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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過現(xiàn)在在玉府里,大約也不止碧笙和智雪私底下把秦氏當(dāng)樂子了吧?許多丫頭婆子不過是礙于秦氏威懾,故而不敢明目張膽地說,私底下,還不定怎么拿秦氏母子取樂呢!玉黎吃完了飯,拿著書在等下看書,正看到一半,就聽齊mama說西府的清少爺來了。他抬頭一看,果然見玉清進(jìn)來,他穿著一襲煙青色的長衫,烏發(fā)半綰,眉清目朗,俊美的面容中帶著儒雅和正直,他忙起了身,笑道:“清大哥你來了,快坐?!?/br>玉清點(diǎn)了點(diǎn)頭,在他對面坐下。“給清大哥上茶?!庇窭枵f著,智雪碧笙等人都下去了。玉清道:“不必那么麻煩,我不渴?!庇挚聪蛴窭枵诜喌臅?,笑道,“你在看什么書呢?見你看得那樣入神?!?/br>玉黎把視線落在自己的書上,隨即又抬起頭看玉清,答道:“,很是吸引人?!?/br>“喜歡看啊?!庇袂逖壑杏行┰尞?,說,“這與你本人氣質(zhì)有些不符?!?/br>“怎么會不符呢?”玉黎說著,隨即想到自己那張陰柔如女子一般的臉,便自嘲地笑了笑,“清大哥以為我會喜歡看?”是女子必讀之書,玉清聞言愣了愣,隨即蹙眉看向玉黎:“我不是這個意思,黎兒,我沒有羞辱你的意思。”玉黎無所謂的笑了笑:“我也與清大哥開玩笑呢,大哥不要介懷?!?/br>玉清聞言,卻是嘆了口氣,又說:“最近出了玉玄那件事,恐怕你也聽到了什么風(fēng)言風(fēng)語吧?”“風(fēng)言風(fēng)語?”玉黎聞言,居然勾起唇笑了,黑眸中亮晶晶的,映著燭火,像是流光一般燦爛,“這些都是真事,怎么會是‘風(fēng)言風(fēng)語’?玉玄敢做那種事,還怕被人說嗎?”“他自然是自作孽不可活,但平白連累了你的名聲……”玉黎笑得更加燦爛自若:“我不在乎,反正有了上次拜師的事,在大家心目中只不過給玉玄添了不堪,不會把我和他聯(lián)系到一起的?!?/br>更何況,他恨玉府所有人……玉老夫人和玉章辭不是最重視玉府的名聲嗎?那就讓玉府的名聲敗壞了算了,這幾天聽到不少人私底下說玉府怎樣不好,他心里別提多舒暢了。玉清見他那張俊俏的小臉上帶著自信與得意的笑容,在燭光底下,尤其風(fēng)采奪目,他心頭一跳,竟看得移不開眼去。玉黎見他愣愣地看著自己,也沒有多想,只說:“難不成清大哥覺得這件事連累了清大哥的名聲?”玉清這才回過神來,笑道:“那倒沒有,畢竟雖然是堂兄弟,但所有人都知道西街玉府和東街玉府是兩戶人家?!?/br>“那就好?!庇窭椟c(diǎn)了點(diǎn)頭。玉清說著,關(guān)心地問玉黎道:“上次你溺水之后,身體好些了嗎?自從上次來看你之后,一直沒有機(jī)會和你好好說一次話?!?/br>“嗯,好些了,我可不是活蹦亂跳的嗎?”玉黎笑著說道。“好在現(xiàn)在天冷起來了,你也不會去水邊玩了……上次聽阿澈說你溺水,我被嚇得差點(diǎn)魂不附體……”玉清說著,還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樣。玉黎只是笑了笑,沒說話。