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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些都是我的族長,請你對他們放尊重點!”“剛見面就被他們虐待,也就你這傻子還護(hù)著他們?!被实鄞挂曀?,語氣涼颼颼的。古白嗤鼻,道:“你懂什么?我們這是相親相愛的表現(xiàn),像你這種人是體會不懂的?!?/br>“確實?!被实埸c頭,眼神頗有意味的瞥了眼他兩只紅腫的耳朵,道:“你們這種相親相愛的表達(dá)方式確是不是常人能夠領(lǐng)會的了的。”怎么話從他嘴里蹦出來總是變了個味?古白抱胸痞痞的看著他,道:“再好的話從你嘴里出來都變了味?!?/br>皇帝不語,雙手搭在護(hù)欄上仰望星空。古白挑眉,跳上護(hù)欄背對著他坐下,雙手枕在腦后望著漫天閃爍的星星,兩人靜靜地享受著夜晚的安靜,誰也沒有出聲打破它。良久,皇帝道:“他們來干什么?”“沒干嘛啊,就是來玩玩唄~”古白抖著腿隨意道。“……如果他們想讓你回去就讓他們叫那個人來跟朕說,否則你依舊是朕的國師!”皇帝道。古白嗤笑,望著天上的星星悠悠道:“我們要真走了你是怎么都找不到的,那你國師之位難不成還一直空著?”皇帝低頭盯著他的后腦勺,黑夜里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聽他毅然開口道:“會找到的,若真找不到了……那便一直空著吧?!?/br>古白笑嘻嘻的神情一怔,笑道:“也是,你這天下本來也就不需要國師,國泰民安,百姓也安居樂業(yè),有無國師都一樣?!?/br>“……”皇帝緊緊盯著他,沒再出聲。兩人就這樣靜靜地待著,一個沒心沒肺的看著夜間獨有閃爍的星辰,一個靜靜的看著另一個人,心思各異。………………逍遙王府,所有人都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王妃這兩天的反常,吃了飯不是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就是一個人坐在后花園里的涼亭發(fā)呆,連看做心寶的兩個孩子也不帶了,就連兩個孩子主動去找他他也是一副抑郁寡歡的模樣強牽著嘴角同兩個孩子笑,嚇的兩個孩子都不敢再找他玩了。屋檐下,張奶娘焦慮不安的走來走去,戰(zhàn)一和戰(zhàn)三也站在一旁看著遠(yuǎn)處正發(fā)著呆的青色身影,不明白到底怎么了。兩天前他們明明看到一群道士隨莫沐歌進(jìn)去,后來國師來時也還看見他們,而國師進(jìn)去后同他們就再也沒有出來過,只有莫沐歌一人在里面,他們在門外也是一點響聲都沒聽見,之后就成了這個樣子。這兩天國師也反常的沒有來,戰(zhàn)一和戰(zhàn)三相視皺眉。張奶娘道:“歌兒這是怎么了?問他什么也不說,真是急死人了?!?/br>赫連祁染負(fù)手疾步走了過來,看著遠(yuǎn)處涼亭中的人皺眉,道:“還是一直這樣么?”三人齊齊點頭,張奶娘道:“真不知道那些人到底跟歌兒說了什么才讓他變成這副魂不守舍的樣子,這兩天國師也沒來,來了還可以問下到底是怎么回事?!?/br>“他來了也未必有用,莫沐歌不說他未必也會說。”赫連祁染看著前面的青色人影,緩緩道。“這可怎么辦才是好,這都兩天了真是把人擔(dān)心死了!”張奶娘焦慮不安的捶著自己的手,道?!俺絻汉托莾憾急凰@幅樣子嚇哭好幾次了,怎么好好的發(fā)生這么多事!?”“……”赫連祁染不語,眼神深沉。