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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度而當(dāng)場發(fā)情!”褚楚沖他笑了笑,說了聲“謝謝”,轉(zhuǎn)身半點也不含糊地朝懸浮梯走。褚晁和這兒的年輕人們格格不入,褚楚拋下他和同學(xué)聊天,他便靠在墻上,漫不經(jīng)心地調(diào)出終端看最新消息,一邊刷著,一邊用眼角余光跟隨褚楚。他見著褚楚跑出了會場,以為褚楚去找同學(xué),再過了幾分鐘,褚楚卻和一個高大的金發(fā)男人并肩走進(jìn)來。那是一個Alpha,看起來年齡也不小,絕不可能是褚楚的同學(xué)。褚晁皺起眉頭,關(guān)掉了手上的終端。褚楚穿著一身白藍(lán)撞色的外套,走在同學(xué)之中相當(dāng)顯眼。他壓低聲音,邊走邊向那個Alpha說:“你好……是這樣的,我已經(jīng)有Alpha了。今天找你來,需要你做的事是……”金發(fā)Alpha順暢地接口:“我明白!”“???明白什么了?”褚楚猝不及防被搶話,有點兒茫然。金發(fā)Alpha燦爛一笑,牽住他的手:“我明白,像你們這樣鮮嫩年輕的可愛小Omega,在和Alpha分開的時候難免會被糾纏。沒關(guān)系,我會充分展現(xiàn)我的魅力,讓對方知難而退的?!?/br>“不,不是這樣!”褚楚張口結(jié)舌。還沒來得及解釋,褚晁已經(jīng)大步流星從對面走來,離他還有幾步時,腳步頓了頓,目光在他們接觸的手上停駐了。“小楚,這個是誰?”褚晁道。金發(fā)Alpha打量他幾眼,嘴角勾出一個完美的弧度,沉穩(wěn)地說:“您好,初次見面,我叫見渝?!?/br>褚晁瞥他一眼,只冷冰冰地回了一句:“你好。”金發(fā)Alpha笑容不變,額上卻莫名出了點汗。一股巨大的壓力自面對面的Alpha身上散發(fā)出來,密不透風(fēng)地包裹著他,令他本能地心驚膽戰(zhàn)。他側(cè)頭,低聲在褚楚耳邊道:“你的Alpha看起來很難對付啊?!?/br>這點兒距離,他說的話,褚晁能一字不漏聽個清楚。褚楚也側(cè)頭,向他說:“這個……這個是當(dāng)然的。”褚楚還沒來得及向他說清楚自己的計劃呢,誰知道剛才看起來根本沒留意自己的爸爸來得這么快!在這個情況下,他又不能接著解釋,只好將錯就錯,硬著頭皮說:“請你放開我的手。”金發(fā)Alpha盡職盡責(zé),認(rèn)真地說:“那可不行。我心心念念了你這么久,好不容易見到你,不會輕易放手的?!?/br>褚楚小心翼翼看了看褚晁。他父親的臉不喜不怒,半點表情都沒有,讓人琢磨不出心中在想什么。雖然和原定計劃有一點兒出入,但是問題應(yīng)該也不大……本來就是想找人向自己示好,試探試探爸爸的反應(yīng)……現(xiàn)在不能露怯,露怯了就完了。褚楚面對著金發(fā)Alpha,一副結(jié)結(jié)巴巴說不出話的樣子。其他同學(xué)見到這兒的一幕,紛紛投來促狹打趣的眼神,褚楚的心一下子揪得更緊。他半點也不習(xí)慣在同學(xué)面前出風(fēng)頭,這么尷尬的一幕被圍觀著,他忍不住更加緊張,連耳根都變得通紅了。他斟酌著語言,慢慢地說:“見渝……你,你誤會了,我沒有想要和你交往的意思?!?/br>見渝握著他的手,道:“追求與打動人心,本來就是一個很漫長坎坷的過程。