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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重生之琢玉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86

分卷閱讀186

    臣,說印鑒之事非同小可,還是慎重為好,故而兒臣多留了一個心眼,將那工匠找來詢問,那工匠便招供說是三弟給了他昭王印的圖,讓他仿制一顆……我本不知三弟仿制九弟的金印有何用處,便將此事秘而不宣,如今此事出來,兒臣便隱瞞不得了?!?/br>
說著,陰沉地笑著看著靜王,語氣得意道:“父皇若是想把他召來親自詢問,兒臣便讓人把他押來……”

章武帝聽罷,龍顏大怒,猛地拍案而起:“元珉!你還有何話可說?!”

一般皇帝都叫皇子們的排行,而如今他喚的是靜王的全名,便是他怒極的表現(xiàn)。

靜王忙跪下叩首道:“父皇,兒臣是冤枉的,是冤枉的……”

“呵,你的意思是,本太子與九弟、五皇子一道來冤枉你么?”太子不屑地居高臨下看著他,“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吧!”

太子話音剛落,就見底下坐著的秦國公秦桓站了起來道:

“陛下,此事疑點甚多,靜王殿下畢竟是皇子,還請您慎重考慮?!?/br>
“放肆!”太子突然回頭怒目,高聲斥責(zé)道,“秦國公,你說疑點甚多,是在懷疑本太子的話?認(rèn)為本太子故意設(shè)計陷害元珉?你要知道是他自己將這密函巴巴地拿出來陷害老九的,我們可沒有逼著他!”

秦國公縱然囂張跋扈,但此時面對太子,也只敢連聲唯唯:“臣不敢……”

御史大夫鄭淮,也就是靜王的外祖父緊跟著上前求情:“陛下,靜王殿下年紀(jì)還輕,做了糊涂事,還請您看在他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從輕發(fā)落于他……”

玉黎見狀,忙上前對章武帝道:“父皇,鄭大夫說得不對,靜王年輕,可昭王殿下比他小得多,卻也從來謙和有禮,從未有殘殺手足之心。更何況,鄭大夫,您身為御史大夫,當(dāng)別的官員有錯時,您是否因為對方資歷淺就寬恕于他?”

見鄭淮無言以對,他又轉(zhuǎn)身看向章武帝,行了一禮道:“父皇,不知您可還記得除夕夜有人在酒中下毒要害臣下一事?那一次因沒有證據(jù)不了了之,正因如此,有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加害于昭王殿下!昭王殿下雖年紀(jì)小、資歷淺,但也是名正言順的皇子,是您的兒子,被人如此一次又一次的針對和謀害,是否也太過委屈了一些?”

章武帝本就已經(jīng)惱怒靜王,如今聽玉黎提起除夕夜不了了之的下毒事件,自然是將上次的事也按到了靜王頭上,因此愈發(fā)惱怒,不去理睬鄭淮,鐵青著臉對靜王道:“逆子!屢次謀害兄弟,下次你是不是還要弒父篡位?!來人,將他押回王府好生看管起來,沒有朕的旨意不準(zhǔn)外出,也不準(zhǔn)任何人探望,等他反省夠了再說!”

靜王見狀,如聞霹靂,驚詫又不甘地膝行上前叫道:“父皇,兒臣是冤枉的呀,父皇,兒臣不要被軟禁,我要見母妃,我要見皇祖母……”

章武帝轉(zhuǎn)過臉不為所動。

靜王便很快被侍衛(wèi)拖了下去,不見了身影。眾人心里也都明白,如今皇子之間競爭激烈,靜王一旦被拉下馬,就很難有機(jī)會東山再起了。

第169章子初成

靜王被禁足之后,其母柔夫人在皇帝的啟徽殿門口跪了一個下午也不曾見到皇帝,后來又去求見太后,但太后向來心喜元珩,厭惡不孝不悌之人,柔夫人在后宮的所作所為她也不是不知道,因此并沒有召見柔夫人,她裝柔弱扮可憐的計策也完全沒有施展的余地。

