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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太婆也不是省油的燈,當(dāng)場罵他們不要臉,祖先跑來搶咱們土地,現(xiàn)在他們又跑來搶咱兒子,自己沒本事,生不出兒子,見著好的就往自己懷里塞,那小日本居然還想動手打女人,太不是東西了,我當(dāng)然攔著不讓,那老婆子手腳快,腦子也快,去廚房端了盆涼水,直接朝他們身上潑了去,那寒冬臘月的,就不怕凍不死他們!”郭翊一聽,也忍不住笑了出來,回想起之前聽張清說過不少張氏的事,這老太太是沒讀過書,要是身在現(xiàn)在這社會,讀了書知了形勢,準得是個社會女強人,不畏強權(quán),百折不屈。“那當(dāng)時這事,你們?yōu)槭裁礇]告訴張于河?”郭翊問道。“于河那會兒鬼迷了心竅,我們旁敲側(cè)擊提醒過,他一根筋通到底啊,一心就想著跟山田在一塊,其實過日子,哪里像談戀愛那么簡單,婚姻這事本來就不是兩個人的事,那得是兩個家庭的結(jié)合,他那會兒年輕,不懂這些啊?!?/br>這點郭翊倒是了解,他也是這么過來的,回想當(dāng)初,他跟張清又何嘗不是如此?可結(jié)果,他卻害慘了張清,現(xiàn)在想來,如果張于河跟山田枝子性別對調(diào)一下,肯定又是一場悲劇,不過現(xiàn)在也不見得是喜劇呢,郭翊不厚道的瞇了瞇眼。“山田那邊呢?他們也沒說這事嗎?”張富貴想了想:“應(yīng)該是沒說,要說了,就于河那脾氣,不可能不來質(zhì)問我,估計他們也是沒臉說?!?/br>郭翊抿唇,他可不像張富貴想的這么簡單,山田不說,因為他們聰明,那種非常時期,拼的就是誰比誰有耐心,經(jīng)過那件事之后,他們依然像以前一樣對待張于河,裝作什么事都沒發(fā)生。而張富貴他們這邊顯然是受不了這一家人了,肯定要先爆發(fā)內(nèi)部戰(zhàn)爭,張于河自己也說了,張氏跟他說了一句,他要是非要跟山田枝子在一起,就別想認她那么媽,估計這句話,就是山田他們一家一直等待、期待的結(jié)果。張氏親手把張于河推向了他們,張于河因此對母親大失所望,親情的背叛,讓他更加沉溺在愛情里無法自拔,接著毫無猶豫的撲向了山田枝子的懷抱。還真是好大一出宅斗攻心計加美人計??!不過有一點,郭翊想不通,既然山田枝子的母親提出了讓張于河改姓的事,按照他對張于河的了解,那個男人絕不會這么做,也就是說,山田枝子父母的愿望還未能完全實現(xiàn),既然如此,他們又怎么肯罷休的呢?難道,是因為張旗?郭翊瞇了瞇眼,如果問題真的在張旗身上,估計還會有一場預(yù)想不到的大大風(fēng)暴要發(fā)生,找機會他得給張清做做預(yù)防工作了。□作者閑話:第227章被郭翊耍張于河在客廳里,摸著黑把半盒煙都抽完了,才站起身,去敲了張富貴的房門,張富貴這會兒剛睡下,郭翊靠在椅子上閉目休歇,門響第一聲的時候,他就立刻睜開了眼睛。掀開身上的毯子站起身,郭翊走到門口拉開了門,張于河顯然沒想到門會開的這么快,見郭翊眼中神色清明,張于河心頭晦澀不明,這個男人知道自己會來找他?難道說,他愿意幫忙?張于河張了張嘴,面對郭翊坦然的目光,忽然覺得說不出話來。“出去說。”他不出聲,郭翊先開了口,側(cè)開身從他身邊出去,張于河僵著臉站了會兒,這才跟著一塊去了。