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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壞。看到屋子里擺著兩張床,他問:“雙人間啊,我舍友誰?”負責照顧他起居的新助理小虎連忙解釋:“劇組這邊安排的是兩人一間,不過楊總有特意關(guān)照,所以您還是一個人住?!?/br>涂曹壽點點頭,剛放下東西,想吃個水果休息一下,就聽到小虎開門的聲音,在外面很是熱絡(luò)地打起招呼來:“誒,是江導嗎?哇,齊老師也來了……啊,麥桑嗎?他在衛(wèi)生間,麻煩等……啊,您出來啦?!?/br>“你們好?!蓖坎軌垡宦牻瓕У姆Q呼立刻就躥了出來,握著蘋果竭力做出乖乖的樣子,“我是麥桑,初次見面,兩位怎么稱呼?”面相平和的中年人沒回答,把他上下打量一遍,他旁邊站著的女人雖然視線隱蔽些,但也做了差不多類似的動作。有種難以描述的不適感從腳板直躥到脊背,涂曹壽感覺自己是攤在案板上的一坨豬rou,被人翻來覆去地比劃著哪兒肥哪兒瘦,這個過程雖然很快,這倆人衡量完以后也各自把目光撤回,但涂曹壽還沒從那種極具實質(zhì)的打量里擺脫出來。中年人淡淡地朝他點了點頭:“我叫江振鑫,導演;這是齊媛齊老師,負責管你的表演部分?!?/br>“……”初來乍到被莫名其妙下馬威了一番的涂曹壽分別跟兩個人打招呼,“江導好,齊老師好?!?/br>“小麥,有件事我要說在前面。”江振鑫面無表情地開了腔:“我不管你是怎么進來的,什么方法進來的,我的任務(wù)和想法就是把這部戲拍好,楊先生之前特意過來見了我一面,也談了些條件,說了你的特殊情況?!?/br>“啊?”“你不是專業(yè)表演出身,過去也沒有什么表演經(jīng)歷,這些都不重要,劇組里能演戲的不非得科班出身,實踐是最好的學習,我不管你什么背景,我只要一個能把戲演好的演員?!?/br>“您說的對,但是……”“楊先生也是這么想的,所以我建議他給你找一個表演老師,沒想到他能把齊老師請過來,所以?!苯聆沃苯哟驍嗝媲斑@個年輕人的話,自顧自地往下說,“在你的戲開始之前,齊老師會根據(jù)戲的需要對你做一些特訓,我也會對你的狀態(tài)進行調(diào)整,希望你能好好配合,像楊先生期望的那樣成為一個合格的演員。”涂曹壽:等等???我陽哥跟我說的不是這樣的??!“明天早上七點開機,跟大家認識一下,下午試妝,記得看劇本,今晚七點到我這里來圍讀——齊老師,你多帶帶他?!?/br>“我會的,江導慢走?!?/br>“……”江導叭叭叭交代完一堆就走了,只??瓷先ハ窠虒е魅蔚凝R媛站在原地。這個女人像變戲法一樣從包里掏出一疊劇本,然后露出“和善”的笑容:“麥桑,我會幫助你在七點之前做完你的人物小傳,七點以后你可以聽聽江導和編劇對這個人物的理解,這樣會更方便你投入進這個角色里,后面的劇本還在趕工,所以我們主要梳理人物前期的一些東西?!?/br>“事不宜遲,我們開始吧?!?/br>“啊?現(xiàn)在嗎?”“當然了?!饼R媛的鏡片反射出犀利光芒,“不然你還想怎么樣?”涂曹壽不由被面前人強大的氣勢震懾住,心想自己輸人不能輸陣,于是立刻上前一步,開始示威:“好!我一定會努力的!”齊媛露出微笑:“那就再好不過了。”……涂曹壽發(fā)現(xiàn)自己以前真的把表演想得太容易了。那天齊媛硬是逼著他把之前沒看完的劇本全部看完,不僅整理出了初步的人物小傳,還對了一下開頭的戲,涂曹壽念臺詞的時候覺得還挺有狀態(tài),齊媛只笑而不語,沒說什么。當晚圍讀江振鑫瘋狂點名他,編劇們都向他投以同情的視線——完全一副“原來我們不是最慘還有人比我們更慘”的表情。圍讀一直進行到凌晨兩點,編劇們各自被分配任務(wù)回去加班加點,其它人全部回屋睡覺,困得不行的涂曹壽對其它人疲于應(yīng)付,好在小虎顯然是個深諳此道的助理,把他往屋子里一送,剩下的雜務(wù)就全部幫忙包攬掉了。第二天早上六點就被叫醒,嘴里咬著早點打著瞌睡去參加開機儀式,被冷風一吹清醒了,打起精神跟所有人一起走流程。從那以后,涂曹壽幾乎就沒睡過一個囫圇覺。他仿佛進了個大型演藝培訓班,所有人都盯著他連軸轉(zhuǎn),人物小傳什么的只是個開始,之后的實戰(zhàn)才是折磨。試妝光化妝就一小時,小虎逮著他拍,說是要“發(fā)給楊總”,他還想著修修圖什么的,就被江振鑫叫過去講戲了——從導演到制片到指導到攝影到燈光,沒人把他當作資方塞來的花瓶,個個都在給他往專業(yè)演員上要求。鏡頭距離的拉扯,怎樣動作才能不跑出鏡頭,攝影老大和燈光老大一人一只蘋果箱坐著跟他細講,這兩位看上去都是滿臉橫rou的狠人,尤其燈光老大講了沒幾句看他聽不懂就露出一言不合要打架的態(tài)度,涂曹壽自問自己脾氣也不好,但此刻卻堪堪把內(nèi)心“被騙”的暴躁壓制下去,像個學徒一樣懇切聽著對方的指導。第一場戲是主角失去力量被家族眾人嘲諷的屈辱場面,這個部分是少年人對主角的戲弄,所以對戲演員不多。但是鏡頭里看上去沒幾個人,實際上在場的有超多人,光是舉話筒的就有兩個,更不用說推軌道攝像頭的工作人員,燈光組幫忙打板的,場記和正在待機的其它人員。之前聊是聊得好好的,但真要一下子面對這么多人,涂曹壽瞬間就感覺到了壓力,等場記拿著場記板跑過來喊:“一場一鏡一次,開始!”啪地一聲打下場記板,抱著板子的姑娘像竄天猴一樣三秒消失在鏡頭前,而涂曹壽根據(jù)之前和齊媛對本子的單薄經(jīng)驗根據(jù)劇本,扶著墻壁艱難前行。劇本里描寫主角衛(wèi)蠡為自己的弟弟衛(wèi)飛出頭,結(jié)果被人投毒,導致雙腿失去知覺,之后就一直無法離開起居的小院,這場戲描述的就是衛(wèi)蠡當前境況,以賣慘為主。鏡頭在后面跟著,涂曹壽腦子里想著之后的劇本和自己的臺詞,按照劇情與衛(wèi)家嫡系的家族子弟打了照面,其中還包括他曾經(jīng)的未婚妻姜萱,這個角色由一個很有靈性的年輕女演員來演,在見到他的瞬間,臉上飛速閃過愧疚與躲避情緒,下意識后退一步。配角演員們也紛紛進入角色,按照順序出來嘲諷:“衛(wèi)蠡,就你這個樣子,居然也敢出來?”“就是,好好呆在你的半畝荷塘里不好嗎,像你這樣的廢物,就算廢物利用,也只配養(yǎng)養(yǎ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