玉清家中父母恩愛,兄弟和睦,因此他很少見識后宅的爾虞我詐你來我往,也就養(yǎng)成了他正直善良的品格和容易輕信別人的缺點(diǎn),就比如,他很難想象,玉黎的落水,是被人活生生推下去的。玉黎想,也許這就是他與玉清、玉澈兄弟無法走得太近的緣故。畢竟,一直生活在陰暗中的人,和一直生活在陽光下的人,是很難有真正的共同語言的,這便叫做……‘夏蟲不可語冰’。第41章中秋夜宴(上)很快便八月份了,俗話說一場秋雨一場涼,在淅淅瀝瀝地下了幾場秋雨之后,很快又要八月十五中秋節(jié)了。八月十一這一日,雨漸止,天邊露出天青色的曦光?;ú輼淠竞瓦h(yuǎn)處的屋頂都如同擦洗過一般,連顏色也艷麗了起來。玉黎穿著淺藍(lán)色的秋衣,終于從風(fēng)雨小筑中走了出來。他深吸一口氣,聞到雨過天晴之后泥土的香氣,感受到空氣中一絲絲的雨露濕意吹拂過自己的臉龐,不禁愜意似的,微微闔目。智雪亦從風(fēng)雨小筑中出來,歡喜道:“可算雨過天晴了,我還擔(dān)心若是一直下雨,又無人從這里路過,那只得我跑出去叫人了?!?/br>“我便說,只消一個時辰,雨定然會停下來的。”玉黎將正看到一半的書卷合攏,轉(zhuǎn)頭對智雪道,“咱們回去吧,否則碧笙怕是等急了?!?/br>“嗯!”主仆二人便從風(fēng)雨小筑往西走,穿過幾個連廊,便是礪鋒院前頭的園子,其實(shí)那園子有個名兒,只是名字的牌匾正對著東面,是針對外面來的客人的,園子叫做疊翠園,取“滿目蔥蘢疊翠來”之意。玉黎不喜歡玉府,倒挺喜歡玉府的幾個園子和亭臺樓閣。兩人進(jìn)了疊翠園,再走一段,往南拐走一會兒就到礪鋒院了。此刻大約是新雨后,園子里也沒什么人,靜悄悄的,只聽得見偶爾嘰喳的鳥兒叫聲。“哼……”玉黎耳尖地聽到了有人的聲音,他頓住腳步,微微蹙起了眉頭。“好像是玉玄的聲音?!敝茄旱土寺曇舻?。玉黎略一怔忡,便壓低了腳步聲往另一方向走去,那邊正是照月池的方向。他走了幾步,果然就看見玉玄獨(dú)自坐在石凳上,一副像是喝醉了的模樣,側(cè)著身子把頭靠在了石桌上,憔悴的臉上帶著不正常的酡紅。玉黎見狀,唇角立刻勾了起來:“呵,我以為是誰,原來是你?!?/br>玉玄聽到動靜,便把頭抬起來,瞇著眼睛看了好一會兒才認(rèn)出來對面站的是誰,罵罵咧咧道:“是你這個小雜種!你、你怎么不去死!”玉黎聞言,亦不惱,輕笑道:“喪家之犬,也敢在此狺狺犬吠。”“你才是喪家犬,狗雜種!”玉玄聞言,惱羞成怒地站起身來,因?yàn)楹茸砭普玖⒉环€(wěn),搖搖晃晃地走到玉黎面前來,仿佛是要打他,卻被智雪一把扭住了拳頭,仍是罵聲不止,“你這個狗雜種,沒娘養(yǎng)的畜生,我今天不打死你……”玉黎看著他在自己面前掙扎扭曲,仍是平靜地冷笑:“阿雪,還記得當(dāng)初他是怎么對我的嗎?今天你也讓他嘗嘗那種滋味……”“嗯!”智雪應(yīng)了一聲,反手將玉玄推倒在地上,他站立不穩(wěn),退了好幾步才倒下,剛好倒在照月池的岸邊,智雪蹲下身去,一把將他的頭按進(jìn)了水里,恨恨道,“你多喝幾口,醒醒酒!”玉玄趴在地上,臉朝下被死死按進(jìn)水里,掙扎反抗不得,一口氣喝了好幾口水,眼睛鼻子也全是水,被玉黎抓住頭發(fā)拉起頭的時候,整張臉滿是驚慌失措,跟一只死到臨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