堂屋不是說話的地方,容易被聽見,張于河自然不希望任何人知道這事,兩人干脆出了門,站到河填頭上說話,這片房屋密集,除了河填頭,別的地方都不是說話的地。郭翊看著腳下平靜的河面,問道:“有什么話,直說就是?!?/br>張于河蹙眉,看著郭翊問道:“你跟張清……”“抱歉,這是我的個人隱私,如果你想說這個,我建議我們不如各自回屋睡覺?!?/br>郭翊嘴里說抱歉,說話的語氣可不是那么回事,總之張于河是沒聽出半點客氣,反倒覺得郭翊的神態(tài)中,帶著上位者才有的姿態(tài)和傲慢。張于河牙關(guān)發(fā)緊,頓了頓才重新問道:“關(guān)于前天那件事,我已經(jīng)跟張旗確認過了,確實是張旗不懂事……”“不懂事?”郭翊陡然提高音量?!八侨龤q孩童嗎?就算是,三歲孩子可做不出這么不懂事的事情出來!”張于河臉色僵了僵:“他還未成年……”“這是中國,在中國他已經(jīng)成年?!惫蠢鋮柕?,“知道人家很可能告他什么嘛?買兇殺人!”“不!”張于河大驚,“我已經(jīng)問過張旗,他說他沒有殺人,也沒那個膽子殺人!”郭翊冷笑了笑:“是嗎?你們有證據(jù)嗎?人家可是有證據(jù)的,而且你那個兒子,實在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他應(yīng)該說過不少要殺了人家的話吧?這些話上了法庭照樣可以當(dāng)證據(jù)哦?!?/br>張于河被噎的頭皮發(fā)緊,張旗自然說過,光是在他面前,就說過不知道多少回了,就算殺人未遂不成立,故意傷人是跑都跑不掉了,這罪名下來也小。郭翊吹了口氣,看向東方。“再過兩三個小時,天就要亮了,新的一天,即將開始?!?/br>張于河低著頭,好半天,才啞著聲音道:“能不能……能不能請您幫個忙?”“嗯?”郭翊故作吃驚?!翱蓜e這么稱呼我,我還真消受不起?!?/br>張于河抬頭看著他,放低姿態(tài)道:“請您幫個忙,拜托?!?/br>郭翊沒說話,嘴角掛著笑看著他。張于河覺得難堪,他真的很想就這樣轉(zhuǎn)身離開,在這個男人身上,他能感受到對方明顯的惡意,即使曾經(jīng)跟張清劍拔弩張,他也沒從張清身上感受到如此明顯的凌虐,可這個男人,明明在笑的,他卻感覺到了滿滿的諷刺。“請你……”張于河聲音都啞了,拳頭松了緊,緊了松,“請您打電話跟警察局說一聲,撤銷報警,可以嗎?”郭翊挑著眉看他,映入河中的月亮,皎潔的月光反射在他半邊臉上,像個惡魔。“我知道,只要報案人把事情的原委說清楚,證明不存在犯罪事實,就可以撤案?!?/br>“你確定要我跟警察說清楚事情原委嗎?”郭翊反問,笑意森森。張于河深吸了幾口氣:“不,您可以換別的,只要您能證明這件事的情節(jié)屬于輕微行為,也是可以撤案的,現(xiàn)在他們只是口頭威脅,還沒有發(fā)生過大的社會危害,這不是公訴案件,可以撤銷,我知道。”郭翊上下看了看張于河,譏笑:“你在日本待了這么久,倒是對中國的法律清楚的很呢。”“當(dāng)然,”張于河干著嗓子,沒什么氣力的說了一句?!拔冶旧砭褪侵袊??!?/br>“是嗎?那張旗呢?他是嗎?”張于河豁然抬頭,訝異地看著郭翊,郭翊瞇了瞇眼,他知道,他猜對了。“您……您什么意思?”“沒什么,隨便問問,不可以嗎?”張于河撇開視線,模棱兩可地回了一句:“他是我兒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