幾日后,又陸續(xù)有大臣奏本揭發(fā)靜王與秦國公府結(jié)黨營私、中飽私囊等罪證,這些大臣有些是清流,有些是所謂的太子黨,也有些是所謂的寧王黨,但是他們都手握罪證,端的是不曾冤枉靜王,當(dāng)是時,章武帝雷霆震怒,改靜王禁足為廢黜,貶為庶民,其母柔夫人連降三級,貶為嬪。而秦國公府則同樣以結(jié)黨營私的罪名被落罪抄家,一時間,京城中風(fēng)聲鶴唳,連尋常的秦樓楚館的生意都慘淡了許多。

玉黎坐在石榴樹下,正細(xì)細(xì)描繪那已結(jié)了果的石榴樹,他不太擅長的丹青,覺得自己的畫作壓根拿不出手,因此很少畫畫,不過現(xiàn)在只是在自己宮里,大不了畫得難看燒了就是了,也就沒那么多計較了。

不過他并不是閑來無事才畫石榴的,石榴自古就有“五月榴花照眼明,枝間時見子初成”的詩句,因此寓意多子多福,他畫石榴,自然也是希望自己“子初成”了。

想到這里,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那里還十分平坦,完全感受不到生命的存在,但是他只要一想到自己即將孕育一個他和元珩共同的小生命,一顆心就變得柔軟起來。

正在這時,碧笙小步走了過來,在他身邊彎下腰來道:“王妃殿下,世子來了?!?/br>
玉黎轉(zhuǎn)身過去,就見溫欲雪穿著一身玉子色錦衣,正朝著自己燦爛的笑,他道:“你最近很難得進(jìn)宮啊,怎么,突然想起我這個義弟來了?”

“又來打趣我。”溫欲雪啐道,清秀靈動的小臉上卻絲毫不見惱意。他在宮女搬來的八寶凳上坐下,朝玉黎的小案上看了一眼,道,“今兒個怎么這么好的興致,還有心思畫畫?我記得你是很少習(xí)畫的,總說自己畫得不好?!?/br>
到底是溫欲雪與他在一起久了,很是了解他。玉黎笑了笑道:“也沒什么,左右國子監(jiān)考試結(jié)果還沒出來,我又無事可干,打發(fā)時光罷了?!庇謫柕?,“你最近不是常常不見人影么?上次義母還尋你尋到我們這里來了,怎么,你是在宮外找到了什么樂子,天天往外跑?”

溫欲雪聞言,朝他神秘兮兮地笑了笑:“還記得袁步青這個人嗎?”

玉黎想了想,點了點頭:“就是秦斐的朋友,我自然記得他,不過自從秦斐死后,我也就不關(guān)注他了。怎么,你這幾天不見人影,都是在往桂蘭坊跑么?”

溫欲雪點了點頭,唇角帶了一抹譏誚的笑容:“喏,那天他非要說我和你是災(zāi)星,我又不是什么寬容大量的人,我自然要探個究竟,他到底是無禮自負(fù),還是當(dāng)真有那么一回事?!?/br>
玉黎挑起眉:“那你有結(jié)果了?”

溫欲雪嗤笑了一聲,道:“是啊,袁步青自以為自己了不起,說我是他的災(zāi)星,還曾斷言說你今生是鳳凰涅槃,如今正是孽火焚身之時,說你活不長了……我當(dāng)然很生氣,所以就故意裝作對他很感興趣的樣子,你猜怎么樣?”

玉黎怔怔地望著他。

“我母親以為我喜歡上了他,居然派人把他殺了?!睖赜┫袷钦f到了什么好笑又可笑的事,忍不住笑了起來,笑到最后,卻是露出一抹哀傷的神色來,“先帝因為不欲母親下嫁,就殺了我父親,如今我母親怕我喜歡上男子,又把對方給殺了……”

“其實他們,又有什么區(qū)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