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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盆?這樣做是不是太過刻意了?” 我眉頭輕蹙:“你說的也對……” 伸手摩挲了下夏侯冽的臉,我眼眸一利,“那就以不變應(yīng)萬變,看看他們要使出什么花招!” 上門搜查比想象中的還要快。 我剛將木盆清理好掛了起來,房屋就傳來一陣敲門聲。 我和溫明互相對視了一眼,溫明走過去開門。 映入眼簾的是眉目慈善的客棧掌柜,他笑呵呵地問我們還要繼續(xù)住多久。 我道:“我夫君還在生病,我想要等他身體好一點才離開,可能在住幾個月吧?!?/br> 掌柜往前走了幾步,進入了房屋朝我鞠了鞠躬,善意道:“夫人,剛好我認(rèn)識幾個杏林高手,要不要介紹與你?” 我沒漏過他看見柜上掛著的木盆時,眼里閃過一抹晦暗的光。 腦海轉(zhuǎn)過千般想法,掌柜肯定不會只看我這一間房……心里想著,我面上委婉地拒絕了:“不用了。我的夫君已經(jīng)在醫(yī)治當(dāng)中,多謝掌柜好意。” 掌柜一臉遺憾,“那就祝夫人的夫君早日醒來?!?/br> 我垂了垂眸,淡淡地說了聲:“謝你吉言。” 當(dāng)初我找大夫的陣勢風(fēng)風(fēng)火火,那些大夫也不忌嘴,客棧里許多人都知道我的夫君得了一種類似活死人的病,掌柜知道了也不出奇。 掌柜并沒有停留多久,不一會兒就離開了。 溫明特意出去看了看,發(fā)現(xiàn)掌柜去了另一間房舍,看樣子是打算挨家挨戶的看了。 我抿了抿唇,俯身在夏侯冽身旁躺了起來,把頭靠在他的胸膛,聽著他雄渾有力的心跳聲,心仿佛也被注滿了力量。 我閉上眼睛思索了一陣,隨后睜開了眼睛:“溫明,準(zhǔn)備好東西,情況一有不對,就馬上離開。”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那些暗地里的人不會就這么容易放棄我的…… 我恍惚地想,如果我沒選擇用冰這個作為發(fā)財計策。是不是就不會像現(xiàn)在這般緊張了……只是一瞬,我就打消了這個想法,能力優(yōu)秀者,走到哪兒都招人嫉妒。 就算不是冰塊,只要我賺到的銀子數(shù)額夠大,吸引了那些嫉妒者的目光,遲早都會面臨這樣的危局,只是早一點和晚一點區(qū)別而已…… 到了晚上,我剛吹燈要熄滅燭火時,房屋外忽然一片燈火通明,不一會兒就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開門,官府懷疑這間客棧窩藏犯人,奉命前來搜查!” 本站訪問地址 任意搜索引擎內(nèi)輸入: 即可訪問! ☆、第110章 美女的特權(quán) 我心一跳,首先想到的是我們的身份是否暴露了? “砰砰砰!”敲門的聲音越來越響,外面的官差不耐煩地道:“還不趕緊給我開門,難道你們這里真的窩藏了犯人?!” 我朝溫明點了點頭,溫明走過去把門給打了開來。 進來房屋的是一位帶刀的官差,他先是掃視了屋內(nèi)一圈,我發(fā)現(xiàn)他目光重點停留在掛在柜上的兩個木桶。 過了一會兒,官差嚴(yán)肅問道:“你們剛才為何這么久才開門?” 我輕聲細(xì)語地回道:“這位官人,你來時我正合衣躺下,所以耽擱了一點時間?!?/br> 官差看了看我,眼里閃過一抹失望之色,我則內(nèi)心一片淡漠……為了防止越國會派出殺手進入南蠻追殺我們,我每日都會對自己的容貌進行偽裝。 我現(xiàn)在的姿色,就是平庸的大眾水平,不丑,也不好看。 回過神來,剛好就看見官差對我拱手道:“有犯人疑似混入了這間客棧,官府特意前來搜查,這位姑娘稍有得罪了。” 這位官差典型的先禮后兵,一切姿態(tài)做足,但搜查起來毫不手軟。 看梁柱,蹲墻角,掀簾子……任何一個能藏人的地方,官差都找了一遍,不能藏人的地方,官差也找了一遍。 最后找著找著,官差就找到了我的柜子,他將木盆給拿了起來,翻了翻木盆問道:“這個木盆是用來干嘛的?” 我回道:“是拿來洗衣服的?!?/br> 官差又問:“那另一個木盆呢?” 之前翻了其他東西,官差一句話都沒問,怎么偏偏到了木盆,官差就連連問了這么多問題…… 藏在袖間的手微微一捏,這下我能無比肯定什么搜查犯人,這些都是借口,官差真正要找的人是賣冰鎮(zhèn)桑果的人! 我面上無奈一笑,“大人,洗衣服用兩個木盆,很奇怪嗎?” 官差輕咳了一聲,將木盆給放了回去,又推開柜子檢查里面的衣物,最后,他將目光看向夏侯冽。 官差走到他身邊,伸手抬了抬他的肩膀,然后又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腿。 我壓抑著怒氣忍著官差這些行為,到最后官差將手伸向了夏侯冽的衣襟,看樣子似是想要脫下他的衣服時,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將他的手給抓住。 “大人,我的夫君雖然身患重病,但是個良民,不是犯人!” 我瞪大眼睛怒視著這位官差,“不知大人是否已經(jīng)搜查好了,我要休息了?!?/br> 官差一臉訕訕,收回了手,沒有說話,直接轉(zhuǎn)身離開了。 離開前,我還隱約能聽到他嘀咕:“不就是一個活死人嗎?有什么了不起的。碰也碰不得……” 我氣的渾身直顫,雙手緊握成拳,他們輕看我可以,但卻不能輕看夏侯冽! 如果不是顧忌現(xiàn)在的情勢,我會直接叫溫明把這位官差從窗戶邊丟出去! 溫明看著我,走過來低聲道:“小姐,莫要激動?!?/br> 我深呼吸了幾口氣,將攥緊的手一點點的放松,重新躺在了夏侯冽身邊,只有躺在他身旁,我的思緒才能平靜。 不一會兒,燭火熄滅,室內(nèi)一片寂靜。 我睜著眼睛,心想之后要怎么做,怎么走,才能擺脫那些人的追查。 只是不一會兒就一陣?yán)б庖u來,我閉上了眼睛。 這一次我仿佛又做夢夢見了夏侯冽,我仰著頭,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能看見他一雙潔白瑩潤的手。 那雙手微涼,卻在我身上點起洶涌的火,讓我在夢里忍不住嚶嚀出聲,汗水漣漣。 我只記得最后自己死死的抱著夏侯冽,身體一陣顫抖,隨后陷入更深層次的睡眠當(dāng)中。 第二日醒來,我是趴在夏侯冽胸膛上醒來的。 連續(xù)幾天都以這種姿勢醒來,我也習(xí)以為常,躺了起來活動下身子,渾身腰酸背痛,身體里每一處細(xì)胞都叫囂著要繼續(xù)休息。 我眉頭一皺,一定是昨天賣桃果太累了的緣故。 照例給夏侯冽一個早安吻,說著引誘他醒過來的情話,今天腦海靈光一閃,我不僅說了還配上了動作,使勁渾身解數(shù)用出了曾經(jīng)在虞美人里學(xué)到的手段。 可惜,還是沒有任何反應(yīng)。 我輕輕嘆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