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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兒和古星兒已經(jīng)吃完飯回來了,見房門還是緊閉著不由得有些擔(dān)心,轉(zhuǎn)頭問門外的戰(zhàn)一,道:“歌兒還未出來過嗎?”戰(zhàn)一點點頭又搖頭,剛才開了一次門算不算出來了一次?“點頭又搖頭是什么意思?歌兒到底是出沒出來???”見他點下頭又搖頭,張奶娘不解的看著他。“沒出來,但是王妃開了一次門,國師進去了?!睉?zhàn)一道。“那歌兒有沒有跟你們講過那些道士是誰?歌兒跟他們很熟嗎?”張奶娘道。“沒有?!睉?zhàn)一道。“歌兒會不會被他們威脅了?我可是聽說那些道士都是人面獸心的,要是他們威脅了歌兒可怎么辦?!”張奶娘越想越擔(dān)心,擔(dān)憂的看著緊閉的房門。戰(zhàn)一想象著‘莫沐歌’被威脅的可能,越想越覺得不可能,他的本事他們可都是領(lǐng)教過了,只要他不去威脅別人別人是很難威脅他的,面無表情道:“放心,國師也在里面。”“國師在也無濟于事,他們不是五六個人嘛,歌兒加國師才兩個,怎么都沒勝算。不行,我還是去找王爺吧?!睆埬棠锏?。戰(zhàn)一和戰(zhàn)三有些汗顏,王妃的奶娘想象力真的是好豐富,怎么老把事情往壞處想?干嘛不想點好的?心里一片疑問面上卻面無表情,對于張奶娘要去找王爺?shù)臎Q定也不做舉動。“找本王做什么?”赫連祁染負手走了過來,見幾人都圍在門口有些疑惑。張奶娘剛轉(zhuǎn)身正想去找他,就見赫連祁染徐步走了過來,連忙服了服身道:“老奴參見王爺?!?/br>“王爺!”戰(zhàn)一和戰(zhàn)三也拱手道。赫連祁染揮了揮手,跨步走上臺階,看著大大小小的幾人,道:“怎么都圍在這?莫沐歌呢?”“歌兒在房間里,到現(xiàn)在都沒出來?!睆埬棠锏馈?/br>“房間里?那怎么不帶著辰兒和星兒進去?”赫連祁染道,伸到門上的手被戰(zhàn)一和戰(zhàn)三給擋了下來,赫連祁染皺眉,道:“你們這是要做何?”戰(zhàn)一和戰(zhàn)三相視一眼,猶豫的放下?lián)踔块T的手,道:“王妃說誰都不準打擾他……”“本王也不行?你們是想連本王都拒在門外是么?”赫連祁染微微側(cè)首,道。戰(zhàn)一和戰(zhàn)三一怔,急忙跪下,雙手抱拳,道:“屬下不敢。”赫連祁染冷哼一聲推門走了進去,張奶娘也擔(dān)心的跟了進去,發(fā)現(xiàn)她擔(dān)心的事根本沒發(fā)生,甚至房間里就只有一道背對著他們坐著的青色身影。“歌兒,怎么就你一個?”張奶娘疑惑。古輕言沉默不語。“國師他們呢?”張奶娘走到他身側(cè),上上下下看了眼他確定沒事后松了口氣。赫連祁染聽的不明覺厲,難道之前古白還有別人到過這?“歌兒?你這么不說話???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見他一直不說話,張奶娘擔(dān)心的摸了摸他額頭,這身體才剛好可不能又出毛病了。“……奶娘,我沒事。”古輕言抓下額上的手,對張奶娘輕笑道。不轉(zhuǎn)頭還好,一轉(zhuǎn)頭張奶娘頓時心疼的抱著古輕言,道:“喲!歌兒你眼睛怎么這么紅???是不是那些人欺負你了?跟奶娘說!”赫連祁染也看了過來,果真如她所說,莫沐歌的眼眶一圈都紅紅的,甚至還有些腫起,明顯是哭過的痕跡。