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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旁的一個小碼頭,就見其中一只船上立著一個熟悉的人,原來是元珩身邊的侍衛(wèi)水龍吟。見他來了,水龍吟立刻踩著踏板走了下來,恭敬道:“玉公子,我家少爺在船上等你,請吧。”玉黎點了點頭,上了船。船頗大,船艙就如同三個連在一起的小房間那么大,最里面還有樓梯,可以往二樓而去。元珩穿著一身普通貴族公子穿的藏青立領(lǐng)對襟廣袖衫,領(lǐng)口袖口和腰帶繡了一樣的藻紋,襯得他俊美又斯文,不說話時,頗有一種清冷的氣質(zhì)。不過他見到玉黎進來,他那俊美無匹的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上前抓起他的手帶著他往船里走:“你終于來了,等你許久了。”玉黎被他牽著手,在圈椅上坐下,便感覺到船身有微微晃動,大約是船開動了。“你今日怎么有興趣來游湖?”玉黎有些奇怪,為什么他突然把自己約來這里。不過元珩卻不打算現(xiàn)在就告訴他,微微一笑,道:“等天黑了,我再告訴你,是一件很有趣的事?!闭f著,親自給玉黎斟了一杯熱茶,道,“現(xiàn)在咱們就在船上看看湖光山色,說說話,再用個晚膳,我訂了湖邊棲月樓的酒菜,你定然沒嘗過,等下得好好嘗嘗才好,今天端午,我花了很多銀子才訂到的。”玉黎聽他已經(jīng)安排好了一切,便也不再問,欣然接受了。他拿起茶盞,微微抿了一口,他方才剛吃了粽子,現(xiàn)在正好有些渴了,那茶水清冽之中帶著甘甜,倒是讓他很受用,不禁問道:“這是什么茶?”“這是安溪進貢的鐵觀音,我特地讓人帶來的,這里的茶水不好,你肯定喝不慣?!痹裾f著,又給他倒了一點,“回味甘甜對吧?你要是喜歡,回頭我讓水龍吟都帶去給你?!?/br>“不必了,給朝廷的貢品出現(xiàn)在玉府,畢竟不好?!庇窭枵f著,又抿了一口,問道,“今日乃是端午節(jié),宮中應(yīng)當(dāng)很熱鬧才是,怎么你不在宮中陪賢妃娘娘或者陛下過節(jié)嗎?”元珩聽了,笑了笑道:“父皇過年過節(jié)都是皇后作陪的,我母妃陪皇祖母去了,用不著我的?!彼f著說著,笑得邪肆地湊到玉黎跟前道,“我跟她說了,我來見心上人,她便大方地放我來了?!?/br>玉黎忍俊不禁:“她定然以為是個傾城傾國的女子,所以才這樣大方?!?/br>“女子倒不是,傾國傾城還是有的……”元珩說著,亦忍不住笑了,索性頂上去對著玉黎的紅唇親了一口,“她見了,定然也會很滿意的。”玉黎緋紅了臉,笑嗔道:“不害臊!”第90章棲月湖(下)元珩看他面色緋紅,不禁心中柔軟,坐得離他進了一些,道:“黎兒,六月十一是皇祖母的千秋節(jié),到時候會有相國寺的得道高僧和龍虎山天師府的張?zhí)鞄焷頌樗砀#乙呀?jīng)花重金買通張?zhí)鞄?,到時候他會說我需要一個男子來與我成親,那男子的時辰八字,便是你的八字,皇祖母相信他,定然會允許讓我娶你的。”玉黎沒想到他已經(jīng)在考慮和自己成親了,心中激蕩,愈發(fā)覺得自己所做之決定應(yīng)該是沒錯。不過,他想了想,又道:“如此真的可行嗎?