你現(xiàn)在還無法對我敞開心扉,我能理解,我會一直堅持到你愿意?!?/br>褚楚從小到大,連Alpha都沒接觸過幾個。計劃是計劃,但真正到了實行的時刻,雇傭來的游妓Alpha表白得行云流水,他卻高估了自己的臉皮,聽得尷尬得想逃走。下一句該說什么,他完全想不出來,大腦陷入空白的時候,他又下意識地去看褚晁。他看褚晁時得抬頭,就此視角,黑發(fā)金目的Alpha背著廳內(nèi)的光,面色顯得陰沉無比。褚楚用口型喊他“爸爸”,求助地望著他。褚楚感受不到褚晁是否要做什么,只是就此僵持了一會兒。褚晁還是沒有動彈,也沒有說話,他的心不由自主地又冷了冷,覺得自己實在做了件蠢事。然而就在下一個瞬間,牽著他手的Alpha卻松了力道。褚楚還未轉(zhuǎn)回頭看,這人便抓住了自己領(lǐng)口的衣服,面上泌著冷汗,咬著嘴唇躬下了身。褚楚看褚晁的時候,見渝感受到環(huán)繞自身的那股威壓再次增加。明明沒有絲毫接觸,這個Alpha卻讓他畏懼不已,獨自捱了這一小段時間已經(jīng)是極限,鼻子幾乎呼吸不過氣來,眼前發(fā)黑。褚晁終于開口,語氣平靜:“小楚,過來。”他向著褚楚伸來了手。褚楚眼尖地發(fā)現(xiàn),他的掌心在方才的忍耐之中,已經(jīng)被掐出了幾道指甲的痕跡。第三十九章程小丘在旁邊圍觀了好一會兒,總算隱隱感覺自己悟到了什么,見氣氛不對,立刻沖過來打圓場,扶住見渝。他架著Alpha要往邊上扯,嘴巴動個不停:“表哥你干什么呢,我?guī)銇硗瑢W(xué)聚會又不是讓你來攪局的,你搞成這樣我怎么辦???”褚楚給他一個感激的眼神,奔到褚晁身旁。他一把握住了褚晁的手,發(fā)現(xiàn)自己剛才看得還是不夠仔細(xì),爸爸都把自己掐出血來了。他壓著聲音說:“我來了?!?/br>褚晁瞳色很深,幾乎和他化形獸身時皮毛的顏色一般。他瞥了見渝一眼,道:“我建議你去做一做身體檢查,如果出了什么問題的話,醫(yī)藥費由我來出?!?/br>金發(fā)Alpha搖搖頭,道:“是我技不如人?!?/br>褚楚還沒反應(yīng)過來爸爸到底對他做了什么,褚晁便抓著他,不由分說地向邊上走。路過班長身邊時,班長熱心地跟上,給褚楚指了休息室的位置。到了休息室內(nèi),褚晁要放手了,褚楚卻又反握住。“爸爸是不高興了嗎?”褚楚問他,“剛才那個Alpha……你對他做了什么?”褚晁道:“沒什么,一點見不得人的小伎倆罷了?!?/br>他語氣淡然而平穩(wěn),然而褚楚回想方才見渝的模樣,知道肯定沒有那么簡單。但是無需多想,他需要的只有一個結(jié)果——褚晁究竟為什么威逼見渝——明白這個就夠了。小Omega微微低了頭,心疼地盯著他掌心那幾個血口,片刻后,將他的手捧起來,對著掌心舔了舔。褚晁反應(yīng)不再像以前那么大了,和褚楚親熱這么多次,總會習(xí)慣。他另一只手揉了揉眉心,聽褚楚愧疚地說:“爸爸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讓你遇見的?!?/br>褚楚謹(jǐn)慎地抬頭,用一個顯得他表情局促的角度看著父親。Alpha在戰(zhàn)場上出生入死多年,小細(xì)節(jié)上可能被褚楚蒙騙過去,但還不至于連兒子這拙劣的演戲都看不穿。他并沒有戳破,畢竟褚楚會這樣做,源頭也是他。是他的過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