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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親吻自己病弱的兒子,如同在親吻自己的寶物。褚楚無端地感到自己被他攝住了心魄,連主動權(quán)也不知不覺之中失去。明明爸爸那么隱忍,是忍著那樣大的背德感才給予他這樣的吻。褚楚在失神之中,卻恍惚覺得,這個吻中,好像有什么難以掩蓋的東西被傳了過來。不止是父子之間的,也不止是被迫連結(jié)的Alpha和Omega之間的。褚楚沒體會過這種感覺,又像是已經(jīng)體會過了。他有點兒想哭,在意識到這一點的那一瞬間,他的眼淚就順服地從眼眶之中溢出滑落。褚晁又心疼地去吻他的眼淚。褚晁嘗到的是咸的,褚楚舔舔自己嘴唇,回味到的是帶著苦澀的甜。第二十七章與父親成為了伴侶關(guān)系,正常孩子會有的羞恥感與糾結(jié)在褚楚這兒只出現(xiàn)了不超過一天,之后便被甜蜜感沖淡了。來自父親的本能的親近,親近到黏糊的程度,給他的不僅有甜蜜,更有生理心理上的滿足。褚楚知道自己這輩子所有的勇氣不算多,但它們都屬于褚晁,因此他越過親情與另一種感情的界限全無猶豫。他心甘情愿把自己完全奉獻(xiàn)給爸爸,也因此決不允許褚晁的逃避。小Omega還穿著睡衣,衣襟的絨毛柔軟,當(dāng)他將身子貼到褚晁胸膛上時,那軟軟絨毛搔著褚晁的脖子,令人有種錯覺,那是小貓的毛發(fā)。他牛奶一般白的皮膚上渲著潮紅,盡管還在哭,嗓音卻莫名透出一股甜膩的味道。“想讓爸爸抱我……”褚楚喘著氣說。褚晁為他這直白的話語老臉一紅,褚楚又控訴道:“爸爸之前一直都抱著我,醒來后卻連碰一下都不肯……”他道,“要補(bǔ)回來?!?/br>Alpha的動作仍帶著遲疑。小Omega從自己身上離開了,兩秒,他才伸出手去,解褚楚的睡衣。扣子只有四五顆,他卻解了半分鐘,貓形混種少年始終用期盼和催促的眼神看他,喉中發(fā)出難耐的喘息。發(fā)情的欲熱已經(jīng)席卷他了。他遵照本能,向Alpha急切求歡。等褚晁解完他的扣子,他也去拉褚晁的衣服,要將那件寬松的毛衣扯下來,但他手臂不夠長,撩著下擺向上時,沒法順利脫掉,罩住了爸爸的頭,還因此有點兒窘迫。褚晁順著他,將衣服扯下來丟到地上。內(nèi)里還有一件,褚楚等不及了,說了聲“不全脫掉也可以”,接著就抖著手去觸碰褚晁的褲子。褚晁沉著氣,說:“……我自己來?!?/br>他解開皮帶,褚楚也把自己的睡衣脫掉。前次交歡時,他被褚晁捏出來的痕跡還沒褪除,兩肩與細(xì)瘦的腰部兩側(cè)都猶帶青紫。褚晁瞥見了,動作便又停了,褚楚敏銳地感受到他的想法,睜著水濛濛的眼睛看他:“爸爸一定要補(bǔ)給我一次更舒服的?!?/br>——車略——第二十八章——車略——他們翻來覆去地交纏,褚楚怎么也要不夠,不僅是因為生理反應(yīng),更像是想要彌補(bǔ)這些天來受到的冷落。第四次做過之后,他甚至出現(xiàn)了短暫的暈厥,連續(xù)的高潮使他快樂卻又難以承受。褚晁逼著自己停止**,將尚未發(fā)泄的**抽出來冷靜。他考慮到褚楚早上一醒來就面臨這么多事,多半肚子都還餓著,給褚楚蓋好被子后,自己做了個簡單快速的清理,到另一個房間重啟了小皿。