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0
書迷正在閱讀:本攻可比江山、重生八零:軍少大人滾滾來、夫君,為夫給你治病、不拯救受君就要死[穿書]、我的NO.1先生、誤入總裁文怎么辦、那貨每天撩我還不自知、[ABO]交尾事故、家有正妻、(全職高手)我的男友綠了我
見他了,怕他惦念,到時候又要罵我?!?/br>元珩聞言笑起來:“他也是小孩子脾氣,不過嘴上罵一罵,心底里是不會與你計較的。”說著,伸手摟住玉黎的腰,親昵地抱著他,替他認(rèn)真選起墨玦來。玉黎看他認(rèn)真而俊美的側(cè)臉,心中一片柔軟,忍不住伸手將手蓋在他的手背上,緊緊握住他的手指:“元珩,你為什么喜歡我?”他與元珩之間,一定是元珩先喜歡他,也是元珩付出的最多,比如神女之淚這件事,他竟到現(xiàn)在才知道那是元珩送給他的定情之物。元珩還在替他選墨玦,這塊看看,那塊摸摸,也并不是很在意的他問題,只說:“喜歡就是喜歡啊,有什么為什么?”“總有原因啊?!?/br>元珩笑著看向他:“那你喜歡我什么?”玉黎語塞。元珩見他一臉無語,忍不住湊過去在他紅唇上親了一口,道:“我知道,你定然喜歡我長得好看,你不用說的,我知道的?!?/br>玉黎啞然失笑,半響道:“對對對,我喜歡你長得好看,喜歡你床上生龍活虎,行了嗎?”元珩立刻滿意之至,說:“行,這兩件事,黎兒最有體會了,對不對?”玉黎笑得越燦爛,拿手指點了點他的額頭:“又貧嘴,不害臊?!?/br>兩人對視一眼,齊齊笑起來。第173章厭勝之術(shù)(一)也不知溫欲雪和長樂公主說了什么,長樂公主居然真的答應(yīng)讓溫欲雪嫁給鳳飛鳶了,只是不肯讓溫欲雪就這樣跟著鳳飛鳶去,說讓鳳飛鳶先回去,征得天祀國王的同意,再帶著聘禮來娶溫欲雪。鳳飛鳶知道大祈講究名正言順,因此他身份非凡,是大祈的皇子,婚姻自然也不是兒戲,因此就同意了這個條件,打算自己先回國,稟告自己父皇之后再來明媒正娶溫欲雪。章武帝自然也沒什么不同意的,畢竟溫欲雪是長樂公主的孩子,他無權(quán)置喙,而且他和先帝對長樂公主有所虧欠,自然不敢反對,更何況兩國聯(lián)姻,也只是增加兩國的情誼,沒什么不妥的,因此便也答應(yīng)了。鳳飛鳶便離開了大祈,走時將鳳鳴歌也帶上了,因為天祀皇帝已經(jīng)等鳳鳴歌等得不耐煩,要他將鳳鳴歌“綁也要綁回去”,霍璋舍不得鳳鳴歌,親自送他們出關(guān),現(xiàn)在一行人已經(jīng)離開了京都,往天祀而去。五月中旬的時候,京都便進(jìn)入了梅雨季節(jié)。京都每年都有半個多月到一個月的梅雨時節(jié),每當(dāng)這個時候,章武帝的心悸之疾便會發(fā)作,這個疾病太醫(yī)看過很多次,也查過許多醫(yī)書,但十幾年都沒有治好,有人提議讓章武帝看一看巫醫(yī),但是章武帝非常討厭巫蠱之術(shù),因此呵斥了那個提議之人,還差點降罪于他,因此便沒有人再敢提議了。自從之后,章武帝的心悸便年復(fù)一年的發(fā)作,有時只持續(xù)四五天,有時卻長達(dá)十天半月,有時候嚴(yán)重起來,只能臥病在床,連早朝也上不得。而今年章武帝的心悸之癥仿佛更加嚴(yán)重了,不僅心慌氣短,而且失眠耳鳴,坐臥不安,十分折磨人,因此章武帝整個人都十分暴躁,底下宮女內(nèi)侍一有錯處,便大發(fā)雷霆,處理了好幾個平常在他宮中伺候的宮人,連尋常盼望著章武帝臨幸的嬪妃都開始害怕他臨幸了……如今陛下喜怒無常,脾氣暴躁,若是一個不小心,不僅得不到好處,反而還丟了腦袋可怎生是好?