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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勢,就是我的四肢都已經(jīng)game over了。 “小火我錯了我錯了,放開我OK?”這種被人禁錮住的感覺很不好,我只能服軟。 他邪魅一笑,反手在我手心畫了好幾個圈,我癢的不行,直蹬腿。 等我快岔氣了,他松開了我:“好了,不鬧了,以后看清楚對手再下手偷襲,否則偷雞不成蝕把米,剛剛就是你這么做的下場?!?/br> 我把手伸到他面前:“喏?!?/br> “什么?把你爪子拿開?!?/br> “你看,都紅了。對女孩,你怎么這么粗魯?”我撒嬌賣萌,那種自己感覺都要吐了的feel。 確實(shí),我的手腕通紅一片。雖然我知道他并沒有用全力,是我皮膚太白,很容易變紅,但我還是要坑他一把。 “呀,是紅了呀?!彼鐚?shí)說,“不然我再把它變紫?” 我被嚇了一下,卻聽他說:“別玩了,快寫題,那道題還要不要我講了?” “要!” ☆、佛珠手串,真的好丑 我知道,殷玄一向和4班一些男生玩的很好,好到甚至可以穿一條褲子的那種——但是,大男生手腕上戴一串手串,這始終是我所不能理解的。 “你有病啊,這什么鬼手串,你就戴過來上課,用來辟邪啊?”我嫌棄。 “嘖,”他撇嘴,“什么什么鬼,這是我和大黑他們友誼的見證。上次我們?nèi)ネ饷嫱娴臅r候一起買的?!?/br> “呦呦呦,這么珍貴啊,還見證。來來來,我瞅瞅。”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手串可以丑到正中他們這一伙人的審美。 乍一看很像吃齋念佛的人戴的,因?yàn)橥w就給我一種肅穆的感覺,然而細(xì)看,卻又很像小核桃。棕黃色的珠子,手感粗糙,也不知他們戴在手上會不會硌手。 “啥玩意兒?”我舉著手串問。 “白癡,這是菩提子,看到這紋路沒有?”他給我普及。 “別講這么多有的沒的。我只想知道,你戴在手上,難道不硌手嗎?” “……”他無語,“墨一璇,你是白癡嗎?” 我白眼一翻,不想跟他爭辯我是不是白癡這個問題。 “話說,你怎么逃得過老黃的法眼?她要是知道你戴違禁物品,會殺了你的?!币姥?,我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這算嗎?”他晃了晃手串。 我老老實(shí)實(shí)背校規(guī)給他聽:“學(xué)生一律不準(zhǔn)佩戴首飾,包括耳環(huán)、耳墜、戒指、手鏈、項鏈等,違者按校規(guī)嚴(yán)肅處理?!?/br> “欸,他沒說手串啊?!蹦橙讼脬@個空子。 “‘等’這個字你是怎么理解的?” “我不管,要是老黃問起來,我就說這是祖?zhèn)鞯闹榇?。老人說這幾天是我大兇之日,這手串是傳家之寶,戴著能辟邪,他們硬要我戴著的,不戴就不讓我出門?!彼槐菊?jīng)地說瞎話,也不怕風(fēng)大閃了舌頭。 “呵呵,你有種就這么告訴她,看她信不信。”我冷冷地笑道,“對了,你這手串多少錢?” “一串嗎?”他反問。 “廢話,誰家手串批發(fā)買的?!?/br> “本來原價是28塊錢一串的,大黑去討價還價,因?yàn)槲覀冇兴膫€人嘛,就100塊賣給我們了。這么算下來,應(yīng)該是25塊錢一串。” “這鬼東西……”沒等我說完,殷玄一記眼神掃來,我立馬改了口,“這菩提串要28塊?!