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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褚哥哥春闈之后再舉行婚事。這個日子還要在去書院之前。”包宴宴皺眉道:“春闈到去書院之間的日子也沒多長時間,時間太短,恐怕日子不好選。不如先選選看,若是這期間沒有好日子,咱們再另作打算。”白芷點(diǎn)頭:“這樣也好。”夜深了,宴也盡了,各自回屋歇息去了。翌日天明,吃過早飯后,顏肖去處理公務(wù),蘇辭拉著李君望到宮外去了。只剩下包宴宴,白芷與褚攸三人。包宴宴坐在亭子里一邊嗑著瓜子,一邊問:“褚攸家里是做什么的?還有什么人?”昨日沒有時間問這些,今日得空得細(xì)細(xì)問問,儼然一副岳母問女婿的派頭。“回王后的話,”褚攸恭恭敬敬地答道,“小生家中世代以務(wù)農(nóng)為生,上無父母親眷,下午兄弟姐妹,只有小生一人。”包宴宴一擺手:“不必有那么多的禮節(jié),望望與小白芷就像我們的親人一般,親人之間哪需要那么客氣?!?/br>白芷在一旁道:“顏哥哥與包jiejie都是很好的人,待我和哥哥也好,我們就像一家人,褚哥哥,你把他們當(dāng)成一家人就好。”褚攸從小讀的是圣賢書,最懂禮儀之事,顏肖與包宴宴怎么也是妖界之主,就如人間的帝王那般。帝王高高在上,與自己的兄弟姐妹之間也有著一層的疏離。沒想到妖界的妖王與妖后竟如此的平易近人,倒是令褚攸刮目相看。包宴宴又繼續(xù)剛才的話題:“我家也是種地的,收成好的時候勉強(qiáng)能吃飽飯,收成不好就饑一頓飽一頓的餓肚子。”“王后也是?”雖說褚攸已經(jīng)聽從包宴宴的話不那么拘于禮數(shù),但要他像白芷那樣稱呼她,他還是有些叫不出口。白芷解釋:“包jiejie和你一樣也是人?!?/br>包宴宴似乎在妖界待得久了,好不容易來了一個人類,話匣子一打開就收不住,從她幾歲就與父母下地干活兒說起,又說災(zāi)難年間是怎樣過的,一直說到了她是如何來到妖界當(dāng)了王后的。因話說的太多,又吃了瓜子的緣故,口有些干,一連喝了兩杯茶才緩解了干渴。“怎么不吃瓜子?”包宴宴抓起一把瓜子塞進(jìn)褚攸手里,又命令宮女重新上了一盤。褚攸并沒有像包宴宴那樣直接用嘴去嗑,而是用手將瓜子皮扒開,將扒出來的瓜子仁一顆顆放到了桌上。包宴宴說的這些事,白芷早就聽說過,再聽一次仍就入了迷:“褚哥哥家里也不富裕呢?!苯又?,他簡單地把褚攸的家境說了一遍。“除了昨天的那些東西,我也有東西要給你們?!卑缪鐝囊滦淅锾统鰩讖埣垇砣桨总剖掷?,“不夠再與我說?!?/br>白芷打開一看,竟是幾張銀票,加起來有五六萬兩銀子。“這,包jiejie,你干嗎給我們銀子啊?!卑总瓶纯瘩邑挚纯窗缪纭?/br>包宴宴又嗑了顆瓜子,擺擺手:“拿去吧,顏肖送的東西雖說是貴重,但我覺得不如銀子實(shí)在。你們說那些東西你們又不能拿去變賣,有什么用。”褚攸也拒絕:“這實(shí)在是太多了?!鼻f戶人家一年到頭也不過幾兩銀子,包宴宴一出手就給了這么多。“你每日苦讀許多買些好東西補(bǔ)補(bǔ)身體,況且小白芷愛吃rou,過日子處處都要銀子,拿去吧?!卑缪绲溃耙钦娈?dāng)我是jiejie就拿去,jiejie給弟弟銀子還說多嗎?!?