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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友。陸景融長于詩賦,文章也不算差,他與張思任就如同唐時的柳宗元和韓愈,各有千秋,但絕對是當(dāng)今文壇執(zhí)牛耳之人。玉黎想至此,也跟著笑了一下:“你就是不愿我去找太子的老師,連這也要爭強(qiáng)好勝。”元珩便十分耿直地說:“我這是在吃醋!”玉黎眨了眨眼睛:“???”元珩特別喜歡他這種一臉茫然的表情,看上去呆呆的,杏眼圓瞪,紅唇微張,甚是誘人,他都恨不得把他揉進(jìn)自己懷里再也不放手!不過他還是忍住了:“沒什么,到時候有機(jī)會把陸先生介紹給你,省得你再去低三下四求人。”玉黎狐疑地斂起星眸:“你突然待我這么好,我有點(diǎn)受寵若驚,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元珩:……“是是是,我確實(shí)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什么目的?”玉黎滿心警惕。“你過來,我告訴你?!痹癯垂词?,幽麗狹長的丹鳳眼帶著不懷好意的笑。玉黎越發(fā)警惕,只是不至于怕了元珩便是,因此朝他走近幾步,還沒站定,就被元珩一把拉進(jìn)懷里:“因?yàn)槲乙覚C(jī)會輕薄你呀!”第72章相為情顛倒玉黎猛地跌進(jìn)元珩懷里,耳邊又聽到他這種話,倏地緋紅了臉頰,心中一跳,像是被什么觸動了心弦一般,心旌搖蕩。正當(dāng)他有些不知所措時,就聽元珩又用低沉的聲音嘆息似的說:“你就是個小傻子……”他那句話雖是罵人,可語氣卻一點(diǎn)也不像是在罵人,反而更像是情人間的?;專瑵M是溫柔寵溺,又帶著點(diǎn)埋怨,甚是勾人心神。玉黎聞言,面紅耳赤更甚,只是怕自己自作多情,也怕事情不可收拾,便忙推開他,道:“你罵誰呢?我卻不知,堂堂皇子,也會有這種登徒子行徑!”元珩也不惱,只是看著他笑:“你瞧我輕薄別人了不曾?”“只戲弄我,更是可惡!”玉黎心想,前世的元珩他雖只在夢里近距離接觸過,可他也不似現(xiàn)在這樣???前世的元珩看著還挺穩(wěn)重的,怎么到了今世,就變得如此幼稚又輕???難不成自己的重生,還能改變一個人的性格不成?還是說,這本就是他的本性,只是自己未曾深入接觸,因此不知道罷了?不過他前世吃過蕭謹(jǐn)言的虧,所以不敢輕易讓自己陷進(jìn)去,天家無情,元珩身為皇子,自然也不會將自己過多的感情投入到兒女情長之中,他若重蹈前世的覆轍,也許元珩就是第二個蕭謹(jǐn)言了。元珩見他不接自己的招,也不再言語挑逗,只正色道:“不過,方才我說的,將陸先生介紹與你,卻是認(rèn)真的,再過幾日,等陸先生從家鄉(xiāng)秣陵回京,我便帶你去拜訪他?!庇终f,“張思任雖好,但他對太子忠心耿耿,你若日后不投到太子麾下,他是不肯盡全力指點(diǎn)你的?!?/br>玉黎聞言,有些信服,道:“那就多謝你了?!?/br>既然談到了太子,玉黎又想起前世太子的事,忍不住問道:“太子他……是不是有什么……隱疾?”元珩一愣,隨即將墨黑的眸子看向他,唇角慢慢揚(yáng)起來:“你是怎么知道的?”