這一日,賈皇后前去紫微宮的長天殿侍疾,章武帝額頭上纏著防風(fēng)帶,正斜斜地倚坐在羅漢榻上,他這幾天,是連平常伺候他的孫內(nèi)侍都小心翼翼的,因此此時殿中只有章武帝一人,正閉目養(yǎng)神。賈皇后放輕了腳步,上前行禮,小聲道:“臣妾參見陛下?!?/br>章武帝此時似乎還算平靜,也不睜開眼睛,只是道:“免禮。”賈皇后小心翼翼起身,緩緩走到羅漢榻的另一邊坐下,道:“陛下,您今日可好些了?方才臣妾去過太后那里了,太后也很是惦念陛下的病情,只是怕擾了陛下,因此不曾親自過來?!?/br>章武帝像是想到什么,突地睜開眼來,那雙丹鳳眼本就虎虎生威,如今冷冷如出鞘之劍一般,斜斜睨她,凌厲無比,嚇得賈皇后當(dāng)即一驚,隨即忙不迭跪倒在地請罪:“臣妾愚鈍,言語冒犯了陛下,還請陛下降罪!”章武帝的丹鳳眼微微瞇起,語氣冷冽:“你來此,到底所為何事?若是來侍疾,便算了吧,少來氣朕!”賈皇后便跪在地上,連頭也不敢抬,試探著道:“陛下,臣妾娘家無意間打聽到一種方法……”“什么方法?”“可以導(dǎo)致心悸的方法……”賈皇后說著,偷眼去看章武帝的表情,見他表情越發(fā)冷厲,忙不迭解釋道,“陛下容稟,有個木匠,他會魯班厭勝之術(shù),說在主屋的橫梁之上壓一個重物,便可導(dǎo)致這家主人的父親心悸難安,重物不取,便一直被此疾所折磨……”說著,又低下頭去,懇切道,“臣妾愚鈍,一心想為陛下尋求治療之法,因此便斗膽前來向陛下稟告?!?/br>章武帝微微起身,俯視著賈皇后,他的面色鐵青,語氣亦冷冽無比:“你的意思,是說朕的兒子在用厭勝之術(shù)詛咒朕?”“臣妾不敢?!辟Z皇后忙伏下身去,愈發(fā)恭敬,“臣妾自然只當(dāng)陛下反感巫術(shù),向陛下提及此事,也只是病急亂投醫(yī)罷了?!庇终f,“臣妾也已經(jīng)向太后提及此事,太后也非常重視……畢竟陛下的病已經(jīng)快有十年之久,一直治不好……陛下,您受此疾的折磨已經(jīng)太久了,雖然您厭惡巫蠱壓勝之術(shù),但也請試一試吧!”章武帝大約也的確是被這一次的心悸折磨得心力憔悴,聽賈皇后如此懇求,竟也猶豫了,好半響,這才道:“那你的意思,是要去朕的幾個兒子那里搜一搜,看是誰的主梁上壓著重物?”賈皇后抬起頭來,不答此問,卻堅定地說:“臣妾愿擔(dān)全責(zé),若是此事子虛烏有,那臣妾愿但憑陛下發(fā)落!”章武帝被賈后這情詞懇切的模樣打動了,道:“皇后你也無需如此,你也是為了朕罷了,你起來吧,既然如此,就遣孫泛領(lǐng)人前去搜一搜?!?/br>說著,就叫道:“來人吶……”孫內(nèi)侍聽了,連忙開門進(jìn)來,恭敬道:“請陛下吩咐?!?/br>章武帝面無表情道:“孫泛,你帶上朕的令牌,去各個皇子的王府中搜一搜,看他們王府的主梁上是否有重物壓梁,若有,即刻取來交與朕,明白嗎?”“是?!睂O泛聽得云里霧里,但還是十分恭敬地行禮,正要退下去,章武帝又叫住了他:“等一等!”孫泛忙停住了腳步,等待他的命令。只見章武帝面色閃過一絲冷意,道:“你去搜時,無需與他們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