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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刻鐘就會回來。” 成沁、柳依和嬤嬤還要阻攔,只是我去意已決,不顧她們的阻攔就堅定地抬起腳往石階上走去。 按下了某個開關,上面的石板輕輕的移動下沉了一些,我用手將石板給推開,來到了外面。 塵土飛揚,嗆入了口鼻讓我忍不住咳嗽了幾聲,眼眶也因為進入沙子而流淚。 我捂著口鼻走了出去,將石板給蓋好隱藏好,才敢轉(zhuǎn)頭認真地打量著院內(nèi)的景象。 只是幾日不見,原本還算生機勃勃的院子變得一片凄涼,就連院中種植的樹木也掉光了全部樹葉。 明明這些樹木在南蠻炎熱的高溫下都能生存下去,卻在西羅的鐵騎下而迅速枯萎…… 我瞇著眼睛打量著周圍的景象,警惕地往前走了幾步,忽然腳步一頓,在院子里看見了幾條死尸! 一走進去,就能聞到一股尸體獨有的惡臭味,我強忍著惡心看了一眼,起碼已經(jīng)死了幾天了。 繼續(xù)往前走,來到了大廳,發(fā)現(xiàn)原本被鎖著的門全都被砸爛了,里面擺放規(guī)整的桌椅也一片凌亂,很顯然廳里被人進來搜刮過,可能還經(jīng)歷了一番惡斗。 我抿著唇,打量了一眼見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就離開了廳里,一手緊緊地握住匕首,另一手則抓住一包有毒粉末。 本想去院子外看看現(xiàn)在到底是怎么一個情況,明明是大白天,整個北鎮(zhèn)卻一點聲音都沒發(fā)出,就像是一個死城。 忽然,眼睛里出現(xiàn)了一只白得亮眼的信鴿,那只信鴿從我眼前飛過,直接停留在院子里一顆光禿禿的樹干上。 我心忽然重重一跳,砰咚砰咚的厲害,心里升起了一抹念頭,我一點點地向信鴿靠近。 信鴿被訓練的很聽話,我爬上了樹鬧了些許動靜,它都沒有被我嚇走,而是用那黑而圓的小眼睛好奇地看著我。 我手輕輕一顫,心里一陣悸動,手伸出又觸電般的收回,我想到了之前無意瞄見地那只遠去的信鴿,在夏侯冽的身邊飛起…… 我咬了咬牙,伸手抓起了信鴿,將它腿部綁著的信給抽了出來,信鴿呼啦啦地飛走,我從樹上爬了下來,當場打開了信看了起來。 “神勇王親啟——”當看到這幾個字時,我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心臟也開始劇烈跳動,一封信幾分鐘就能看完,卻被我翻來覆去看了十幾分鐘。 我怔怔地抬起頭,聽著遠方傳來“砰!”的一聲巨響才回過神來,用手摸了摸眼睛,已經(jīng)淚流滿面了。 夏侯冽和越國皇室在聯(lián)系了,他這封信就是皇帝身邊的紅人周大公公寫來的,說是皇帝身體微恙,想要他快點動身回去越國。 那位公公還說,越國現(xiàn)在儲君未立,滿朝文武百官都在尋找夏侯冽,希望夏侯冽回去做越國的儲君,然后光明正大地登任繼位。 公公還說,南蠻現(xiàn)在爆發(fā)戰(zhàn)亂,只要他肯書信一封,就會派出一萬精兵前來南蠻。護送著他離開。 一萬精兵壓境,只為了一人而來,能被一萬精兵護送的人身份是何等貴重,何等風光! 心臟一點點地抽緊,我咬了咬唇,盯著手中的信將它給撕的粉碎! 夏侯冽是不會回去的,他一定不會回去的……明明我們已經(jīng)說好了,要一直待在對方身邊,夏侯冽怎么能夠回去越國呢…… 我不喜歡回去越國,那里有著我最屈辱的過去,有著我承受過的許多磨難,每每回想起來,就像是在做噩夢一般,冷的直打顫…… 在南蠻,一切都重新開始,我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夏侯冽的身邊,也可以躲在他的懷里哭泣,可是在越國,我什么都做不到…… 我狠狠閉上了眼睛,君臨天下。一統(tǒng)江山,夏侯冽若是成為了帝皇,偌大清冷的皇宮中又怎么可能會有我的一席之位? 一想到她將來會有三宮六院無數(shù)妃嬪,我的心就止不住地抽疼了起來! 一聲輕微的“砰”聲響起,耳邊傳來別的男人聲音—— “他奶奶的,做西羅的士兵簡直不知人,連條狗的不如!當初還說什么管飽呢,現(xiàn)在連將領吃一頓飽飯都成問題了,我們只能吃著稀粥!” “是啊,早知道當初就躲起來,在商行里偷點東西維持生計,也好過被別人當成狗使喚??!天天cao練我們,當人人都是大將軍的料???” 我循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過去,就看見了兩個穿著盔甲的士兵,他們頭上沒有帶著盔帽,披頭散發(fā)的樣子看著有些狼狽。 他們一看見我,眼睛都發(fā)出了一抹亮光,油里油氣道:“呦,這個宅子還藏著一個美人啊,我們今天是有福了啊!” “小美人。你別跑啊,哥哥我會好好疼愛你的?!?/br> “嘿嘿,兩個哥哥都來疼愛你……” 我抹了抹臉上的淚痕,怯生生地看著他們,裝作害怕地往后退。 這兩個男人毫不掩飾對我的垂涎,那哈喇子都要從嘴里流出來了,我嫌惡地皺了皺眉頭,真是惡心! 我立刻掉頭跑了幾步,后面兩個士兵也跟著追了上來。 他們的體力真是弱的可憐,我兜了他們在院子里好幾圈,他們都還沒有追上我,非要我放慢腳步他們才能跟上來。 手被人快速抓住,我趁勢將手中的藥粉給撒了出來,另外一只手也被人抓住,男人嘴里還說著骯臟的唾罵:“看你樣子也是被許多男人玩過的,被我們玩玩怎么了?” 他將我扯到他的身邊,“裝什么清高啊,好好讓哥哥玩玩不就得了!” 手中的粉末又趁勢灑向了他,我輕蔑地看了他一眼,嘴中撒嬌道:“好哥哥。另外一個人呢,雙兒怎么找不到???” 抓著我的男人左右掃了掃,忽然發(fā)現(xiàn)怎么之前的同伴跌倒在了地上? 他伸手指了指,剛要過去,就在此時,連他自己也身體軟綿綿的倒下了。 男人仰著頭瞪大眼睛看著我,“你是——” 話還沒說完,他脖子一歪就毒發(fā)身亡了。 我冷冰冰地盯著地上兩具尸體,眸子一片絕情,“我是誰?是送你們?nèi)ド衔魈斓娜?!?/br> 我來到了石板前打開石板,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手都是顫抖的,媚煙,你沒得選擇,你不殺了他們,他們就會盡情的蹂躪你,玩弄你,踐踏你! 進入了地下洞xue,成沁等人紛紛圍上前來擔憂地看著我,我平靜道:“外面一個人都看不見,我沒有事。你們也別把我出去過的事情告訴給老爺聽。” 我抬起眸,目光銳利地掃視了她們一圈,冷聲道:“若是你膽敢泄露出分毫消息,就不再是我的婢女,明白了嗎?” 她們被我看的身體打了一個寒顫,紛紛說明白了。 我一個人走在一個小角落里,蜷縮著身體怔怔出神,想著心事。 嬤嬤人老成精,一下子就發(fā)現(xiàn)了我有些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