/br>白芷十分感動:“包jiejie你真好,總是給我銀子?!?/br>哥哥也給他各種珍奇的東西,但很少給銀子,這就是男人和女人不同之處,女人的心思更細(xì)膩一些,想的更多些。包宴宴笑了笑:“在凡間看著什么東西別舍不得買?!?/br>白芷小心翼翼地把銀票交到了褚攸手里:“褚哥哥你保管吧。”褚攸覺得雖說這銀子是包宴宴給他們倆的,但還是希望白芷保管,白芷搖搖頭:“還是你保管吧,上次包jiejie給我的銀子到了凡間不多久就被偷了。”褚攸突然明白,第一次見到白芷時,他那么落魄的緣故了。包宴宴笑吟吟地看著褚攸將銀票收好,心里很開心,她能時刻想起給白芷銀子,一方面是因?yàn)樗頌榕嗽揪托乃技?xì)膩。另一方面,是她在凡間的家庭情況與褚攸差不多,十分理解這種沒有銀子的日子。顏肖與李君望則不同,兩只不怎么在凡間的妖怪,哪里會想到給在凡間的白芷準(zhǔn)備銀子呢。不過,包宴宴又突然想起來她與顏肖在人間時,顏肖坑了她僅有的那點(diǎn)兒銀子的事。著實(shí)可惡,包宴宴將一杯茶一飲而盡。作者有話要說:緊趕慢趕,還是過了9點(diǎn),錯字病句明天再檢查哈。今天真是兵荒馬亂的一天,休息比上班還要疲憊,明日還要上班,我要早些睡覺,下周元?dú)鉂M滿的繼續(xù)奮斗。各位小可愛也要早些休息,切莫熬夜。第28章第二十八章白芷道:“兩位小殿下呢?怎么一直沒見到他們?”“犯了錯,被他爹罰去面壁思過了。”包宴宴回答道。褚攸將扒好的一堆瓜子仁放到了白芷的手里心,白芷美滋滋地吃著。正說到顏肖,就瞧見他牽著一只五彩斑斕的大公雞從亭子前走過。包宴宴問:“你去干什么?”顏肖答:“遛雞。”包宴宴手一抖,放到嘴邊的瓜子啪地掉到了地上。同樣是雞,憑什么?直到顏肖與那只雞同樣趾高氣揚(yáng)的身影一直從三人面前消失,褚攸才道:“那好像不是雞?!彪m然長得有些像,但比一般的公雞還要好看,最特別的是它的兩只眼睛中,各長有兩只瞳孔。包宴宴心里那點(diǎn)兒八卦的火苗撲地燃了起來,她將上身往白芷和褚攸身邊湊湊:“那是一天黃昏,我與顏肖在宮里散步時它自己飛來的,我聽顏肖說它叫重明鳥。我看還是和大公雞差不多,就是好看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叫聲有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像鳳凰。你們別看那雞長得不錯,嘖嘖,很會耍流氓。經(jīng)常把身上的羽毛抖落,就光/溜溜的在宮里溜達(dá)?!?/br>白芷倒是對那個光著身子挺感興趣:“真,真是夠特別的。”“重明鳥?”褚攸的聲音有些激動,“原以為只是在古書中記載的,沒想到這世上竟真有此鳥。傳說此鳥驍勇善戰(zhàn),打斗時喜歡將全身的羽毛都抖落掉,妖魔鬼怪只要聽到它的叫聲,皆會逃得遠(yuǎn)遠(yuǎn)的。只是不知這本應(yīng)與妖魔猛禽是對頭的重明鳥怎么會跑到妖界?!?/br>三日后,幾乎是同一時間,顏肖與蘇辭一起帶來了消息——沒有找到不夜草。蘇辭道:“據(jù)說不夜草早已絕跡,這世上恐怕沒有這種草了?!?/br>顏肖摩挲著下巴道:“未必,興許什么人的手里會存留那么一顆。”蘇辭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