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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生這種事竟然一點都不擔(dān)心自己的子民,該被世人唾罵?!?/br>皇帝好笑,冷然問:“朕如何不稱職了?那朕十年如一日的上早朝和批奏折是做什么?”“這有干系嘛?那都是你的本職,應(yīng)該的?!惫虐妆乩硭?dāng)然道。皇帝看著他不說話,幽深的眼底閃過一抹足以讓星空都失色的笑意,如同流星般一閃而過后又恢復(fù)了平靜。“我得走了你慢慢看奏折吧,待會還得再去調(diào)查一番。”跳下龍案,古白邊走邊頭也不回的揮著手出了御書房去。皇帝無奈的搖了搖頭,重新翻起了奏折批了起來,低著頭,只是嘴角似有若無的笑意怎么也掩蓋不了。這幾日來,古輕言要么就是在高臺要么就是在古白的房間里,兩個地方似乎已經(jīng)成了他唯一能去的地方。相比于待在房間里古輕言更喜歡待在高臺上,站的高望得遠(yuǎn),就好像所有的煩心事只要一到了這里,望著無邊無際湛藍(lán)的天空,偶爾飛過的鳥雀,地下變得渺小的人群和屋檐,都會消失一般心情立馬變得輕松起來。“爹爹,這里好漂亮呀!”古星兒跑到護(hù)欄邊上雙手興奮的抓著它,透過護(hù)欄望去有種凌駕于萬人之上的感覺。古辰兒也走了過來,三人并排站著,一大兩小做著同樣眺望遠(yuǎn)方的動作,從后面看上去是那樣的溫馨和睦。“星兒喜歡嗎?”古輕言轉(zhuǎn)過頭看著她,眼里是久違的點點笑意。“喜歡!最喜歡了!”古星兒連忙點頭道。張奶娘嘴角噬笑安靜的站在后面,三人安靜的看了片刻,古辰兒稚嫩的聲音悠然響起,他看向古輕言,問:“爹爹,我們什么時候回家?。砍絻合爰伊?。”古辰兒的話不僅讓古輕言身體一怔,就連身后的張奶娘嘴角也瞬間沒了笑意。古星兒也道:“爹爹,星兒也想家了?!?/br>沒想到兩個孩子會這樣問,古輕言一怔,故作自然的問:“這里不好嗎?怎么好好的想……家了?”說到家字的時候古輕言明顯的頓了下。“這不是家?!?/br>“這好,但是沒有家里好?!?/br>古辰兒和古星兒異口同聲,神情單純純粹。“……”古輕言啞然失聲,不知該怎么跟兩個孩子說回不去的事。張奶娘走上前,蹲下平視著古辰兒和古星兒,摸著他們的頭道:“爹爹現(xiàn)在有事,還要在古白叔叔這住段日子,辰兒星兒乖,等爹爹忙完了我們就回家好嗎?”古辰兒點頭。“好。”古星兒乖巧道。“……”古輕言沉默的看著,眼里的情緒多的復(fù)雜。良久,恢復(fù)笑意,只是那抹弧度跟神情是那樣的違和,笑的很是難看。對古辰兒和古星兒道:“你們兩個把逍遙王府當(dāng)成了自己家嘛?”古辰兒和古星兒睜著無辜的清澈見底的雙眸點點頭。嘴角的弧度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頃刻間便消失不見了,看著單純天真的兩個孩子沉默許久,古輕言別開了頭。“奶娘,你先帶兩個孩子去吃點東西吧?!?/br>“好。”張奶娘點頭,牽著古辰兒和古星兒轉(zhuǎn)身坐到了屋檐頂下的茶水桌上。就在三人剛坐下古箏乙和古銅來了,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安靜的高臺之上,一聲二人齊喊的“少主!”噌鏘有力的在幾人耳邊響起。古輕言微微側(cè)首,斜睨著并排走過來的兩人,不說話。緊接著,古白的聲音也傳了過來,仍是不見人聞其聲。“小言子——!”