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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住鳳鳴歌,道,“我三年前的時候錯過一次,難道到現(xiàn)在還不長進(jìn)嗎?鳴歌,你打我罵我都成,你別自己氣自己,平白氣壞了身子……”“哼,不打了,手疼?!兵P鳴歌將雞毛撣子一扔,揚(yáng)起了下巴不去看他。“來,我瞧瞧?!被翳懊ψ阶∷氖旨?xì)細(xì)看,見手心因?yàn)橛昧Χt了起來,心疼地吹吹,“以后你打我,不必親自動手,隨便叫個誰,用力打就行了,你瞧你的手……”他以前覺得元珩是護(hù)妻大魔王,如今自己比元珩也沒差多少,自己卻是渾然不覺。鳳鳴歌伸手點(diǎn)了點(diǎn)他的額頭:“你躲得那么快,誰敢真追上去打你?也就是我,治得住你們父子兩個!”他們那傻兒子霍沂風(fēng)傻得時候是真傻,但是虎起來是真虎,撒潑倔強(qiáng)的時候哭得那叫震天響,誰都拿他沒辦法,還是鳳鳴歌親自出馬,冷臉一擺,一手拎起來放到門外邊,門一關(guān),外邊的哭聲保證立刻停止。“鳴歌你自然是最厲害的?!被翳靶χ鴾惿先ビH親鳳鳴歌,“鳴歌,我們好幾天沒同房了,現(xiàn)在你打也打了,教訓(xùn)也教訓(xùn)了,可不可以……”“不可以!”鳳鳴歌立刻紅著臉大聲拒絕,又小聲說,“誰要跟你這個臭家伙同房?你又蠢又壞,成天欺負(fù)我,我才不要你碰!”夫妻倆相處時間久了,鳳鳴歌的“不要就是要”的性格霍璋早已摸得一清二楚,也不聽他口中說的,只管自己嘿嘿笑著湊過去親他:“鳴歌你又不誠實(shí)了……過幾天咱們要啟程去江南探望元珩他們,舟車勞頓的,我就不碰你了,這幾天,你可要好好滿足我……”“不要,你走開,唔……你輕點(diǎn),不要碰那里……”……房中傳來旖旎曖昧的聲響,侍女牡丹抱著霍沂風(fēng),立刻遠(yuǎn)遠(yuǎn)地走開了,還對一臉看熱鬧的霍瑄夫妻道:“又好了又好了,又你儂我儂呢!”“他倆總是如此,鬧得雞飛狗跳的,沒過一會兒又跟蜜里調(diào)油似的……”“夫妻嘛,磕磕絆絆,床頭打架床尾和……”第197章番外感郎千金意棲鳳鎮(zhèn)來了一對兄弟,他們第一天來,就引起了這個小鎮(zhèn)上的人們的議論。這一對兄弟據(jù)說是結(jié)拜兄弟,兄弟倆都?xì)赓|(zhì)非凡,儀表堂堂,其中那位哥哥雖然半張臉上留了一道長長的刀疤,但是也難掩他俊美的五官和出塵的氣質(zhì),那位弟弟就更不用說,一雙奪魂攝魄的丹鳳眼,五官如同精心雕刻一般,端的是俊美非常,兄弟倆一到鎮(zhèn)上,就引起了大姑娘小媳婦兒的注目。兄弟倆在鎮(zhèn)上落了戶,開了一家豆腐店,沒過多久就跟大家熟悉了。原來哥哥叫丁嘉行,弟弟叫鄭允瑛,二人是從西南邊陲而來,因家鄉(xiāng)遭了蝗災(zāi),其它親人都餓死了,只剩兄弟倆逃荒到此。哥哥丁嘉行瘦弱,不過面上總是帶著笑容,說話也和聲和氣的,經(jīng)常坐在窗口買豆腐。弟弟鄭允瑛強(qiáng)壯,看著正直親厚,但卻總讓人不敢親近他,而且他也不怎么露面,基本上都在家中院子里磨豆腐、劈柴,總之就是干粗活。這兄弟倆,雖是異性兄弟,卻比親兄弟還要親。