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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來說,來的不止是錢通一個人。至于那幾個人是誰,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只知道,誰要是敢傷害他的璟良,他絕不會放過他。他只希望他的璟良還活著,不要做傻事。就算,就算他已經(jīng)被……他也不在乎。柯少澤不知道門是怎樣被他推開的,他只看見一個人抱著他的璟良,在給他灌酒。錢通坐在一旁懷中抱著一個小倌,沒人會想到這個時(shí)候門會被人撞開,也沒人會想到柯少澤竟會這么快地找來。須臾之后,里面的人反應(yīng)過來。錢通笑道:“柯公子,沒想到你這么快就找來了?!?/br>柯璟良也不知被他們下了什么藥,說不出話來,只看著柯少澤流眼淚。剛才灌他酒的那個是位五大三粗的漢子,光著上身,結(jié)實(shí)的肌rou糾結(jié)在一起,看樣子像是個習(xí)武之人。好事被打擾,剛開始他十分不滿,待看清了柯璟良的相貌后,也跟著錢通笑了起來。錢通仿佛看出了他的想法,笑得更厲害了:“武將軍,這是那柯璟良的主子,柯少澤。我倒是糊涂了,剛才也應(yīng)該把你也弄來?!?/br>柯少澤氣得目眥盡裂,白芷和褚攸也追了上來:“怎么樣?人在嗎?”錢通一眼就瞧見了兩個人,非但不怕,反而回過頭來對屋子的那幾個人笑道:“今天真是造化,這二位可是我們行道書院長得最俊美的。”屋里算上柯璟良一共有五個人,一個三十歲,留著胡子的男子看見白芷眼睛都直了,一把推過懷中的小倌:“這個好,這個真美!”褚攸簡直不能忍受,小狐貍被這種人看上一眼,都是一種侮辱。褚攸剛要出手,但見白芷比他更快,像陣風(fēng)一樣已經(jīng)沖到屋內(nèi),拽起那人的領(lǐng)子,就閃了他幾耳光:“我哥哥告訴我,不要傷了凡人,但你們太過分了!比畜生都不如?!?/br>褚攸還是第一次見小狐貍這么兇的樣子,就連被南音惹炸毛了都沒有過此種姿態(tài)。小狐貍的瞳孔不知為何從黑色變成了淡淡的金色,明明還是那個人,但身上的氣場卻感覺明顯不同。以往的小狐貍天真爛漫地像個孩子,現(xiàn)在的小狐貍周身上下散發(fā)著一股nongnong的殺戮之氣。既熟悉又陌生,也許,這就是一只千年狐貍應(yīng)有的樣子吧。柯少澤也有些震驚,突然有一種想要跪地膜拜的念頭。那男人被白芷幾巴掌扇懵了,待反應(yīng)過來時(shí),白芷的手已經(jīng)離開了他的領(lǐng)子。那男人氣洶洶地想上前抓白芷,但見白芷挑著眉,瞪著眼,一步步向錢通靠近。那個男人莫名地沒有上前,只站在那里看著他。屋里的人都似乎被定住了一般,一動不動,只眨著眼睛看著白芷。“你,你要干什么?”錢通被他逼得一步步后退,莫名的有一股壓迫感,讓他喘不上氣,這個樣子的白芷太可怕了。第61章第六十一章“我想干什么?”白芷目光流轉(zhuǎn),竟帶了一絲妖冶之色,他一步步靠近,錢通一步步后退,最后錢通被逼的靠在墻上無路可退。褚攸覺察到白芷有些不對勁:“小芷兒?!?/br>白芷朝他笑了笑,褚攸的心頓時(shí)快跳了幾跳,小芷兒這個樣子當(dāng)真是誘人至極。錢通突然感覺到一雙手勒住了脖子,再后來的感覺就是雙腳離了地。死亡的窒息感撲面而來,所有人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錢通就這樣死在面前,就算是對他恨之入骨的柯少澤也不能讓白芷殺了他。就算是殺他,也得由他來做。但是白芷的手就像長在了錢通的脖子上,任憑誰用多大力氣,白芷都不動分毫。褚攸急著汗都要流下來了:“小芷兒,小芷兒你怎么了?你快松手啊!”但白芷依舊不為所動,正在慌亂間,眼看著錢通要不行了,南音和云庭舒恰好趕到,南音說了個“破”字,就見一道金光朝白芷手腕處注去,白芷吃痛突然松開鉗箍住錢通的手,褚攸忙將他抱在懷里。心疼地抬著他的手腕看,不紅不腫,看起來沒什么問題。“你剛才是在做什么?”褚攸有些心急。“我剛才?”白芷似乎并不記得剛才發(fā)生的事。褚攸親了親他的手腕:“疼嗎?”白芷搖搖頭:“不疼?!?/br>錢通等人見又來了兩個人,心知事情不好,急著要逃走,但守在門口的南音又豈會讓他們跑掉。幾下將他們制服,綁在一起:“喏,柯公子,他們怎么辦任你說了算?!?/br>柯少澤握了握拳頭,似乎下了很大決心似的:“將他們?nèi)妓屯俑??!?/br>錢通大喊:“姓柯的,你別忘了——”“我沒忘。”柯少澤蹲在地上看著錢通,“我之前就是顧慮太多,才會受了你的威脅,連璟良就差點(diǎn)兒保不住。如今我已經(jīng)想開了,錢通,我知你家是在朝堂之上做官的,還有那幾位,一定也是官宦子弟。將你們送官,也許未必會讓你們得到應(yīng)有的懲罰,但我還是要將你們送進(jìn)去?!?/br>柯少澤憐愛的抱起柯璟良:“你給他吃了什么藥?”錢通將脖子偏到一旁不說話,南音看了眼:“沒什么大不了的藥,回去給他多喝些水自然可解。”幾人將錢通等送往官府,折騰了一番往回走后夜已經(jīng)很深了。柯璟良現(xiàn)在走不了路,就由柯少澤背著。白芷也耍賴不肯自己走,也讓褚攸背著,云庭舒悄悄地看了眼南音,沒敢說話。“南音,剛才小芷兒是怎么了?”與柯少澤分手后,褚攸問向南音。白芷已經(jīng)趴在褚攸的背上睡著了,南音搭了搭他的脈:“無妨,應(yīng)該是今日修煉法術(shù)時(shí)出現(xiàn)了偏差,再加上氣急攻心,才會如此?!?/br>“那要怎么辦?以后還會出現(xiàn)這種狀況嗎?”褚攸頗為擔(dān)心,暗自決定以后不讓白芷修習(xí)法術(shù)。“明日我為他調(diào)理一番即可?!蹦弦羲坪踔礼邑南敕?,“你不必?fù)?dān)心,該修習(xí)法術(shù)還是能修習(xí)的,只是他最近太急于求成,若是循環(huán)漸進(jìn),以后便不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br>褚攸的一顆心方才落回了原處,他將白芷輕輕地放在床上,夜明珠照著白芷白皙漂亮的臉蛋,看得褚攸心里一陣癢癢,朝著他的小臉吻了又吻。脫去白芷身上的衣物,擁著白芷一起睡了。錢通被送往官府的事情很快就傳遍了行道書院,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情,山長不可能視而不見。到官府了解完情況之后,便將柯少澤叫了去。柯璟良一直睡到中午才起來,當(dāng)他出來的時(shí)候,就見白芷在對面的長廊里看著他。“白,白公子,昨天還要謝謝你們?!笨颅Z良一邊說著一邊往這里走著。白芷擺擺手:“不謝不謝,都只是舉手之勞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