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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懷里。腳尖輕點,柯亦楊慢慢的落在了地面上。鶴丸國永那一直嚇得直跳的心隨著落地的聲響,猛地降落了下來。在接觸到硬邦邦的地面的時候,他跳下了柯亦楊的懷來,用小爪子扒住自己的眼睛做了個鬼臉,瞬間就跑沒了。柯亦楊輕嘆了一聲,扭頭去看,壓切長谷部的手指輕輕的握了握,看起來是在給他吶喊助威。“喵!”主殿上??!把他扔下去!他昨兒個霸占了你的被窩呢!柯亦楊忍俊不禁的將小貓抱了起來,他捏了捏他的小耳朵,笑道:“看熱鬧不嫌事兒大。”小貓軟軟的叫了兩聲說才沒有,然后伸出爪子來放到了柯亦楊的肩膀上,有一種今天就打算賴在他懷里的作為。狐之助從遠處跑來,他嘴里叼著信件,跑到柯亦楊的身邊的時候氣喘吁吁的,尖尖的小嘴兒呼哧呼哧的吐著氣。柯亦楊抱著壓切長谷部,單手將狐之助嘴里的書信拿出來,看到那一小片被口水糊到不能看的地方皺起眉來。“喵?!痹趺戳??壓切長谷部伸出小爪子來,將rou墊按在了柯亦楊的眉頭上,像是這樣就能驅(qū)散柯亦楊的煩惱一般。“只是時政在催了,說是我消極怠工。”柯亦楊感受到小爪子上的柔軟觸感,笑了:“陪我出一趟海怎么樣?”壓切長谷部已經(jīng)眼紅山姥切國廣和五虎退有一段時間了,聽到這個問題,迅速的拍板同意了下來。船夫依舊在岸邊等著,掉了根煙,臉上有三道抓痕異常的顯眼。在看到柯亦楊的到來的時候,船夫他頹廢的問柯亦楊:“我是不是不討貓的喜歡?”柯亦楊問怎么了,船夫滄桑的吐出一口煙:“昨兒個看到一只貓,胖胖的,軟軟的,想上去擼一把,結(jié)果還沒碰到,那只貓鄙視的看了我一眼,一爪子就撓了上來……”船夫有一顆想當(dāng)鏟屎官的心,但是奈何不怎么招動物喜歡。柯亦楊說:“大概是不喜歡你身上的煙味吧。”船夫哦了兩聲,趕緊將煙掐了坐在船板上,肩膀上趴著一只乖巧的暹羅貓,吹著冷風(fēng),柯亦楊愜意的不行。船夫的眼睛止不住的往他的肩膀上瞧,那眼睛里的期待都快要溢出來了。柯亦楊征求著壓切長谷部的意見:“讓船夫摸摸你的毛?”暹羅貓思考了很長的時間,雖然他還是不喜歡除了主殿之外的人摸他的皮毛,但是還是點了點小腦袋。在本丸里可以肆意的撒嬌,但是到外面來要給自家主殿面子的。船夫看到后眼睛一亮,想起了什么,趕忙用手揮散自己身邊的煙味之后,眼睛便直直的盯著柯亦楊抱著的毛團。他小心翼翼的伸出手來,幾乎是顫抖著放到了壓切長谷部的腦袋上。柔軟的觸感讓船夫嘴角勾起,他順了一遍暹羅貓的毛之后,意猶未盡的還想來第二遍,結(jié)果被壓切長谷部呲著牙撓了一爪子。船夫趕忙收回手來,即使手背上有了抓痕,但是面容上卻是帶著笑的。他說:“這次我要過上三天再洗手?!?/br>柯亦楊說那不得臭了,小心別的貓聞到味兒了離你更遠了,船夫摸了摸鼻子,說也是,依依不舍的離開了。船到的時候船夫似乎心情愉快不少,他從一旁拿了一本書來,嶄新嶄新的放到了柯亦楊的懷里:“作為擼貓的回禮,送你?!?/br>那是一本破案的第一集,船夫說:“故事挺好玩的,我卻不怎么識字?!?/br>柯亦楊剛想拒絕,船夫卻心情愉悅的哼著歌走了。破案啊……那得廢腦子去看,柯亦楊并不喜歡在這方面動腦子。想想,監(jiān)獄里那位在空蕩蕩的屋子里似乎很無聊的樣子,送他好了,讓他動動腦子也是好事兒。看守員在看到柯亦楊的時候愣了一下,趕忙上前來:“我以為您最近不會來了?!?/br>柯亦楊說這不是想看看海了,順帶著來一趟,看守員嗯了一聲,像是想起了什么:“如月先生現(xiàn)在還沒起床,我現(xiàn)在就去叫他來。”看守員急忙離開了,跑的很快,柯亦楊也沒來得及阻止,只好去了會面室等著如月晴人的到來。等到烏黑的發(fā)頂映入了臉頰,柯亦楊愣住了:“啊……”“怎么了?”如月晴人頓了頓,皺起眉來:“我……不太喜歡別人盯著我看。”柯亦楊收回了視線,將目光投在了懷里的暹羅貓身上,他說:“我以為你沒采納我的意見?!?/br>“什么?”柯亦楊指了指頭頂:“你的帽子,沒想到真的取下來了?!?/br>“嗯……”如月晴人沉默了下來。眼前的男人鼻梁挺立,劉海剛好到眉,不會遮擋住那好看的眼睛,藍色的囚服在這一刻將他的臉襯得發(fā)白。“取掉帽子之后帥多了?!笨乱鄺钜恢皇滞凶∠掳托Γ恢皇?jǐn)]著暹羅貓的貓,笑道:“你這模樣要是出去了,肯定會吸引不少女孩子的注意?!?/br>“是嗎……我倒是覺得你更好看一點?!?/br>如月晴人說話慢吞吞的,在這慢速的對話里,卻能感受到這人的溫和,又別扭的感覺這人只是冷淡的跟你對話。柯亦楊揉著小貓的耳朵的手一頓,嘴角勾起,厚顏無恥的說:“哈哈哈我也這么覺得?!?/br>如月晴人抬眼看到了柯亦楊懷里的貓:“這就是上次踩著包子拍照的貓吧?!?/br>“……”不談包子我們還是朋友。“喵。”包子?什么包子?壓切長谷部抖了抖耳朵,抬起小腦袋看著柯亦楊的眼睛問道。柯亦楊手上的力道失了穩(wěn)重,他嘆了口氣,說是胡蘿卜rou餡的包子。說著,柯亦楊打了個大大的哈欠,他的眼睛里聚集了水汽,拍了拍自己的臉頰,柯亦楊揉了揉眼睛,感嘆了一聲:“這春天還沒來,就開始困了?!?/br>如月晴人抬起頭來,湛藍色的眼睛里帶著深意,他的手指微動,他問柯亦楊:“你不舒服嗎?”柯亦楊搖了搖頭,笑了:“那倒不是,只是犯困而已,大概這幾天被這群小貓折騰慘了的原因吧。”看守員敲了敲門,看到柯亦楊后敬了個禮,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會面時間已經(jīng)到了,其他犯人的輔導(dǎo)員已經(jīng)來了?!?/br>“知道了,我會盡快出去的?!笨乱鄺钜膊蛔尶词貑T為難,只是擺著手?jǐn)[脫:“再給我兩分鐘”。門關(guān)上之后,如月晴人問:“還有什么事情嗎?”柯亦楊指了指他的腦袋,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