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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桂花糕,真的很好吃?!?/br> 穆令柔退后了幾步,神情間略有些警惕,“多謝萱貴妃好意,令柔身子不適,與這美食無緣了?!?/br> 聞言,我略有些遺憾地嘆了口氣,“罷罷罷,你退下去吧?!?/br> 穆令柔轉(zhuǎn)過身子,逃一般地離開了臨華殿。 我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目光一片幽深。 成沁見人離開了,湊到我耳邊道:“娘娘,那位穆妃一點都不相信您呢。” 我垂了垂眸,“皇宮就是一個吃人的地方,多長點心眼也是好事。” 成沁沉默了半晌,忽然問道:“娘娘,你是不是想要離開?” 我抬起頭看了她一眼,眼里有些驚訝:“你為何會這么想?” 成沁擔(dān)憂地看著我:“娘娘,你給我的感覺非常喪氣,完全沒有南蠻那種活潑的生機,成沁自從在皇宮中見到您,就感覺您心中似是壓著什么事?!?/br> 我怔了怔,自己表現(xiàn)的有這么明顯嗎…… 手被成沁給抓住,她堅定的話語從我耳邊傳來:“若是娘娘您在宮中過的不開心,成沁愿意幫娘娘——” “好了,成沁?!蔽议_口打斷了她說的話,肅著一張臉看向她:“今日這番話我日后不想要在聽到第二遍!” 成沁欲言又止地看著我,眉頭都糾在了一起。 我緩了緩臉色,“成沁,日后切記謹(jǐn)言慎行。我知道你信任我,所以才會說出這些話。我要做什么一切都心中有數(shù),不會麻煩到你身上。”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伸手揉了揉成沁的腦袋,聲音極輕:“日后我離開了,你可千萬不要在這么傻的跟人說這些話了,小心禍從口出。” 成沁聽聞,眼睛霎時紅了起來,豆大的淚珠子在眼眶里迅速凝聚,不一會兒就滾落了下來。 她吸了吸鼻子,聲音沙啞地開口:“小姐……” 成沁將頭埋首在我懷里,聲音同樣很輕地回我:“小姐,成沁舍不得你……” 我輕拍了下她腦袋,心思單純的人直覺往往都很敏感,希望日后我不在了,成沁能靠著這些敏感的直覺躲過禍?zhǔn)掳伞?/br> “砰!”廳被人敲響了起來,南嬤嬤的聲音從外面?zhèn)鱽恚骸百F妃娘娘,太皇太后派了宮人過來傳話,要您過去一趟。” 成沁趕緊站直了起來,胡亂用帕子擦了擦淚水,“娘娘,會不是穆妃搞的鬼,她才剛走,你就被太皇太后傳召了?” 我想了想,搖了搖頭,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不會是她,穆妃現(xiàn)在還需要討好我,不會做出這種與我敵的事情。” 成親眉頭一皺,眼里閃過一抹不解:“討好你?她不是太后的表妹嗎?” 我邁出了腳步,悠悠道:“雖然是表妹,但太后是太上皇的女人,穆妃是皇上的女人,之前的太后還和皇上有過矛盾,穆妃若是個聰明的,就會趁早斷了太后那邊的關(guān)系?!?/br> 否則按照夏侯冽那性子,穆妃絕對會被太后給拖垮。 成沁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推開了宮門,我看向了南嬤嬤,沒有讓成沁跟隨我一同去太皇太后的萬康宮,而是隨便挑了幾個看得順眼的宮女同去。 腦海里閃過太皇太后對我三番四次的態(tài)度變化,我心一凜,接下來,又是一場硬仗要打! 乘上了步攆,我發(fā)現(xiàn)前面帶路的一位太監(jiān)公公的背影有些熟悉,等去到了萬康宮從步攆下來時,我才發(fā)現(xiàn)這位公公是以前跟在太上皇身邊的周公公。 我想了想,讓那些宮女都在外面等我,獨自一人和周公公走了進去。 走入了大殿,拐到一處偏殿時,周公公忽然停下了身子,朝向我輕聲道:“萱貴妃,皇后也在這里。” 我眼中精光一閃,果然是來者不善! 公孫穎早上被我嗆得一句話都說不出口,現(xiàn)在一定是聯(lián)合太皇太后一同報復(fù)我。 我輕聲回道:“謝謝公公提醒,日后公公有什么用得上萱兒的地方,還請直說。” 周公公目光不一會兒變得復(fù)雜了起來,他嘴唇動了動,似是要跟我說些什么,最終卻只是化為了一句輕輕的“嗯”。 沒有得到想要的回答,我也不氣餒,抬腳踏入了偏殿內(nèi)。 門一推開,我就看見了公孫穎正在跟太皇太后沖著茶水喝,一副低眉順眼的模樣。 還有幾位妃嬪圍繞在太皇太后身邊,給她捶捶腿揉揉肩,頂替了奴婢的活計。 我眼神微閃,腦海中閃過千般思緒,沒想還有其他妃嬪在場,看來這次公孫穎是下了狠勁,要利用我在這群人面前立威! 嘴唇勾起了一抹輕笑,我疾步走入了殿內(nèi),這時殿內(nèi)的太監(jiān)才剛剛通傳:“萱貴妃到!” 太監(jiān)話語一落,太皇太后還沒有抬起頭來看向我,我就已經(jīng)“砰”的一聲跪在了她的面前! 我將頭重重地磕在地上,搶先一步委屈地哭喊:“太皇太后,萱兒好冤??!萱兒被人冤枉說我搶占皇上,被人冤枉我是一名妖女,求太皇太后替萱兒做主!”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不由呆愣在原地。 我用手狠狠地捏了大腿一把,眼眶中的淚不一會兒就流了出來,我醞釀起情緒,歇斯底里地哭著:“太皇太后,萱兒好冤啊,萱兒是被冤枉的……” 太皇太后回過神來,趕緊命宮人將我給扶起來:“怎么回事,你有什么冤屈?” 我哽咽了一聲,哭得身子都有些站不穩(wěn)了。 “萱兒今日隱隱聽到有人在討論我。說我是一個妖女,總是霸占著皇上,她們還說我向皇上獻(xiàn)讒言,所以才能寵冠后宮。” “放肆!”太皇太后眉頭一挑,怒喝道:“是誰說這些話?” 我搖了搖頭,“萱兒不知道,等萱兒激動地想要跑出去跟她們理論時,那人已經(jīng)跑走了,萱兒只看到了一處鮮紅的衣角。” 太皇太后臉色微沉:“你是在哪里看到的?” 我嗚咽了著,拿出帕子抹淚道:“萱兒是在承德殿外聽到的,那時候我乘坐著步攆,耳邊就飄來了這么一些聲音,等萱兒想要回頭找尋時,又聽不見聲音了?!?/br> 此話一出,所有人臉色皆一陣變化,她們不由將目光瞄向了我和公孫穎之間。 我低垂著頭仍是保持著啜泣的姿態(tài),知道她們在想些什么。 宮中任何一絲風(fēng)吹草動都瞞不了別人,早上我和公孫穎在承德殿偶遇這件事,只是一個上午就全都傳開了。 而整個皇宮里能穿大紅色衣裙的女子,也就只有皇后…… 不一會兒,耳邊就傳來公孫穎惱怒的聲音:“萱貴妃。你不要血口噴人,我和你在承德殿相遇,可從來都沒有說過這些話!” 我哽咽道:“皇后娘娘,萱兒從來沒說這些話出自你口,萱兒連說這話的人外貌都沒看清楚,連萱兒也不知道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