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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給他當婚房?!?/br> 翁如曼都被這番無恥言論弄笑了。 設想倒是挺好。 “你想讓我買在哪里?” “學區(qū)房吧,離好學校也近,到時候冬冬有了孩子也可以在里面讀?!?/br> 徐冬今年才幾歲就在想這么遠的事情了,學區(qū)房,至少四萬起,一□□下來四五百萬是要的。 他們怎么有臉說這樣的話。 翁如曼忽然想知道他們還有什么是沒有提出來的,于是繼續(xù)問:“買套房子以后我們就老死不相往來了?” “你媽說你分手了,以后要是沒有孩子的話我們冬冬的孩子也可以送過去你那邊你帶,你看怎么樣?” “憑什么我要給他做這些呢?” “憑你是他姐!我們那里家里當jiejie的都要給弟弟準備房子。” “那你現(xiàn)在住的地方是你姐給你買的?” “她買不起房子,但是我結(jié)婚的錢是她出的?!?/br> 怎么會有人吸血吸得這么理所當然? 翁如曼聽著都覺得惡心。 “別他媽做夢了,除了贍養(yǎng)費,其他一毛錢都別想從我這里拿到,你要是想告我,那就去告?!?/br> “你不怕是吧,可以,我們是沒有你有錢,我們賤命一條,那我就拿這條賤命去換你的富貴命。到時候你也別想好好活?!?/br> 翁如曼心頭一動,按下錄音。 問他:“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老子的意思不是很明顯了嗎?你要是不給錢,那你也別想有命去享受你的錢,我勸你還是給和以前一樣的錢,那我們還能不跟你計較。” “我不給錢你還準備殺了我?” “對!老子就是要殺你!” 徐永新惡意叢生,十分狠惡。 翁如曼把電話掛斷了。 怎么有人可以惡心到這個地步,但是她從來沒有向誰屈服過,當然也不會向這種人屈服。 她不準備留情面了,待會兒下班就去報警。 但是第二個電話很快進來,她掛了,第三個又進來。 她把電話拖黑了。 一天的好心情就被這件事情破壞了,翁如曼被氣得頭疼。 心里很煩躁,她不懂蔣雁為什么就不能跟這個男的分開,離開男人難道會死嗎? 一個人用五千的話可能會生活得更好一些,她要走那錢自己能用多少? 對方又換了個手機給她打。 翁如曼接了。 蔣雁打來的。 “曼曼啊,你要我跟如望道歉等他回來我會跟他道歉的,你別生氣好不好?!?/br> “你就是為了錢而已,哪里有什么想要道歉的意思,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生了如望就了不起,就可以隨便打他?這個道歉我不接受,如望也不會接受。以后我們之間都不要有往來,錢我每個月定期打給你,但是不要再帶徐冬來我家,你們真的很煩。” 終于說出來了,這些年的憋屈。 “我以為……你喜歡冬冬去你們那里玩的。” “你以為,什么都是你以為,我們要的是什么你從來也不知道。” 翁如曼坐在椅子上,扶著額頭,卻想起應娟。 同樣是女人,同樣是一個母親,和蔣雁年齡差不多,卻有著截然不同的人生和想法。 她從來沒有說過女人要靠男人這樣的話,很尊重翁如曼的想法,很照顧她,應娟才是翁如曼理想的母親。 但是這也不是光性格就能決定的,家庭環(huán)境太重要了。 跟應娟在一起的時候她常想如果她真的是自己的母親就好了,她知性美麗,非常有涵養(yǎng)的一個人。 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很輕松,她們聊天的內(nèi)容也各種各樣。 跟蔣雁從來都只有兩個話題:男人,錢。 她把女人當做貨物用錢衡量,知道翁如曼和榮朗發(fā)生過關系之后簡直想要把榮朗捆好,跟她說什么女人的第一次對于男人來說很重要,如果和他分手以后再找的話就會很難,會被人嫌棄。 也許她說的是經(jīng)驗之談,但是翁如曼要找的男人也不是徐立新那種。 所以一點建設性都沒有。 “你跟他離婚吧,后續(xù)我會替你處理好,他不敢去鬧你的,如果你離婚的話你的贍養(yǎng)費我不會降低。” 翁如曼望著面前的電腦輕聲說道。 “什么?”蔣雁驚訝又覺得不可思議“你怎么可以說這種話,我們本來是半路夫妻不容易了,我和他離了以后和哪個過?” “非要有男人嗎?徐立新那種男人有不如沒有好。” 翁如曼勸她最后一句。 “不行的,不能再離婚了?!彼@么說了一句。 翁如曼放棄了自己的勸說,也許她也把自己的想法強加在別人的身上了吧,算了,她愿意怎么過就怎么過吧。 “那我還是那句話,錢是律師那邊決定的,他們說給多少我就給多少,其他的不用再說,以后也別打電話給我。” “曼曼啊,剛才你徐叔說的那些話你也不要放在心上,不要去警察那邊說哈,我剛才已經(jīng)講過他了,你要是不想給這么多那我出去找個工作也差不多的。” 蔣雁還是有點了解翁如曼的性格的。 帶著哀求地說:“好不好,別去告他,他這人就是嘴上沒有個把關,其實哪有這么壞,再怎么說你也是我女兒。” “好了,我不會去。” 翁如曼打斷她。 “還有其他事嗎?沒有的話我掛了,在忙。” “好好好,你忙你的。” “嗯。” 翁如曼準備掛斷電話的時候又聽到她喊了一聲她的名字。 手指沒有按下去。 蔣雁壓低聲音。 “曼曼,真的對不起,也替我跟旺旺說聲對不起,我那天真的是無心的,我真的很后悔?!?/br> 翁如曼又覺得心酸又覺得可恨。 “知道了?!?/br> 掛斷電話。 椅子轉(zhuǎn)向身后,巨大的落地窗外天空陰霾。 她站在窗邊,手指觸碰著冰涼的玻璃面。 門被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