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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牽著,慢慢往家走去。楊中元的手很暖,人也總是很體貼,徐小天想不出來,如果當(dāng)時父親過世是沒有元叔,他該怎么辦。可過去已經(jīng)發(fā)生的事情并沒有如果,他現(xiàn)在跟元叔哲叔還有爺爺一家四口過得很好,徐小天漸漸放下心防,把他們當(dāng)成自己最親的家人。元叔,哲叔受傷了嗎?他沒事吧?徐小天問。楊中元低頭沖他笑笑,目光很溫和:恩,他受傷了,雖然會疼,但是他會好的。徐小天一張小臉上頓時沒那么緊繃了,又問:爺爺呢?你的腿呢?這個孩子啊,倒是觀察入微:爺爺沒有事,我就腿有些疼,過段日子就好了。得了這句答案,徐小天終于放下心來,他拉著楊中元往家跑去,卻被鋪子里面的一片狼藉所震驚:元叔楊中元摸了摸他的頭:沒事小天,我們以后會有比這個還大的鋪子,要跟我去看看你哲叔嗎?哲叔醒了嗎?我還是等他醒了再去看吧。父親說生病要好好睡覺。楊中元這一天經(jīng)歷了太多事情,他思緒起伏萬千,鋪子被毀了的難過,程維哲被打了他更是覺得心都要裂開,不幸中的萬幸,徐小天和周泉旭都沒事,這才是最重要的。孩子天真而稚嫩的話語,透著nongnong的關(guān)心與忐忑,讓楊中元糾結(jié)了一天的心終于放松下來,眼中也漸漸不再那么犀利:沒事的小天,說不定你哲叔也想看你呢。得到了他的鼓勵,徐小天先是跑去仔仔細(xì)細(xì)里里外外看了看周泉旭,然后才輕手輕腳被楊中元領(lǐng)進(jìn)了偏屋。因為程維哲一直在睡,所以屋里也沒點燈,此刻月光從窗棱中透進(jìn)來,點亮了程維哲眼中的璀璨星輝。阿哲,你醒了?楊中元先是一愣,隨即狂喜叫道。程維哲想要咧嘴沖他笑笑,卻不小心牽動了嘴角,于是溫柔的笑容也變成了苦澀。我程維哲知說了一個字,就被嗓子里的低啞所阻止。我去給你倒些水。楊中元推了推徐小天,讓他過去跟程維哲說說話,自己則轉(zhuǎn)身出了房間。周泉旭正在給程維哲熬藥,見兒子突然從屋子里出來,接著就被他抱了個滿懷。爹,他醒了,阿哲醒了。楊中元說著,幾乎有些哽咽。恩,他醒了,你要高興啊。周泉旭輕拍他的后背,眼睛也有些濕潤,你先讓他喝些水,等精神些就把米粥吃了,然后才能吃藥。楊中元只過了一會兒便冷靜下來,他背過身去,一面倒水,一面用衣袖擦了擦眼睛。知道他內(nèi)里并無大礙的時候雖然放心,但人真的醒了過來,才能徹底安心。程維哲,在我將來的人生里,真的不能沒有你。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水稍、愛麗絲的地雷,蝴蝶茶舍的地雷*2我看了以下評論,前面有寫到過的,小元他們這些出宮的宮人,以前的身份就沒有用了,只有他的路引還有點用=v=所以本文實際上來說,大半部分都沒啥金手指orz不過后期會有的!☆、第085章共枕在忙碌一天之后,這一天終于歸于平靜。楊中元讓周泉旭先帶著徐小天去正屋睡下,獨(dú)自一人幫程維哲上藥。吃過粥喝過藥之后,程維哲終于顯得精神了一些:小元,你的腿沒事吧。楊中元緊緊抿著嘴,他搖了搖頭,沒有講話。程維哲嗓子還是有些啞,但并不影響說話,他見楊中元這個樣子,輕笑一聲,想要去拉他的手:怎么了?你看我不是沒事嗎,生氣啦?這次楊中元依舊沒理他,他躲過程維哲伸過去的手,輕輕往他腿上上藥。雖然油燈并不明亮,卻還是能清晰看到程維哲小腿上大片青青紫紫,都是瘀傷。程維哲身上很痛,可見楊中元這樣,心里卻是甜的。無論受多么重的傷,也無論程家人對他如何,只要有楊中元一個,他便也心滿意足了。在楊中元眼中,自己受了傷是件多么不可原諒的事情,無論是他們兩個之中的誰,都不能被原諒。楊中元生氣程維哲沒有很努力去躲閃,也更不能釋懷當(dāng)時自己只能眼睜睜看著他挨打,沒有任何還手的能力。就算他們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讀書人,可這樣青天白日被人按在地上踢打,也夠叫人難受的了。一時之間,屋子里靜悄悄的,誰都沒說話。直到楊中元給程維哲又上了一遍藥,這才起身幫他把褲腿放下來,然后扯過被子要給他蓋上。程維哲看準(zhǔn)時機(jī),一把攬過他的腰,讓他側(cè)著坐在自己身畔。楊中元還在氣頭上,他拼命扭動,想要掙脫程維哲有力的手臂,卻不料耳邊響起程維哲的抽氣聲。嘶,小元別動,痛。程維哲叫道。聽他喊了痛,楊中元立馬不敢動了,只能僵硬地挺直著脊背,低著頭一言不發(fā)看著自己的膝蓋。程維哲把他往自己身邊帶了帶,他微微抬起頭,偏過頭去湊在他耳邊道:小元,你知道我的,我不會讓自己有事。嗯,乖,跟我說句話吧。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我很生氣,楊中元慢慢抬起頭,扭頭定定看向他,你明明,可以不用受傷的。他眼睛有些紅,顯然是真的難過了,程維哲湊過去親了親他的臉頰,低聲笑了笑。雖然身上很痛,但他的笑聲里,卻滿滿都是解脫與放松。小元,我不受這一遭苦,便永遠(yuǎn)也無法從程家脫身而出。如今這一場鬧劇,我受了這樣一身傷,程家再也不能抓住我半分把柄,說起來,這事情徹頭徹尾都是他們的不對,他們再難得到任何話頭。程維哲緩緩說著,末了又道:我了解那家人,他們不敢做出當(dāng)街殺人的事情來,所以我也不可能會受重傷。剛開始那一下,是因為他出手太快,后來我都有好好躲,傷看起來嚴(yán)重點,其實也還好。楊中元還是盯著他看。好了,我錯了,以后再也不會這樣魯莽,行嗎?其實在最開始的時候,程維哲站在鋪子靠外的位置,他完全有可能跑開,虎頭和軍師的目標(biāo)本來就是他,如果他跑了,基本上也不會傷害楊中元。他們本來就是拿錢辦事,傷程維哲以后還有程家人出面擺平,楊中元的鋪子也砸了,如果人再受傷,那就不是錢的事情了。就算虎頭不聰明,軍師卻對衙門里這些門門道道清楚得很;楊中元不了解,可程維哲卻知道這兩人平素作風(fēng)。他們從來不做多余的事情,所以這么多年,也從來沒有被真正抓到過。這一次也一樣,虎頭叫他那一聲程大少爺,讓程維哲迅速對事情做出了判斷,他心里有了底,自然知道他們不會真的對他們怎么樣,頂多就是被打一頓,卻正和程維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