玉黎也跟著揚(yáng)起唇角,反問道:“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元珩聽了他的反問,忍不住笑出聲,歪著頭故作天真地看他:“因?yàn)槲乙灿羞@個‘隱疾’啊?!?/br>玉黎見他好好說著話又跟自己調(diào)皮搗蛋,忍不住想拿手拍他:“我沒與你說笑,你認(rèn)真點(diǎn)!”他那俊俏小巧的臉上露出一種嫌棄,一雙貓兒眼似的杏眼瞪著他,故作出一副威嚴(yán)生氣的模樣,落在元珩眼里,甚是可愛,忍不住就又想逗他:“我是說認(rèn)真的呀,誰與你說笑了?!?/br>玉黎:……“你也喜歡男人?而且喜歡……”玉黎上下打量他,剩余的話盡在眼神之中。元珩下巴一揚(yáng),丹鳳眼微斂,唇角一勾:“我是不是喜歡男人,喜歡在上面還是在下面,你不是再清楚不過?”玉黎驀地漲紅了臉:“你胡說八道什么!我跟你又不熟,你喜歡男人還是女人,喜歡在上面還是在下面我怎么知道?”他話音剛落,就見元珩猛地站起身來,他立刻往后倒退一步,退完了,自己也腹誹道:我怕什么?為何要退?元珩自然沒有錯過他慌亂的一瞬間,意味深長地笑了笑,緩緩說道:“在我十歲的某一天,我跑去宮里一個極偏僻的地方玩耍,那里有個竹外一枝軒,那天是一個夏日的午后,我玩著玩著突然下起了雨,就跑去竹外一枝軒里避雨,可是一進(jìn)門,就聽見里面有粗重的呼吸聲和一個類似哭泣的聲音,我那時年紀(jì)還小,不知里面的人在做什么,于是便貓著腳步慢慢走過去……”玉黎聽著,不禁愣住了。只見元珩微微笑了笑,仿佛在說今日的天氣一般:“于是便看見我那長相美麗如女子的太子哥哥,被另一個男子壓在身下,面色緋紅,如春潮帶雨……我嚇得立刻跑出去,可是太子還是看見了我,他第二天就讓人在我的飲食中下藥,我腹中痛了三天三夜,終于撿回一條命來,只可惜嗓子壞了,再也不能說話了,后來我母妃和外祖父偷偷請了人來,暗地里為我治了三四年,這才慢慢恢復(fù)過來……那一次在京都郊外你碰上我,正是因?yàn)槲业纳ぷ觿偦謴?fù)不久,不知怎么的,就被太子知道了,他趁著父皇帶我們出來打獵,派人追殺我,來試探我的嗓子到底恢復(fù)了沒有……”玉黎只知道元珩生過一場大病,嗓子就壞了,卻不知原來這其中還有如此內(nèi)幕。而且,他以為從一開始,元珩就是在裝啞,沒想到,他是真的曾經(jīng)啞過的……元珩已經(jīng)漸漸走到他跟前,那雙美麗而魅惑的丹鳳眼含著笑意,可卻令人無端覺得危險,他注視著玉黎,如同一只猛獸盯著自己的獵物,只待千鈞一發(fā)之時,便虎出于柙。他說:“所以我恨極了太子,恨不得將藥下在他的飲食中,讓他也嘗嘗這種滋味……不過,不知是他與人茍且的那一幕令我太過恐懼還是太過新奇,以至于后來念念不忘,就再也不喜歡千嬌百媚的女子了……”他說著,一把摟住了玉黎的腰,將他扣在自己懷里,那一雙眼睛緊緊地鎖在他那漂亮的小臉上,嗓音低沉道:“你以為我為什么要纏著你與你說話?”玉黎吃了一驚,面上的血色不由得一下子褪去:“你把我當(dāng)做他?”元珩:?????我的心上人為什么總和我的思路不一樣?誰來告訴我?玉黎見他一臉莫名其妙,又有點(diǎn)茫然起來:“不然那是為什么?”元珩干脆破罐子破摔:“因?yàn)槲蚁矚g男子,因?yàn)槲蚁矚g……”“你”字正要出口,被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