坑誰?。∵@么丑鬼才買!” 于是,那個被我稱作是鬼的人送我一個眼神:“懂不懂常識?這類手串是用來保佑人的?!?/br> “哦哦~”我裝模作樣地點(diǎn)點(diǎn)頭,“保佑你下節(jié)語文課不會被發(fā)現(xiàn)吧。” “我這么機(jī)智,怎么可能被發(fā)現(xiàn)?”他一面吹牛,一面找書。 然而,沒多久他就慌了:“媽嘞,我語文書呢?” “呵呵,”我幸災(zāi)樂禍,“保佑你吧?!?/br> 他沒理我,突然想起來:“哦,完蛋,昨晚在床上背書背太久,直接落床上了?!?/br> “耶,你等著被罵吧?!蔽冶葎澚艘粋€剪刀手。 “趁還沒上課,先去4班借一本來?!币涣餆?,跑了。 語文課,自由誦讀。 “殷玄,這不是你的書吧?!秉S葉果然是老姜,一眼就看出來了,拿起殷玄借來的書翻看。 “我的……落家里了。”他心虛應(yīng)答。 “哦,你怎么不把人也落家里啊?”她嘲諷,舉起書就往殷玄頭上打。 條件反射,殷玄舉起手防御,老黃沒真打下手,卻看到了那串手串。 她粗魯?shù)爻断轮榇骸斑@是什么?” “這是……”又一巴掌呼下來,殷玄沒反應(yīng)過來,被拍個正著。 “在校期間不許佩戴首飾,你當(dāng)校規(guī)是什么!”老黃罵道,教室內(nèi)瞬間噤聲,一時間,沒人敢接著朗讀。 “繼續(xù)讀,殷玄出來一下?!崩宵S發(fā)話。 再后來發(fā)生了啥,我一點(diǎn)也不知道。老黃帶他到辦公室訓(xùn)話,待殷玄回來,也沒跟我說老黃和他講了什么,就只是說他的手串被沒收了。我見他心情不好,也就沒多問。 直到畢業(yè)晚會,我再送他一串手串時,他卻說自己已經(jīng)有手串了。我一直當(dāng),是大黑他們又買了一串而已…… ☆、間接接吻,要不要這么巧 2014年4月,江南地區(qū)煙雨蒙蒙,正式進(jìn)入梅雨季。草長鶯飛,細(xì)雨綿綿。我們的穿著清一色是夏裝套秋裝,很統(tǒng)一。 青蔥歲月,你我他們生命力都很旺盛,日常嬉戲玩鬧都是常態(tài)。然而天氣漸漸轉(zhuǎn)熱,身上也經(jīng)常會散發(fā)出陣陣汗臭。教室里只有四臺吊扇緩緩轉(zhuǎn)動,除了通風(fēng)幾乎沒什么卵用。沒有空調(diào),沒有冰塊,再加上學(xué)校規(guī)定的極其吸熱的黑色校褲……真是沒什么比這更難熬的了! “喂,你不會先把衣服上的汗擰干再穿起來???又濕又臭,惡心死了!”某潔癖女生開始嫌棄某剛打完球回教室的熱血男生。 “嘿嘿,不好意思,我馬上去擰!”那男生撓了撓頭,一臉憨笑道。 女孩的眉頭擰成了“川”字:“快去快去,千萬別弄臟了我剛買的書!” “馬上馬上!嘿嘿。”男孩十分狗腿地連連說是。 女孩不依不饒:“真是,明明都快中考了,你們這些人怎么體育課還能安心玩的下去?學(xué)渣就是學(xué)渣?!?/br> 男孩依然沒有發(fā)怒的跡象。 看著兩人一個刻薄,一個退讓,真真應(yīng)了那句“一個愿打,一個愿挨”。我無奈搖搖頭:既然他們能夠和平解決,就不用我們這些旁觀者兩肋插刀打抱不平了。 “誒,墨一璇。”一旁的殷玄喚我。 “干啥?” “你有沒有聞到我身上有一股臭味?”他邊說邊嗅,從上衣到下褲統(tǒng)統(tǒng)不放過。 “呵,我都不嫌棄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