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懇求的眼神那么可憐,像是一只流浪街頭沒有人收養(yǎng)的小狗。 翁如曼不知道他為什么會說出這樣的話,他明明和旺旺一樣是她的弟弟,為什么會有這種心思,難道只是因?yàn)樽约赫加辛怂某醮螁幔?/br> 從沒聽過男人也會有初夜情結(jié)。 她的眼神不加掩飾地透露出疑惑和不解。 甚至沒有注意到他的唇靠得越來越近。 被吻住了。 簡單的唇rou接觸,柔軟的,帶著男人氣息的唇。 他這樣青澀,大概之前沒有接過吻,顯出一種不知所措和熱血少年的莽直。 他的舌頭鉆進(jìn)去了,撬開了她的唇齒。 翁如曼這時(shí)候才意識到兩人在做什么,想要掙扎,卻被他摟得很緊,雙手推著他的肩膀,對方卻已經(jīng)是成年的身量,肌rou隱藏在衣服下面,她哪里推得動(dòng)。 更何況…… 大概還是有些意動(dòng)。 周森的舌頭跟個(gè)沒見過世面的小伙子一樣在里面亂竄,又咬又吸,毫無章法,但是翁如曼渾身發(fā)軟,好像靈魂都被吸走。 周森意猶未盡地停下,翁如曼已經(jīng)完全軟在他的懷里,靠著他的手臂才能勉強(qiáng)站立。 她以為就到這里結(jié)束了,結(jié)果周森深吸一口氣之后又開始了。 原來停下來只是為了換氣嗎? 這次他溫柔許多,也帶著些許撫慰的意思。 一寸寸舔舐過她的口腔粘膜,她的齒粒,舌根,吻得她心癢癢。 撓不到,蹭不著。 許久才停下,兩個(gè)人都在吸氣。 是翁如曼把他推開了,隔在兩人之間的那東西反應(yīng)太激烈了,隔著幾層衣料都讓人難以忽視。 周森忽然笑了。 “昨天如曼姐喝醉了,或許今天這個(gè)才算是我的初吻?!?/br> 翁如曼的頭又大了。 她要說什么,嘴唇被他的手指輕輕按住。 “剛才舒服嗎?” 翁如曼的臉更紅了,眼睛里都漾起水光。 一個(gè)吻而已,竟然勾起了她純粹的生理欲。望。 “我才是最適合如曼姐的人?!彼敲春V定,眼睛里像是揉碎了的星河一樣亮。 第8章 008 這不是她要的結(jié)果,她明明是想解決好這兩件事,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她的嗓子明明才被潤澤過,現(xiàn)在又覺得干澀。 她輕輕咳嗽一聲,低著頭從他身邊走過去。 “等等我,曼姐?!彼飞蟻頎孔∷氖?。 “昨天你喝醉了,今天你沒有喝酒,不要用那種借口敷衍我,你對我有感覺得對不對?”他先發(fā)制人。 翁如曼的手掙扎了幾下“對不起,我剛才真的是昏了頭了,阿森,你跟如望一樣都是我的弟弟?!?/br> “你會對翁如望做剛才那些事嗎?我們不一樣的,我不是你的弟弟?!彼男σ庀А?/br> 被他提起翁如望,翁如曼心中有些不喜。 “對不起,我想我的態(tài)度是應(yīng)該強(qiáng)硬一些,我對你大概的確是有些感覺的,但是我不會跟你在一起的?!?/br> “為什么?” “為什么?你小我十歲,才高中畢業(yè),你和如望是朋友,而且我這幾年都沒有再談戀愛的打算?!?/br> 她終于冷硬地說出這些話,讓周森都有些楞,就算是剛才對著榮朗,她的態(tài)度都沒有這么強(qiáng)硬。 “因?yàn)槿缤麑幔俊敝苌瓎査?/br> 周森了解她,她不會做一點(diǎn)傷害翁如望的事情,如果自己和翁如曼在一起,翁如望一定不能接受。她在乎翁如望,自己對她來說算什么? “并不完全是因?yàn)槿缤?,我想我之前態(tài)度是太曖昧了一些,其實(shí)我本意是讓你自己想清楚之后主動(dòng)忘記這件事,但是現(xiàn)在看來我是做錯(cuò)了決定。周森,我們之間沒有一點(diǎn)可能,抱歉?!?/br> 他就僵在原地。 翁如曼把手抽回“至于昨晚你愿意忘記也好,不忘也好,我本身是沒有什么記憶的,這件事對于我來說并不算什么,如果可以的話,我愿意給你補(bǔ)償,你想要什么都可以?!?/br> “你?!?/br> 他斬釘截鐵,“既然是補(bǔ)償?shù)脑挘俏乙?。?/br> “你到底是為什么,我不信你們學(xué)校沒有人追你,只是因?yàn)槲易蛱旄闼艘淮??周森,就算我可以接受你,也不會接受這種理由,我如果要談戀愛,一定是找一個(gè)互相喜歡的人,而不是一夜情之后要我對他負(fù)責(zé)的人?!?/br> 翁如曼從來沒有跟別人說過這樣的話,用詞低劣且惡意。 周森的手背上青筋乍現(xiàn),拳頭握緊又松開。 深呼吸。 翁如曼自己回了家,沒有關(guān)門,但是周森久久都沒有上來。 她在家里喝了一整杯水,周森都沒有上來。 玻璃杯冰涼,她的手指攥緊了杯壁,把杯子放在流理臺上,垂頭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往樓下去了。 周森還站在原地。 像是一株倔強(qiáng)的植物,還未長成,但是隱約能見他的韌性。 翁如曼走近,緩和了語氣“回去吧?!?/br> 周森并無反應(yīng),側(cè)著臉對她,并沒有看向這邊。 “阿森,有什么我們明天再說好嗎?現(xiàn)在我很累了,能不能回去休息?”翁如曼自知內(nèi)心有些優(yōu)柔寡斷,但是讓她看著自己視為弟弟的一個(gè)人傻傻站在樓下她也做不出來。 周森母親改嫁之后他在這城市里幾乎就沒有可以去的地方,他一個(gè)學(xué)生,也沒有什么錢,這大晚上的能去哪里。 翁如曼走到他面前,沒有做出過于親密的舉動(dòng)。 “阿森?” 周森好像一條被拋棄的小狗,喉嚨里溢出淺淺一聲類似嗚咽的聲音。 他自己都驚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地看了翁如曼一眼。 翁如曼借著燈光看到他眼眶微紅。 傻孩子。 她在心里嘆了口氣,這件事無論如何都算是自己做錯(cuò)了。 “走吧?!?/br> 兩人于是沒有再多說什么,像是什么也沒有發(fā)生一般回家。 周森依舊睡沙發(fā),翁如曼回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