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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處,暮闌珊愉快的笑了:“師父來了就太好了,阿年在這里可害怕了,師父我們快回去吧?!闭f完趕快跑到沈詩年腳下,一手拉著他的手,一手抱腿,小臉不住的蹭,語調(diào)委屈巴巴的。這小鬼,沈詩年彎腰抱起小孩,輕輕拍了拍他的背。“那你看見剛才是什么在閃?為師看著好像是手電?”沈詩年皺眉,“你上個廁所干嘛帶手電?又為何在外面上?”暮闌珊:還不是為了避開你。但是暮闌珊敢說嗎?顯然是不敢的。“我,我,我就是想在外面上!”這嬌撒的沈詩年心都軟了,盡管他好奇暮闌珊是怎么進來的,但他還是沒有多問直接挑明自己來意:“你可知上好的符紙放在哪?”暮闌珊再怎么說也是暮家人肯定比自己這個外人要知道的多,而且自己也只是要符紙而已又不是什么寶貝,再加上暮闌珊連這都進的來還不知道符紙在哪?所以沈詩年決定求助下大佬。“符紙?師父要那干什么?”暮闌珊向沈詩年指了個方向,“喏,就在那?!?/br>沈詩年看過去手一揮收進收納袋中,低頭看了懷中的小孩一眼,“我們回去吧?!?/br>“什……么?”師父你還沒告訴我你要符紙干什么,你是怎么進來的呢!暮闌珊語音還未落完就發(fā)現(xiàn)眼前景色變了,有點結(jié)巴的問,“師,師父我們…是怎么回來的?。俊?/br>“轉(zhuǎn)換陣啊?!鄙蛟娔贻p飄飄的看了暮闌珊一眼,大佬太可憐了竟然連這個都不知道,作為他的師父我可一定得好好教導(dǎo)他。我當然知道啊,關(guān)鍵是你怎么會用?你不是只是個會點小法術(shù)的小白臉嗎?暮闌珊想了想,可能是瞎貓碰上死耗子?然而暮闌珊一抬頭就看見沈詩年非常流利熟悉的“刷刷刷”寫完一大疊符咒后,揉揉眼,我一定是在做夢。小白臉師父突變無敵強大師父可我一個弱吊竟還想著保護他怎么破暮闌珊轉(zhuǎn)頭有點搖晃著要去睡覺。“阿年,你快來拿著。”沈詩年拿出一個玄色儲物袋一股腦把符咒全裝進去,“等我們后天進入百夜林,你要是遇見危險就拿出這些符咒扔就行了?!?/br>第二天,師徒兩坐在樹下。沈詩年:“阿年你明天不用省,師父保證寫的比你扔的還快。我們先來認認這些符,不然到時候扔錯了把林子炸了就不好了?!?/br>暮闌珊從地上堆了一堆的符咒里隨便挑了挑發(fā)現(xiàn)都是高級的符咒,眉頭不由自主的跳了跳:誰說的他師父是個小白臉?沈詩年看見小孩愣在那以為他是在對符咒不滿,安慰道:“師父最近身體有些不好,只能寫這些破爛的,委屈你了?!?/br>暮闌珊:……這話沈詩年說的半真半假,他的確不能寫超過高級的符咒,不僅如此就連太高級的陣法也不能用,不是因為身體不好而是因為天道。沈詩年只能希望不要遇見厲害角色,畢竟對于他們來說,真正的決斗從高級才開始,而自己現(xiàn)在為了避開天道卻只能止步于高級。兩人認了一上午符咒,暮闌珊表示自己的師父真是越來越牛掰了。眨眼就是兩天后,百夜林入口大概一共有四十多個人。沈詩年一眼掃去發(fā)現(xiàn)并沒有自己認識的,那大概就是些無名小輩了,畢竟道界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人他也差不多都認識。暮瑕等人到齊了便開始說明來意:“倉促中讓各位大師和暮家小輩見面,恐怕難以磨合到一起難為各位大師施教,不如進入到這百夜林一起磨合磨合順便幫助暮家檢測檢測這些東西到底怎是個什么水平,各位看怎么樣?”暮瑕頓了頓又道,“這樣未免無趣,不如再用這鬼博個彩頭如何?”盡管說得冠冕堂皇,但在場的人能進暮家也都不是傻子,暮瑕的意思很容易就被理解了:比較一下各位大師的能力,誰滅的鬼多誰厲害。眾人連忙附和同意,紛紛進入林內(nèi)。沈詩年沒多說,他來此處的目標并不是奪名次引起暮家上層注意。“你有自己的本命武器嗎?”沈詩年抱著小孩一路向林子深處走去,能見度越來越低。小孩搖了搖頭,然后猛地抬頭對上沈詩年的眼睛:“師父,難道你.......”“怎么了?暮家不給你,我這個做師父的還能不給嗎?”沈詩年挑挑眉,眼里盡是光彩,嘴角微微上挑,從暮闌珊的角度可以看見沈詩年的睫毛隨著走路的幅度一顫一顫的,心突然跳的飛快。“唔,你想要什么樣的?劍還是刀鞭子什么的?”“師父用的是什么?”他用的是什么?沈詩年抿了抿嘴停頓了一下:“劍.....吧?”應(yīng)該不算騙人吧?雖然雪色主要功能不是劍但也可以當劍用的啊!他才不要和別人說自己的本命武器是把女里女氣的紅骨傘!“那我也用劍好了?!蹦宏@珊沒有一點猶豫,嗯,師父用什么他就用什么。“哦?!鄙蛟娔晷睦镌缰绱?,畢竟大佬18年后本命神器就是雙劍“慕風(fēng)”,所以在如此顯而易見的情況下卻沒有對暮闌珊用劍的原因多想。他只是比較好奇大佬的本命神器會不會就是自己送的這把?那...可就太好了。沈詩年眼神犀利望向四處:不知道這里會不會有赤妖,畢竟那東西的脊骨被抽出來最適合開刃做劍了。越往里走能見到的日光越稀薄,碰見的人卻越多。奇怪,都這么不怕死么?這好歹是暮家養(yǎng)東西的林子,總不會沒什么厲害的角色吧?還敢這么往里走。沈詩年暗自琢磨。他面無表情的抱著暮闌珊往里走,無視那些紛紛往里趕的“大師”,別人要干什么與他無關(guān),他只是來幫徒弟找個材料罷了。可就是有人偏偏不讓你如意。“沒想到你們倆也敢走這么深!”暮光堵在路口,這次明顯是有備而來,身后站著一個高高瘦瘦的老人:帶著一個發(fā)白的黑禮帽,嘴唇皺褶。“就是你們昨晚欺負光兒的嗎?”老人開口聲音有點沙啞。“是又怎么樣?不是,又怎樣?”沈詩年有點不快,臉色冰冷抬了下眼皮看了對面一眼。真想甩張符直接弄死他們,在18年后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