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1
書迷正在閱讀:本攻可比江山、重生八零:軍少大人滾滾來、夫君,為夫給你治病、不拯救受君就要死[穿書]、我的NO.1先生、誤入總裁文怎么辦、那貨每天撩我還不自知、[ABO]交尾事故、家有正妻、(全職高手)我的男友綠了我
了不少毛病來,比起張思任,他的確更用心一些。得了寫文的要領(lǐng),玉黎近日很有寫詩作文的想法,時不時就要動手寫上一篇。他正寫到酣處,突然聽到管家周禮的聲音道:“三少爺,貴客來了,您快來迎吧!”玉黎停下筆,還以為是哪位貴客,抬頭一看,卻見元珩正走進來,面上笑意盈盈的。他吃了一驚,隨即忙反應(yīng)過來,將狼毫擱在筆山上,上前給他行禮:“參見九皇……”禮行到一半,已被一只手扶住,玉黎抬起頭,便見元珩沖他笑了笑。玉黎便作罷了,只側(cè)頭對管家道:“周管家,叫人沏壺?zé)岵枭蟻?。?/br>“是。”周管家應(yīng)了一聲想走,突然想起來什么,猶豫地問道,“等下老爺回來了,要不要他來拜見九皇子……?”玉黎聞言,抬眼看元珩,見元珩沖他搖了搖頭,便對周管家道:“不必了,九皇子尋我,也只是私事,不必鬧得這么正式?!?/br>“是。”周管家忙下去了。跟著元珩來的水龍吟也退了出去,守在房門口。“你怎么突然來了?而且還如此明目張膽地來找我?”玉黎給他搬了張椅子,讓他背對著窗戶坐著,以免讓人看到他在說話。元珩笑著,語氣有幾分委屈:“你又不來見我,我只能來見你啊?!?/br>他一個人在那邊生悶氣生了小半個月,還以為玉黎總會有那么一點點想他,可是烏夜啼說,他每天吃好喝好,還去陸景融那里跟他探討為文之道,壓根就沒想他,他就更生氣了!真是好生氣喔,可是還是要來見他。玉黎心中覺得好笑,但還是不動聲色道:“你本就招人忌諱,如今再來玉府,難免會讓人以為你和我父親結(jié)黨營私,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到時候若是有人說點什么,你就更撇不清了?!?/br>“他們說什么就讓他們說去唄,反正很快他們就會知道我是來見你的,又不是來見你父親的。”元珩說著,想起什么來,歡歡喜喜地從懷里拿出一件物什送到玉黎面前,“你瞧瞧,這是什么?”“這是什么?藍寶石?”只見葡萄一般的一顆藍寶石靜靜地躺在元珩的手心里,不過那藍寶石甚是晶瑩剔透,很是少見。玉黎好奇地伸手去拿,誰知那東西竟然是軟的!拿在手里如同一團軟綿綿的面團,手感潤滑,甚是奇異。“這是什么玩意兒?怎么是軟的?”元珩看著他驚奇不已的樣子,笑道:“這是天祀國特有的奇珍異寶,雖然軟,但是卻撕不爛搗不毀,天祀國的人叫它‘神女之淚’,據(jù)說能招福辟邪、趨吉避兇,很是難得的?!闭f著,又從懷里掏出一個荷包,將荷包也遞給他,“你把它裝進去,日日佩戴在腰間,定然能夠保你平安順?biāo)斓?。?/br>“給我?”玉黎疑惑地問著,隨即不僅不去接荷包,還把那“神女之淚”還給他,“如此價值連城之物,我不能要。”“我說給你就給你,你怎么這么不聽話?”元珩說著,將神女之淚裝進荷包里,隨即硬是把荷包塞給他,“我父皇見我最近幾日心情不好,故而特意賜給我讓我開心的,他以為我是因為上次刺客一事才不開心,其實我是……”元珩說至此,卻沒再說下去,只笑了笑道:“你拿著便是了?!?