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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久以前就有預(yù)謀地想陷害我,提前就從我那里竊取了什么我貼身物品該怎么辦?”玉黎摩挲著瓷白的杯子,唇邊帶著似有似無的微笑,“所以我就想,我不能坐以待斃……”“你又想到了什么?”溫欲雪心知玉黎心思活絡(luò),定然是想到了什么反擊的招數(shù)。玉黎抬頭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長地笑道:“既然她們想陷害我,那我就幫她們做得徹底一點啊。所以我立刻找到附近的烏夜啼,他身上帶著蒙汗藥,我吃下去之后,叫他把我放到最近的假山洞中,等別人來找我再裝作找到我的模樣把我?guī)С鋈??!?/br>想了想,又說:“不愧是皇子的暗衛(wèi),他很聰明,即使什么情況都不了解,他還是領(lǐng)悟到了我的意思,完美完成了我給他布置的任務(wù)。”溫欲雪哈哈大笑,道:“你總是做一些一般人想不到的事,以前給自己下毒,如今給自己下蒙汗藥,對自己可真夠狠的?!?/br>玉黎毫不在意地笑笑:“為了活下去,有何不可?”溫欲雪聽了,略一怔忡,隨即道:“玉玄和玉綰二人,我聽了就覺得很煩,不如你早點弄死他們吧?省得他們再來找你不痛快?!?/br>玉黎抬眸看他一眼,俊俏的臉上帶著笑意,語氣卻是冷得砭人肌骨:“我怎么舍得弄死他們?我就要他們痛苦地活著,眼看著我一步步功成名就,將他們狠狠地踩在腳底下……”溫欲雪又是一愣,隨即亦跟著笑起來:“好,我敬你一杯,祝你馬到成功!”“多謝?!?/br>……從仙客來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未時了。好在今日玉黎不必去青桐書院跟祁公學(xué)字,便在與溫欲雪告別后,直接坐馬車回玉府。馬車往前行了一段路,坐在外面的烏夜啼就掀開馬車簾子,對坐在里面的玉黎道:“主子,后面有輛馬車一直跟著我們,跟了有一路了?!?/br>玉黎微睜大眼睛:“你確定不是順路?”“應(yīng)該不是,我們已經(jīng)往右拐了兩次,它都一直尾隨著我們?!?/br>玉黎蹙眉,隨即道:“停車,我倒要看看,是誰吃飽了撐的跟蹤我們。”馬車緩緩?fù)O?,玉黎便下了馬車,不過一下馬車他就后悔了……后面的馬車分明是靖安侯府蕭家的馬車!前世今生的經(jīng)歷加在一起,都足以讓他對蕭家的馬車熟悉。而且,會這么無聊跟蹤他的人,蕭家也只有蕭謹(jǐn)言這個賤人了。果不其然,馬車上的蕭謹(jǐn)言也下了車,微笑著朝玉黎走過來:“玉三公子,別來無恙啊。”此處正好是行人較多的街口,玉黎也不想鬧得很難看,便面上掛著微笑,道:“蕭公子好興致,一直尾隨著我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就想和三公子打個招呼?!笔捴?jǐn)言說著,面上似笑非笑,眼神曖昧,“其實我是看三公子品貌俱佳,所以有深交之意啊……”玉黎心中惡心得要命,往后退了一步,哂笑道:“蕭公子三番四次如此,我都要懷疑你是否真的有斷袖之癖了?!?/br>蕭謹(jǐn)言也不生氣,只笑著說:“我只是想和三公子交個朋友,怎么就成了斷袖之癖呢?”玉黎冷笑一聲:“交個朋友?