再端著早餐回來時,褚楚已經(jīng)不在床上了。褚晁邁進(jìn)房間一步,正想找找他躲到哪兒去了,一只灰白色的貓從被子底下鉆出來,喵喵叫了兩聲。褚楚的貓形態(tài)正長到普通貓類一歲多時的模樣,臉龐小巧,深綠的雙眼淚汪汪的。他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沒有變回這個模樣了,邁著笨拙的步伐,向前走了兩步,還是沒什么力氣,毛發(fā)松軟的尾巴在空中擺擺。褚晁將他抱起來,小貓就窩進(jìn)他臂彎,扒著他的胸前衣服蹭。人身出現(xiàn)返祖現(xiàn)象,與整個人返祖回獸形,還是有極大不同的。褚楚的貓形態(tài)與人形體積相差巨大,小小的貓掌也更加可愛了,褚晁握住他的左邊爪子,抬起來,看了看粉色的rou墊,親了一口,小貓又喵嗚喵嗚地把另一只爪子也送上來。都親過了之后,褚晁才對他說:“先喂你吃點東西,不然你受不住?!?/br>他開了翻譯器,小貓的喵喵聲被翻譯出來:“要爸爸喂我。”褚晁耐心極了。他自己也沒吃什么東西,但他就算兩三天不進(jìn)食也能扛得住,面上絲毫不顯饑餓,一勺一勺地喂褚楚吃東西。小貓仍然受著發(fā)情的燥熱,時不時可憐巴巴在他大腿上翻滾兩圈,要摔下去了,再被褚晁眼疾手快穩(wěn)穩(wěn)撈回。喂了半碗粥,褚楚才又抬頭看他,將遞到自己嘴邊的勺子用貓掌往上抵。移動終端又翻譯道:“爸爸也要吃。”灰白小貓從他腿上跳下來,落到地上時后腿一拐,險些很沒面子地摔了。還好最后它保持住了平衡,只在地上跑來跑去,眼巴巴地望著褚晁,似乎要監(jiān)督爸爸進(jìn)食。褚晁一口氣喝了大半碗粥,他這才滿意,跑回褚晁腳邊,粘乎乎地去蹭他的腳踝。小貓毛茸茸的臉在磨蹭時托起他的褲腳,離開時又落下。褚晁彎腰將它抱起,詢問道:“現(xiàn)在還會難受嗎?”“好一些了……”小貓被他托著兩只前足,后腿在空中亂蹬,“爸爸可以多休息一會兒,我……呼呼,我自己也可以……”褚晁完全不需要休息,方才的運動量對他而言連熱身都算不上。但他體諒兒子的身體狀況,便將褚楚放下了。小貓縮在枕頭上,喉嚨里不住叫出聲,比平時的要尖銳一些,實在忍不住了,就在床上打打滾,淺灰色的毛沾在枕頭上,它又心虛地掃開。褚晁脫去了衣服,一下子又變回了虎形。他躍上床鋪,同以往許多次一樣,小貓又被彈性床鋪的抖動拋得向上,像在玩一個一次性的蹦蹦床。大老虎用前爪將他攬到自己頭部這兒來,微微低頭,用舌頭去為它舔毛。小貓發(fā)出舒服的叫聲,嗚咽著,背脊軟綿綿地向上拱。老虎將它從頭到尾巴舔了一遍,又重復(fù)一次,最后露出利齒,咬住了小貓的后頸。那兒的rou疏松軟彈,褚晁力度又掌控得好,褚楚并不疼,反而是僵直著身子高昂地叫了一聲。緊接著,貓身開始不斷顫動,褚楚連爪子都撲騰不起,只是瑟瑟發(fā)抖著,過了好一會兒,虎牙離開他的后頸時,他頓時松懈,整個身子翻了翻,四腳朝天,露出柔軟**的肚皮,屁股那兒的毛發(fā)也明顯濕潤了。小貓并不太好意思,但實在想要爸爸的愛撫,便用乞求和害羞的眼神盯著褚晁。大老虎一個頭就有他的身子那樣大,但他并不害怕,還在爸爸再次低下頭來時,用爪子抱住了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