/br>此等身外之物,我怎么會看在眼里?能讓我開心的,只有你。玉黎知道他未說完的話,心中一軟,終是沒再拒絕。第85章不歡而散元珩眼見他正寫文章,又問他道:“陸先生指點你了嗎?都說了什么?”玉黎便將自己最近日寫的文章拿給他看:“他說我的文章蔚為大觀,但是字里行間有些戾氣,讓我平心靜氣,寫的時候要‘風(fēng)動、帆動,心卻不動’。”元珩聞言,低頭看了其中一篇的幾句,末了道:“的確,有些詞句過于尖刻了……寫詩作文的峻峭尖刻,不在于詞句,在于文章所要表達之主旨,有些文章,詞句含蓄、引而不發(fā),抑或平淡質(zhì)樸,然而所要表達之意卻十分尖刻,譬如唐朝之白香山,他的,詞句樸實,直書其事而其義自見,不也是千古名篇嗎?”說著,見玉黎一臉若有所思的模樣,笑著將稿紙遞給他:“不過已經(jīng)很不錯了,比起以前深有進步?!?/br>玉黎接過稿紙,笑了,道:“多謝元先生指點,學(xué)生受教了?!?/br>元珩見他打趣自己,俊俏的小臉帶著些許調(diào)皮和揶揄,甚是靈動,不覺目光又深情起來:“你既要謝我,想好怎么謝我了嗎?”玉黎一邊將稿紙用鎮(zhèn)紙壓好,一邊笑道:“你是尊貴的九皇子,要什么沒有?便是美女,也能召之即來揮之即去,更何況你并非挾恩以求報之人,我知道的。”一邊說著,一邊歪過頭來看他。元珩見他說得可愛,忍俊不禁,若不是怕人看見,都恨不得再將他抱到自己懷里來,拿眼神寵溺地看著他,道:“錯了,我就是挾恩以求報之人,我倒是的確什么也不缺,就缺一個為我暖床的皇子妃,如何,你想試試嗎?”玉黎見他說著說著又說到此事上來,笑容便有些僵硬了,道:“你又說這事,這樣便沒意思了?!?/br>元珩的面上雖保持著笑容,可是他的眼神卻十分灼熱與堅定:“你說你不愿像女子一樣依附于我,不愿待在內(nèi)院,此事容易得很,我與父皇說了之后,你喜歡做什么就讓你去做什么,你愿意去當(dāng)官也成,只要你肯嫁給我……”玉黎不曾想他竟愿為自己做到這份上,心中一柔,只強迫自己不去看他,緩緩低下了頭:“此事沒有你想得那樣簡單,更何況,陛下怎么可能答應(yīng)這樣的事?讓你娶一個男子?”元珩急切起來,上前抓住他的肩膀,丹鳳眼滿是急迫和期盼:“他不答應(yīng),我可以努力讓他答應(yīng),我可以想辦法,事在人為,沒有試過,又怎么知道不行?你連試一試的機會都不肯給我,卻總是怕不行……黎兒,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為人處世果決,看準(zhǔn)時機便動手,可是唯獨對我向你求親這件事,你總是猶猶豫豫畏首畏尾,為什么?”玉黎見他如此,知道他是完全將心中的感受吐露了出來,略一怔忡,卻是不敢看他……的確,他很怕,他怕元珩會是下一個蕭謹言,他怕自己色衰愛弛,到頭來,還是被元珩拋棄,他被騙過一次,被負過一次,就再也提不起勇氣去喜歡一個人……元珩見他心中有愧似的不敢看自己,忍不住捏住他的下巴,強迫他抬起頭看著自己,一雙漆黑的眸子牢牢地鎖住他的視線,不讓他逃避:“你喜歡過一個人,可是他負了你,對不對?”玉黎吃驚地望著他。“我將你那次在彩云居對我說的話翻來覆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