赫連祁染腳不動聲色加快走了過來,手撫上他微紅的眼眶,心疼不已。明明受了那么重的傷都沒有掉過一滴眼淚的人,為何一個人躲在房間里哭了起來?那些人到底對他說了什么才讓他同一只無助的小獸一般默默躲著哭泣?終于忍不住,赫連祁染輕聲問道:“能告訴我為什么要哭嗎?”你明明是那么一個堅強的人,到底是什么才會讓你這般傷心?古輕言使勁揉了兩下發(fā)紅的眼眶,笑道:“我沒哭啊,眼睛睜久了會紅是難免的,過一會它緩過來就好了?!?/br>這話連古輕言自己都不相信,赫連祁染就更不會相信了,見他沒有想說的意思赫連祁染也不好問什么,只是對他道:“有什么事你可以跟我講,就算我不一定幫的了你但我永遠愿意做你的傾訴筒,我一直在?!?/br>古輕言嗤笑著點頭,眼里又泛起了絲絲波光。張奶娘慈愛的拍拍他的肩,沒有出聲。“不要擔(dān)心,我不會有什么事了?!惫泡p言動容一笑,道。真好,還好我還有你們。女鬼站在離他們遠些的空地看著,礙于鬼是沒有眼淚的僅管心里多么的替古輕言感到傷心眼眶也只是染上了血紅,慘白的面容上赫然躺著兩個紅圈卻是顯得有些滲人。女鬼不懂,明明心里那么難受為什么不說出來呢?憋著不覺得更難受嗎?為何總是什么都自己一個人扛著?…………古白帶著六位族長回到皇宮后并沒有驚動皇帝,回到了自己的寢宮古白就感覺他的世界已經(jīng)開始崩壞了。六族長隨著他進屋后就你一句我一句的對他進行著語言攻擊,把古白搞得是一個頭兩個大。“我剛才就想問了,少主他屋子里的女鬼是怎么回事?看著那女鬼的樣子不像怨鬼,難不成那是少主養(yǎng)的不成?”古銅上前一把拉住古白胸口的衣服,瞪大了雙眼睛質(zhì)問著他。“還有那兩個孩子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聽到他們喊少主爹爹???”古水道。“先不說這些,你說老族長發(fā)傳音符給你讓你到這當國師?還指明說不能告訴我們?老族長到底跟你講什么了?通通老實吐出來。”古恒道。“哎哎你們都斯文一點,這么就不見了怎么能對古白這么粗魯呢?好歹他現(xiàn)在也是國師了???”古箏乙道。“有你的啊古白!找到了少主也不通知我們,你知道我們找了少主多久嗎?!別以為你現(xiàn)在成了國師我就不敢動你!現(xiàn)在少主也找到了,過幾天你老老實實給我回族里面壁思過去!”古易道。“老實交代,老族長還有沒有跟你聯(lián)系?”古代道。“你是什么時候找到少主的?多久了?”古水問。“為何剛才少主的反應(yīng)如此之大?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古恒問。“怎么?現(xiàn)在成了國師膽子大了是吧?我們說的話都不管用的是吧?”見他一直不說話,古易沒好氣的擰起他的耳朵往外拉,痛的古白頭跟著他移動。六族長還在不停你一句我一句,古白突然覺得自己挺悲催的,明明一切都是族長的意思現(xiàn)在反過來遭罪的還是他?招架不住六人的語言攻擊忙不迭舉手求饒。“不敢不敢!易族長輕點,族長們停下!我說!我都說了還不成嘛?!”古銅重哼一聲放開了拎著他胸口衣服的手,甩袖負手而立!古易也松開了擰著他耳朵的手,沒好氣的站在原地瞪著他。古白可憐兮兮的揉著剛從魔鬼手里逃脫出來的耳朵,放下一只手拉了拉被古銅拽皺的衣服,扁著嘴巴的模樣頗有幾分怨婦的意味。看著團團把他圍在中間六位族長,古白試圖裝可憐博得幾位的同情心好不會受太多的處罰,古箏乙的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