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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差過來趕我走,我畏畏縮縮地離開了,圍觀的人群自動給我散了一條道路出來,他們都厭惡地看著我。 我低垂著頭,嘲弄一笑,這也算是當乞丐的好處了,人人退避。 官差貼完告示一走,圍觀的人立刻蜂擁而上,我站在一處角落里等待著,任由太陽暴曬。 等了好長一段時間。人群散去后,我才走到了告示前,看到上面的畫像,瞳孔驟然一縮! ☆、第101章 游街示眾,行刑! 貼出來的告示里有兩個人的畫像,一個是夏侯冽,另一個則是我! 我下意識地想要往別的地方跑,腳剛一動忽然又頓住了,我為什么要跑? 畫像里的女子是短發(fā),而我現(xiàn)在是長發(fā),貼出來的告示還注明我是一個孕婦,但我現(xiàn)在腹部一片平坦。 我和畫像里的女子完全是兩個人! 我吞了吞喉嚨,移開了目光往旁邊的文字看去,這是一則抓人啟示,只要能抓到我和夏侯冽其中一個,報告給官府,官府抓到人之后就會賞賜報告者黃金萬兩!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朝廷懸賞一出,我已經(jīng)能想象到許多明里暗里的人都在沸騰了。 我一字一句地從頭看到尾,直到看到末尾鮮紅的官印,才恍然發(fā)現(xiàn)原來我來到的地方是瀘州。 我自嘲地笑了笑,命運弄人,果然是命運弄人啊…… 文慧王夏侯明就是靠治理瀘州動蕩有功,被皇上立為太子,而我和夏侯冽,是因為維護太子的正統(tǒng)地位從而被夏侯尊四處追殺,我更是流落到了瀘州里去。 我輕呵了聲,將身子貼在了墻上,直接就在告示下面睡了起來。 誰能想象到,當初那位雍容華貴相貌絕美的公孫家的大小姐,現(xiàn)在變成了一個好幾日沒洗過澡全身臟兮兮的小乞丐呢…… “死叫花子,快點起來,擋住本官爺尋人了!”腰被別人重重地踢了踢,身子一陣劇痛,我立刻蜷縮在了另一邊。 穿著官服的男人朝我罵了幾句,將墻上關于我的畫像給撕了下來,興奮道:“黃金萬兩,哈,黃金萬兩注定是我的了……” 我身子輕輕一顫,睜著眼睛默默地看著四周。 那位男人不是第一個,許多人都將畫像給撕了下來,手里拿著張紙一個人一個人的看。 我盯著的顧大戶,他府里的門一天都要被敲十幾次,因為他府邸里有一個懷孕的妾侍。 “要死了要死了,把她給我趕出去!”再又一次有人敲門時,一位衣著華貴的女子拽著一位身形瘦弱的女子走了出來。 瘦弱是女子挺著一個大肚子,不停地彎腰求華貴女子,“夫人,這是顧大人的孩子啊,求您不要把我趕出去,不要把我給趕出去……” 華貴女子雙手叉腰,兇狠道:“府里就是因為你,從下午開始就被人吵的不得安生,你趕緊給我滾,這孩子我還不稀罕!” “砰!”的一聲,華貴女子把妾侍狠狠地推了一把,當著妾侍的面關上了門。 妾侍踉蹌了幾步,險而又險地穩(wěn)住身子沒有摔跤,她蜷縮在地上,一只手不停地抹淚,另一只則摸著肚子。 我漠然地看著,見之后要上顧府的人都對著妾侍指指點點,有的人看了下知道妾侍不是懸賞的女子,就離開了;有的人則借機對妾侍進行羞辱,言語間對她多有挑逗。 我一直看著,拳頭緊了又松,松了又緊,這就是皇子互相爭斗的結果,不管是對峙還是捉拿,動靜一大。受苦受累的都是百姓,悲乎哀哉! 暮色降臨,我看著一直外出的顧大戶回來了,小妾抱著他的腿痛哭流涕,哀求了許久,顧大戶猶豫了一陣,最后還是讓小妾進門了。 我看了一會兒,見府內沒有任何動靜,便跑去了怡紅院。 過了一晚,第二日醒來,那位微胖女子卻沒有出現(xiàn),我等了一會兒,見打開門的是一個小廝,便立刻跑開了。 “不是吧,你說神勇王已經(jīng)被抓住了?”賣饅頭的地方很熱鬧,我在等小販拿饅頭間聽到了百姓都在熱烈的討論著。 “是啊,昨天晚上官府傳來的消息,我弟弟在官府里當衙門捕快呢,說過幾日士兵就會把神勇王給押到瀘州來,游街示眾!” “神勇王以前好歹也給我們打退了邊疆敵人,沒有必要做的這么絕情吧?” “呸!這不是絕情,若不是思危王阻止了神勇王?,F(xiàn)在越國全都亂套了!” 手被人推了推,小販看著我:“你的饅頭。” 我回過神來,趕緊把饅頭給接過,心里一片驚濤駭浪! 夏侯冽被人抓住了?怎么可能! 他武功這么厲害,又把我給丟下逃跑了……他應該是能逃出去的,為什么會被抓住了,為什么…… 我想不明白,我不相信! 怔愣間,我不小心撞到了一個衣著華貴的富家子弟,“砰!”的一聲,我被撞到在了地上,男子手中拿著的豆?jié){也灑落了一地。 男子兇狠地盯著我怒罵道:“死叫花子,走路不會看路嗎,爺這一身是你能撞的嗎,我的衣服可是值五兩銀子!” 罵了幾句他還嫌不過癮,身后跟隨著的兩個小廝為了給他出氣,開始對蜷縮在地上的我拳打腳踢了起來。 好疼,骨頭仿佛都要被他們給踢斷了,我無力反抗,只記得用手護住自己的頭…… “哎,你們干什么呢?當街斗毆啊!”一個巡邏官差走了過來,呵斥道:“太子才剛離開沒多久,怎么,你們就想違抗他定下的規(guī)矩嗎?” 毆打我的小廝并沒有因為官差的介入而停手,直到富家子弟冷哼了一聲,他們才收了手。 他們離去后,我廢了好大勁兒才從地上站了起來,搖搖晃晃地往墻上走。 賣饅頭的小販看不下去了,走過來攙扶著我去到墻邊,“我還是把你帶到醫(yī)館去吧,你的腿都流血了。” 我低頭一看,扯了扯嘴角,怪不得走動間都有股肌rou被撕扯著的疼,原來是流血了。 我搖了搖頭,聲音沙啞道:“我不去?!?/br> 我不能去,如果去了,大夫一定會要給我洗澡,擦洗干凈身子才能用藥,身上臟兮兮的灰塵泥巴是我的保護色,我不能暴露出來! 小販拗不過我,打算強行把我給帶走,我非??咕艿赝屏送扑?,固執(zhí)道:“我不去,你放開我。我不去……” 我不能暴露出來……幾日后夏侯冽就會來到瀘州被游街示眾,我一定要等到他,就算是死,也必須要看個明白! 我將身上的銅板全都拿了出來,對著小販道:“這是我身上的所有銅板,你給我買點藥膏就好?!?/br> 小販盯著我半晌,嘆了口氣,沒有拿我的銅板,“算了,一個藥膏而已,值不了多少錢?!?/br> 我眉頭一皺,想要把同伴硬塞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