誰拿這種眼神看朋友?蕭謹(jǐn)言,你少來哄騙于我,我不是什么無知少女,你也別白費心思!”他恨自己前世瞎了眼,怎么會看上這種男子?!一想起自己曾與他有過肌膚之親,他更是渾身都不自在,惡心作嘔!蕭謹(jǐn)言見他揭穿自己的心思,笑容一僵,隨即面上出現(xiàn)一絲戾氣……為什么玉黎不僅沒有被自己所迷惑,反而看穿了自己的目的?!他表情一轉(zhuǎn),笑得有幾分邪佞道:“居然被你看破了心思?不過玉黎,你以為你是什么人?不就是一個庶子!我要得到的東西,還沒有逃出我的手掌心的時候,你等著吧,我定然會把你娶回侯府,做我的夫人!”他說著,得意地笑著,轉(zhuǎn)身走了。玉黎眼看著他離去,怒得眼睛都有些赤紅……這個人,若不殺了鞭尸,難泄心頭之恨!他憤憤地轉(zhuǎn)身欲上馬車,誰知一掀開馬車簾子,他就吃了一驚……“九……你什么時候在上面的?”元珩穿著一身十分普通的灰藍(lán)色錦衣,正端坐在馬車?yán)镂⑿Φ乜粗?,見他被自己唬了一跳,笑得愈發(fā)燦爛:“哦,你從仙客來出來的時候我就看見你了,方才你下馬車,我就順便上了馬車?!?/br>玉黎轉(zhuǎn)頭看了看四周,見無人注意他們,這才上了馬車,坐到馬車一邊,問道:“你找我又有什么事?”元珩的丹鳳眼戲謔地看著他,紅唇邊含著笑容:“我就是看玉三公子品貌俱佳,想和三公子交個朋友……”玉黎一愣,隨即意識到他將自己和蕭謹(jǐn)言的對話都聽在了耳中,忍不住冷了臉道:“殿下這是什么意思?”元珩見他冷下了臉,知道他是生氣了,心中覺得有趣,畢竟很少有能看見玉黎生氣的時候。不過心想對方畢竟是男人,任憑哪個男人被如此羞辱,恐怕都會生氣發(fā)怒的吧?因此他陪笑道:“你別生氣呀,我與你開個玩笑罷了。”玉黎不語,別開了頭。元珩見他還是生氣,忍不住道:“蕭謹(jǐn)言那個蠢貨你去計較他做什么?不過是個跳梁小丑,值得你這么生氣嗎?上回我將你按在桌上,你都沒這么生氣呢?!痹谒闹?,玉黎仿佛是個完全超越實際年齡、具有非比尋常心智的人,而蕭謹(jǐn)言這樣一個跳梁小丑,居然會讓他如此大動肝火,實在是令他想不通。玉黎聽了,下意識反問道:“你跟他能比嗎?”一個不共戴天的仇人,一個沒什么關(guān)系的路人,在影響自己心緒方面,那能一樣嗎?元珩那雙烏黑而幽麗的丹鳳眼睜得大大的,有些不可置信地被氣笑了:“你的意思是說我比不上他咯?怎么?他比我好看還是比我身份尊貴?”玉黎一聽,有些哭笑不得,知道這個家伙的好勝心又上來了,忍不住道:“跟誰長得好看誰地位尊貴沒有關(guān)系!”“那跟什么有關(guān)系!”元珩一副你不給我解釋清楚我誓不罷休的模樣。玉黎詞窮,他總不能跟元珩說前世蕭謹(jǐn)言是負(fù)了我的賤男人,所以我一碰上他就理智全無吧?“好了好了,我不跟你胡攪蠻纏了,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玉黎企圖岔開話題。元珩扭頭:“找蕭謹(jǐn)言問去吧。”玉黎:……這家伙光長個頭不長腦子不長氣量的嗎?!心眼比針尖還要小你父皇母妃知道嗎?!“好吧,尊貴又長得好看的九皇子殿下,我錯了,我的意思是說啊,在無恥又討人厭的方面,你確實是比不上蕭謹(jǐn)言的,這樣行了嗎?”玉黎給他順毛。元珩非常受用,轉(zhuǎn)過頭來笑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