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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蹭了蹭對方的小臉,看向暮瑕:“暮莊主,我和珊珊住在哪?”珊珊?暮瑕萬年笑臉龜裂了一絲,罕見的向暮闌珊投去了0.0001的同情之光。“暮九,快帶秦大師去。”沈詩年被安排在暮闌珊的院子里,兩人住隔壁。沈長老抱著暮闌珊站在院子門口放眼打量,一副打算指da點nao江yi山g的樣子。原本以為暮闌珊會住在什么破房子里面,沒想到還是不錯的。“珊珊,我們走吧。”“等一下,”暮闌珊把頭埋在沈詩年懷里悶悶的出聲,“師父可不可以別叫我珊珊?”沈詩年挺住腳步,望向懷里只露出光潔額頭的小孩,手指微曲,緊張了起來,要不要節(jié)奏這么快?難道大佬也感覺他男友力max,想要叫哥?“為什么?”語氣有些難掩激動有些矜持。“這樣很像女生的名字?!庇悬c撒嬌的口吻。what?男的女的?那么小的P孩子分屁男女?雖然這么想,但考慮到小孩子自尊心的沈長老還是很給面子的問了并提出來作為起名廢的一點寶貴建議:“那叫你什么?不如叫'男男',正好和'闌闌'很像,又能顯示你的性別?!?/br>本來打算敷衍過去的沈詩年等自己一說完,突然被自己的才藝給驚到了。呵呵,我真是個小精靈鬼。暮闌珊嘴角在沈詩年看不見的地方抽了抽。水汪汪的抬頭賣萌,他在這一路被抱的路上早就發(fā)現(xiàn)眼前的人最吃這一套。委屈巴巴的撇了撇嘴:“我沒有小名,從小就特別羨慕那些有小名的人,師父可以幫我起一個嗎?”眨巴眨巴眼,把沈詩年電的一塌糊涂。作者有話要說:沈詩年:是男是女都一樣,只要又軟又萌能抱就行暮闌珊:不行,是女的怎么♂你?第4章第4章“那你想叫什么樣的名字?是AA那種還是AB那種?”沈詩年低頭而暮闌珊正好抬頭。兩人一時目光相交,望入對方的眼中。暮闌珊的眼睛很黑,好像沒有光。這是沈詩年的第一想法,然而他馬上自我否決:沒光那不是死人眼嗎?暮大佬怎么可能會長死人眼?一定是光線問題。其實沈詩年也并沒有完全想錯,暮闌珊不是死人但卻過著連死人都不如的生活:死人尚且能享得一份安寧,他卻不能偷得半日浮閑。“師父,你的眼睛好漂亮!”暮闌珊抬起手輕輕碰著沈詩年的眼皮和睫毛,最后將手指隔著空氣放在瞳孔上方,喃喃道“好像里面有金色的光?!?/br>為了看的更清楚些,暮闌珊用手圈住沈詩年的脖子并輕輕往下壓,同時自己也奮力仰起頭伸長脖子。兩人的距離瞬間拉得十分近,額頭貼額頭,鼻子碰鼻子。沈詩年都能感覺到對方的呼吸掃到自己的臉上。心里頓時漏跳了一拍,有些慌亂地朝后抬了抬頭。暮闌珊一時不備額頭撞他鼻尖上,嘴一癟,抬頭用手捂著額頭,淚眼花花:“師父,疼?!?/br>沈詩年低頭望著眼睛里滿是水光的小孩,心一軟,自己剛才慌什么慌啊,現(xiàn)在的暮闌珊只是個小孩,小孩!從小無父無母,自己對他好他當然親近自己啊。他現(xiàn)在又不是十八年后的大佬,自己有什么緊張的?再說了現(xiàn)在他可是我徒弟,徒弟是什么?就是要愛護的弟弟??!“給師父看看,師父幫你吹吹,乖?!鄙蛟娔昴瞄_小孩的手,看見小孩有些發(fā)紅的額頭十分心疼,連忙用嘴吹了吹。暮闌珊看著一臉認真為自己吹額頭的少年,感覺從出生到現(xiàn)在心里一直空缺的部分被填滿了。他察覺到自己和師父之間有什么悄悄變了。之前師父對自己也很好,但就是有點若即若離的距離,現(xiàn)在好像連那點距離也沒有了。雖然不知道這是為什么,但是暮闌珊很滿意這樣的結(jié)果。“師父,你對我真好。我好喜歡你?!闭婧?,你只是我一個人的師父,你只能對我一個人好。沈詩年看著暮闌珊純凈的眸子,心里軟的一塌糊涂,好可愛啊。又看到對方黏著自己不放手的架勢,心里一動:“要不你就叫阿年吧?黏人的黏?!?/br>果然小孩小小的鼻子一皺,奶聲奶氣的開口,有點小委屈:“師父是嫌棄我太黏師父了嗎?”“是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的年?!?/br>也是,沈詩年的年。一看見小孩委屈打算逗逗小孩的心立馬煙消云散,急忙開口澄清。沈詩年覺得眼前的人對自己毫無芥蒂的信任與依賴,但是自己注定卻不能毫無保留,心里有點愧疚,便送自己名字中的一個字給他,也算是許了一個陳諾:“這是為師幫你取的一個小名,也是給你的一個愿望。”“什么都可以嗎?”“只要你要,只要我有。”“好,”小孩滿足的笑了笑,“真好聽?!?/br>“還好?!鄙蛟娔瓯砬榈?,眼里卻是掩不住的驕傲:也不看看是誰的名字。暮闌珊也不點破,從沈詩年懷里掙脫了出來跳到地上拉著他的指尖回頭笑得一臉璀璨,“師父快進來,我?guī)闳タ纯次易〉牡胤健!?/br>暮家本家是四合院的格局,一個大的套無數(shù)個小的,環(huán)環(huán)相套。暮闌珊住的地方也是幽靜得很,柵欄圍著院子中間一棵樹里面有兩間屋子。不知道有沒有wifi,有沒有手機???沈詩年看了一眼古色古香的建筑,絕望ing。你沒有看錯,這么愛裝逼的沈長老是個不折不扣的網(wǎng)迷。一面對所有沉迷網(wǎng)絡(luò)的小輩不屑一顧,一面開號殺得人家哭爹喊媽。進了屋,沈詩年才感覺到什么是真正的絕望。一張床,一張桌子,一把椅子和一個柜子。床上鋪著薄薄一層黑色床褥,顏色洗的發(fā)白,看款式應(yīng)該是暮家統(tǒng)一發(fā)給外門子弟的。真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屋子看著不錯,沒想到里面是…這個樣子。看來大佬過得真不是一般的慘,沈詩年環(huán)顧四周,不太忍心瞧暮闌珊,但總覺的第一次去別人家應(yīng)該說點好聽的話,更何況這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