因著哥哥瘦弱,因此弟弟總是幫他這幫他那的,很少讓他干重活,這些暫且不提,只說有一次,鎮(zhèn)上有幾個頑劣的孩童,見弟弟臉上有道長長的疤痕,怪可怕的,就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他,把他當(dāng)街邊演猴戲似的看,看完了,還要叫他“丑八怪”,其實(shí)這弟弟沒了這道疤肯定是天仙一樣的男子,但偏偏有了這道疤……其他人只是覺得可惜,但是那弟弟偶然看到這情形之后卻很是生氣,當(dāng)時就跑出去十分兇惡地呵斥小孩子,那兇神惡煞的模樣,簡直比活閻王還要可怕,別說那些小孩子了,就是周圍那些大人也都嚇得不得了,因此那些小孩子就再也不敢來了。這一日,豆腐店照常開到正午,最后一塊豆腐也賣出去了。那買到最后一塊豆腐的李嬸十分開心:“小哥,你們家的豆腐好,滑嫩,我們家當(dāng)家的就愛吃你們家的豆腐,不過你們家的豆腐也太少了,每次來晚了就沒了,還得跑到后街張記去買,他們家的豆腐啊,硬,糙,還貴,根本比不上你家的……”那坐在窗口柜臺邊的丁嘉行聽了,笑道:“李嬸快別說了,再說人家就要來砸我的店了?!?/br>“他敢!”那李嬸叉起腰,佯怒道,“他敢砸我就砸了他家得到店!”丁嘉行笑出聲,道:“那就謝謝李嬸關(guān)照了?!?/br>“好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得回家做飯去了,回頭見??!”“好,回頭見?!倍〖涡袑⒛就斜P收起,把木板檔上窗口柜臺,就算打烊了。他用雙手拾起放豆腐的一摞木托盤,正要端進(jìn)院子里,就見弟弟鄭允瑛快步走過來:“不是讓你放著嗎?你身子不好,不要干這種重活?!?/br>丁嘉行順從地讓他結(jié)果木托盤,笑著道:“這不算什么重活,我若是連這也拿不動,那便是人都廢了。你放心,我沒那么嬌弱?!?/br>“總之能不做就不做?!编嵲淑鴮⒛>叻旁谒?,道,“快去坐著,馬上就可以吃午膳了?!?/br>“好?!倍〖涡凶讲妥琅?,便見一只燒鴨,一盤炒青菜,一碗筍湯,已經(jīng)熱氣騰騰地擺放在桌上了。他轉(zhuǎn)過頭去,看著忙里忙外的鄭允瑛,笑容緩緩斂了起來,長長的睫毛微微落了下來。“好了,嘉行,吃吧?!编嵲淑鴮⒁煌腼埛旁诙〖涡忻媲?,又把筷子遞給他,柔和道,“今早上山,我見筍已經(jīng)冒出來了,就拔了幾根來煮湯,我還放了點(diǎn)咸菜呢,很鮮的,你嘗嘗?!?/br>丁嘉行拿勺子舀了一口,只覺鮮香滿口,便朝他笑道:“嗯,果然很好吃?!庇职岩恢粺喭瘸断聛矸诺洁嵲淑肜铮懊α舜蟀胩炝死哿税?,快吃。”“謝謝嘉行?!编嵲淑鴿M眼溫柔,唇邊的笑容都是甜的。丁嘉行也甜蜜地笑著,埋下頭去吃飯了。兩人吃完了飯,鄭允瑛便把餐桌收拾了去洗碗,而丁嘉行則去把黃豆浸下,把黃豆浸下之后,便可以去睡個午覺,余下的磨豆腐等活鄭允瑛都會做的。丁嘉行睡在躺椅上,身上蓋了一條薄毯,稍微了看了一會兒的書,很快便覺得眼睛酸澀,困意襲來,便放下書本,頭一歪,睡著了。外邊的鄭允瑛洗完了碗,便開始磨豆腐,家里有一頭驢,不過也不知道是他駕馭技術(shù)不夠還是這驢不聽話,總是要花費(fèi)很長時間,所以他干脆就自己動手磨,反正有長長的一下午,他可以慢慢磨。他磨了一會兒,便出了一額頭的汗,剛把外衣脫下,就聽屋里丁嘉行正急聲呼喚自己,他連忙跑進(jìn)去,結(jié)果一進(jìn)屋就看見丁嘉行正做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