太后相信鬼神命理,可陛下和賢妃并不一定會信啊,到時候若是陛下和賢妃不答應(yīng)又該如何?”元珩聞言,趴到玉黎面前的桌上,側(cè)著頭一臉寵溺地看著他:“平時這么聰明,怎么這個時候盡犯傻呢?”玉黎且笑且嗔:“長得又好看身份又尊貴的九皇子殿下您最聰明,那么還請您不吝賜教了?!?/br>“調(diào)皮?!痹裥χp輕刮了刮他的鼻梁,又說,“我患有啞病,不能開口說話,故而父皇雖寵愛我,但從未想過要立我為儲君,既然不是儲君,娶一個男子為妻,自然也不是什么大事。我母妃就更不必擔(dān)憂了,她自從我被人下毒,就生了怕,只要我平安活著,從未想過要我去爭什么皇位,只要我喜歡的人,哪怕是男的,她也不會介意的?!?/br>“但娶男子為妻,對于皇室而言,畢竟……”民間娶男子為正妻的都是少之又少,更何況皇室?定然會為人所非議,也許皇帝會覺得荒唐,或者有損皇室顏面也不一定……元珩用手托著頭,面帶微笑地看著他:“若是考慮這些,我就裝病稱疾,臥床不起給他們看,他們定然會著急的?!?/br>而且這件事,皇后和柔夫人定然會大力促成……畢竟元珩娶了男子為妻,不能留子嗣,也就意味著完全剝奪了他成為帝儲的機會,哪怕他能開口說話,皇帝也不會讓他做儲君的,否則,難不成要讓一個男子做母儀天下的皇后嗎?這才真的要被天下人恥笑了。元珩說著,最后伸手摸了摸玉黎的臉頰:“好了,別擔(dān)心這些了,一切有我。”又說,“你要不要去窗口看一看湖光山色?今日棲月湖尤其熱鬧,晚上還有煙火呢。”玉黎欣然應(yīng)道:“好啊,說起來,我還未好好看過棲月湖呢?!?/br>說著,起身走至窗邊,眺望湖中的風(fēng)景。只見寬闊的湖面上波光粼粼,夕陽下落,灑在湖面上,為它平添幾分橙紅色的光輝,如同一個嬌羞的少女,染上胭脂的緋紅臉頰。湖上游船來往,皆是裝飾綺麗的大船,隨著船的緩慢移動,能看見不少船只從身邊擦過。元珩走到他邊上,用手攬住他的腰,將下巴擱在他肩窩里,嗅著他的發(fā)香,似有些陶醉,道:“黎兒,你用什么洗頭發(fā)?怎么如此香氣襲人?”說著,還掬了一把烏發(fā)放在自己的手掌心里。玉黎轉(zhuǎn)過頭來,見他言語行為輕薄,面上又染上了溫度:“哪有什么香氣,輕薄人胡言亂語……”元珩笑出聲:“嗯,不是發(fā)香,是我心動罷了?!?/br>玉黎愈發(fā)面紅耳熱,只說:“不與你說了?!?/br>元珩便愈發(fā)得逞一般將雙手抱著他的腰,像個沒骨頭的似的賴在他身上。玉黎看著外面的風(fēng)景,想起什么來,道:“若是日后我真的嫁給了你,千萬不要因為我而給我父親便利好處?!?/br>“怎么了?”元珩挑眉。一般人不應(yīng)該都希望自己夫君給自己娘家一些好處嗎?怎么玉黎卻恰恰相反呢?玉黎道:“我父親如今做了左丞相,為陛下擬寫詔令,已經(jīng)夠了,他并非可堪大任之人,若是為他加官進爵,令他富貴頂天,反而不妙?!?/br>他了解玉章辭,到時候他若真成了皇子妃,玉章辭定然會以為自己是天家親眷,為所欲為起來。而且他也不希望自己真的成為玉章辭的踏腳石。踏腳石這種東西,他前世做過一次,已經(jīng)夠了。元珩聽他如此說,心中也有些了然,他去查過玉黎的身世,自然知道玉黎與玉章辭并不親……玉章辭在玉黎五歲時就把他送走,更何況一直偏袒秦氏的兩個嫡子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