抬眸望去,見古白正如風(fēng)一般的奔來,三千發(fā)絲在空中起起落落、飄飄揚揚,腰間的一塊上好白玉也被來回抬起的腿不斷撞的東倒西倒,光滑的玉面在太陽底下折射出刺眼的光。不染纖塵的白衣也不短翻飛,時不時還能聽見衣擺刮過風(fēng)的呼嘯聲。“什么事這么火急火燎?”古輕言問。第69章橫尸遍地雙手撐著膝蓋,古白氣喘吁吁道:“調(diào)查出來了,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了京城中經(jīng)商也算是小有成就的鄭重洲一家?!?/br>“鄭重洲?”古輕言擰眉,疑惑問:“他是誰?”“他是鄭憐巧的父親,家中經(jīng)商,主要做些布料和首飾的買賣?!惫虐捉忉尩?。“調(diào)查清楚了?所有鬧過鬼的那些百姓家見到過鬼的人都是跟鄭重洲有關(guān)系的?”思忖了片刻,古輕言凝重的問。“是那樣沒錯。”古白點頭,轉(zhuǎn)而實為不解的問:“但這其中又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呢?”古輕言側(cè)目,看向旁邊佇立的二人問:“你們二人又是什么事?”古箏乙道:“也是這事?!?/br>古銅點頭。沉默片刻,古輕言問:“其他人呢?還沒回來嘛?”“他們還在外面調(diào)查,看時間這會兒也快回來了?!蓖搜厶柕姆较颍陪~道。點了點頭,古輕言思緒萬千。“除邪降鬼的事干過不少,但這事真的是搞得我頭都暈了?!眹@了口氣,古箏乙撫額,“線索都是那個鄭重洲一家,一個小商人又怎么會惹到那些東西?那些鬧鬼的百姓家我們都察看過,并沒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也沒有氣息,我看吶就是那個東西干的!你說它每天這么嚇人又不殺他們是為了什么?”古箏乙話音剛落,一直低著頭不知沉思什么的古白驀地抬頭,眼神緊緊的盯著他,聲音高亢的逼問:“你剛才說什么?”嚇的三人一懵,就連身后不遠(yuǎn)處的張奶娘和古星兒古辰兒也懵然的看了過來。古箏乙懵然道:“你說它每天這么嚇人又不殺他們是為了什么?”“不是這句!”古白眼神犀利。“我看吶就……”“也不是這句!你再想想,前兩句是什么?”話都還未說完古白就直接打斷。想了想,古箏乙道:“一個小商人怎么會惹到那些東西?”“對!就是這句!”古白拍掌叫好,面露喜色?!澳銈兿?,鄭重洲他一個小商人又如何會惹上這種東西?除非他是早就招惹了所以它來報復(fù)?!?/br>“你們還記得鄭憐巧嗎?”古白問。古輕言明了,“你是覺得這一切都是她做的?”想起上次見過的那女子,柔柔弱弱的一點攻擊力也沒有,這事蹤跡這么嚴(yán)密怎么可能是她?不等古輕言否定古箏乙和古銅倒是率先立馬搖了頭。古箏乙狐疑的看著古白,“你是不是這幾天精神累出問題了?你也見過那個側(cè)王妃,怎么看都不可能是她?。 ?/br>古銅也否定,“她那柔柔弱弱的模樣和這幾天發(fā)生的事完全搭不上,我也算是閱人無數(shù),她怎么看也是沒那個本事的?!?/br>古輕言倒是不急,他現(xiàn)在更傾向于古白想說什么。“如果是之前那肯定不會懷疑她,但是兩位族長可別忘了她是被誰給帶走的,那個黑衣女子高深莫測行蹤詭秘,就算二位加起來都不一定能傷她分毫。”古白繼續(xù)道:“鄭重洲雖然有點小錢,但他對鄭憐巧實為吝嗇,甚至厭惡到不愿意看她一眼,這些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