雖然他面上沒有表示出太多的情緒,但是他心底真的是同被撕扯般疼痛,疼的他要窒息。他非常恨自己的無用,什么忙都幫不上,恨自己不能被他信任,甚至恨自己只能在一旁靜靜地看著他痛苦彷徨卻什么用都沒有。如果可以,他寧愿把所有的疼痛煩惱都攔到自己身上,快樂都留給他,只要他開心那便夠了。就在赫連祁染陷入自己思緒之時,古輕言站了起來向他們走了過來。“王爺?王爺!王妃過來了!”幾人搖了搖赫連祁染,道。赫連祁染回過神,望著正在走來的人沒有出聲。“你們在正好,帶我去見戰(zhàn)四吧。”走到他們面前,古輕言對著赫連祁染道,轉(zhuǎn)頭又對張奶娘道:“奶娘,你就不要跟來了,去看著辰兒和星兒吧?!?/br>張奶娘遲疑不定,終是點了點頭轉(zhuǎn)身離去。戰(zhàn)一和戰(zhàn)三相視一眼,看了眼相視的兩人讓開了一條路,道:“是。”戰(zhàn)一和戰(zhàn)三走在前面帶路,古輕言卻并不急著走,只是平靜的看了赫連祁染一會,道:“我說過,妄圖加害我的人不管是誰,我一個都不會放過,倘若那件事的主謀跟你有著什么,我也會毫不留情的出手?!?/br>最后看了眼他,古輕言從他身邊毅然擦身而過。赫連祁染站在原地,寬大的袖子下雙手握緊,眼里的神情是古輕言未曾看見的落寞和傷痛。他還是不信他……死牢中,戰(zhàn)四四肢均被束縛在樹樁上,頭發(fā)臟亂的搭落下來,身上是一道又一道血淋淋的鞭痕,衣服也成碎布掛在她身上。戰(zhàn)一打開牢門,古輕言走了進(jìn)去,站在她面前不說話就靜靜的看著她。戰(zhàn)四抬起頭,臉上已經(jīng)消腫恢復(fù)了原本的模樣,只是雙眼血絲嚴(yán)重,臉上蒼白無色臟亂不堪。戰(zhàn)四看著他,突然莫名一笑,早已干澀的唇在她的牽扯下裂了開來,唇上不斷冒出鮮血,本就狼狽的面上現(xiàn)在更是有絲驚悚之意。戰(zhàn)四不懼唇上傳來的疼意,弧度越扯越大。她道:“我就知道你會來?!?/br>可能是太久沒進(jìn)食缺水的原因,她的嗓音難聽至極,沙啞如鋸樹般毫無音色。“說吧,誰主使你下的毒?!惫泡p言平靜的看著她,問。戰(zhàn)四答非所問,“其實你已經(jīng)猜到了吧?為什么還要來問我呢?!?/br>她道:“其實她本來是想連同你那兩個孩子也一并殺了的,可是我覺得這是我們幾人的恩怨,沒必要把無辜的孩子牽扯進(jìn)來,所以只對你下了毒,到是沒想到還有人會來救你?!?/br>“說實話,我其實還挺羨慕你的,有那么多的人在乎你,就連戰(zhàn)一那種人都對你死心塌地,我特別好奇你是怎么做到的?”“羨慕我嗎?如果你也經(jīng)歷一遍我的過往或許你就不會這么認(rèn)為了吧?!惫泡p言道。“你知道么,像我們這種暗衛(wèi)一生只能在黑暗里度過,想要觸摸陽光簡直比登天還難,可是自從你來后一切都變了,它輕而易舉的就實現(xiàn)了?!睉?zhàn)四眼神恍惚,似在回憶過往的日子。“王爺對于我來說就如神一般,他一直是我心底一道引誘我的光,為了能夠站在他身邊我經(jīng)歷了太多,好不容易從死人堆里爬出來成了他的暗衛(wèi),我怎么可能輕易的把我的光讓出去,即使我一直都知道他從未屬于過我,但我還是不甘心。”“我本來沒對你起殺心,可是王爺他開始變了,為了你以往的一切都可以隨意改變,所以我嫉妒,慢慢的也就起了殺意?!?/br>說著說著戰(zhàn)四流下了兩行清淚,兩滴淚下仿佛把她這些年心底的苦全部流了出來。古輕言漠然的看著她,若是以往或許他還會對她心生同情,但今時不同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