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88
書迷正在閱讀:非正常海域、白蓮花男友不想分手、重生之琢玉、本攻可比江山、重生八零:軍少大人滾滾來、夫君,為夫給你治病、不拯救受君就要死[穿書]、我的NO.1先生、誤入總裁文怎么辦、那貨每天撩我還不自知
志成城,只要有心,再大的困難都能解決的。 第四日,臥龍山地下河道通向同州莊稼的水渠被挖了出來。第一批水引流入莊稼中,人人一片歡呼。 雖然放的水并不多,但卻真切的讓人看到了希望。 第五日,隔壁州縣富商運來的水,同州派人出去買的水同時來到,我提前讓夏侯冽挖了一個蓄水池,將水都放入了蓄水池里,在從蓄水池里挖溝渠到莊稼地,引流! 一直到第十日,同州龜裂的泥土已經(jīng)再次變得濕潤,甚至還冒出了一些嫩綠的莊稼。 我和夏侯冽再一次站在了高高的墻門上,俯視著城外的莊稼地。 雖然一眼望去還是枯黃一片,但其中夾雜著鮮嫩綠色讓我們不由精神一震。 土地在復(fù)蘇,莊稼也正努力地活過來,一切都朝好的方向發(fā)展。 夏侯冽伸出了手,在空氣中握了握,似是真的握住了什么東西。 “媚煙,你看到了什么?”他輕聲問道。 我重重回道:“我看見了希望?!?/br> 夏侯冽嘴角輕勾。搖了搖頭,“我看見了仁慈的力量?!?/br> 我怔了怔,夏侯冽這句話……我聽懂了。 我苦笑了聲:“我還不夠狠。” 因為不夠狠,所以我不能對同州將近上萬人的性命無動于衷,我做不到他們眼睜睜地在我面前死去…… 夏侯冽揉了揉我的腦袋,俯身在我的耳邊道:“狠不是要一個人變得心狠手辣,媚煙,你已經(jīng)做的很好了,如果你是一位男子,你比我更適合當君王?!?/br> 我立刻搖頭,這種夸贊太過頭了,我當不起。 天公作美,當天晚上,同州竟然下起了一場雨。 這場雨來的又急又快,消失的也很快,只是下了十幾分鐘。 但這場雨也帶給了同州百姓振奮的力量! 人們干活更有拼勁了,他們從一開始的有收成就好,變成了期待今年的收成有多少,每次出去大街上,我看人們臉上的笑容是一天比一天的多。 本站訪問地址 任意搜索引擎內(nèi)輸入: 即可訪問! ☆、第94章 吃醋了? 我在路上溜了一圈,受到了路人歡樂的情緒感染,嘴角也揚起一抹笑意,正準備返回府中時,忽然一陣烈馬激昂的嘶吼聲傳來,有些暴躁,讓我不由停下了腳步看過去。 一個奴仆打扮模樣的人正駕著一輛馬車,他的表情非常驚慌,努力揚起手中的繩子想要扼制馬兒停下來。 但那馬就像是發(fā)瘋了一樣,左右亂跑,還撞散了在路邊擺攤小販的貨物。 成沁趕緊拉著我走到墻邊上,躲閃著發(fā)狂的馬兒。 我盯著那匹馬,忽然眉頭一皺,感覺有些不對,那匹馬明明是走在路中間撞來撞去,怎么越跑越往我的方向偏。 我拉著成沁往右邊挪,想要進入院子里,只是剛走幾步,那匹馬忽然直直地朝我的方向沖來! 我心重重一跳,心里驟然劃過一抹心悸,下一秒,我的腰間忽然傳來一股力氣,成沁把我給重重推開! 我踉蹌地往前走了幾步,沒有摔倒,發(fā)狂的馬正揚著馬蹄,剛好從我的耳邊擦過,我眼睛一瞪,身子都沒站穩(wěn)立刻回頭看—— “成沁!” “咔——”耳邊響起一聲刀從鞘中拔起的聲音,我的眼睛倏地被一片溫熱的液體所覆蓋。 入目是一片刺眼的紅,我愣了一會兒,趕緊用袖子擦了擦,看向成沁。 成沁已經(jīng)嚇倒在了地上,而在她面前站著的是夏侯冽。 夏侯冽手中的刀伸直飛揚,刀尖還有血液一點點地順流而下,我驚魂未定地喘息了一口氣,不一會兒。整個馬的頭都掉了下來,馬身倒在了地上。 原來是夏侯冽把馬的整個頭都削了下來。 馬一倒下,后面拉著的轎子也倒在了地上。 夏侯冽手執(zhí)著刀,面無表情地走到我面前把我護在身后,看向還駕著馬繩的車夫,道:“你是何人?” 車夫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我詭異一笑,下一秒他的嘴角流出了一灘黑色的血,身子也跟著倒了下去。 他服毒死了…… 我身體陡然竄起了一抹寒意,好冷,身子也跟著癢了起來,透著股噬血的癢。 夏侯冽再也沒看車夫一眼。而是一把將我給抱了起來,低聲道:“你受驚了,肚子里的孩兒可有事?” 我怔怔回過神來,臉上立刻揚起了一抹痛苦之色,手緊緊地攥著夏侯冽的衣襟:“王爺,妾身的孩兒、孩兒……痛,我的肚子好痛……” 我兩只手撫摸著腹部,止不住地痛呼著,手暗暗地掐了大腿一把,真是疼啊,疼的我眼淚都立刻流了出來。 成沁從地上站了起來,跑到我身邊急的都要哭了:“小姐,您別嚇成沁啊,您腹中的孩兒是不會有事的……快,王爺您快點去叫大夫過來……” 夏侯冽匆匆把我抱入了王府中,在進入府里前,我邊哀嚎邊稍稍地睜開了眼睛。 周圍已經(jīng)聚了一堆百姓,百姓臉上的表情各異,說話的聲音也雜亂不清,根本看不出車夫是否有同黨混在里面。 王府內(nèi),已經(jīng)有一位大夫在廳里等候了,我看見他的背影覺得很熟悉,等大夫轉(zhuǎn)過身來被我看見容貌時,我眼睛一瞪。是老神醫(yī)! 老神醫(yī)什么時候跟著夏侯冽來同州的?! 在我一片愕然中,夏侯冽已經(jīng)把成沁叫去膳房給我熬滋補的湯藥,老神醫(yī)對我微微一笑,規(guī)規(guī)矩矩地給我把了個脈。 外面的門被夏侯冽關(guān)了起來,廳內(nèi)的視線一時有些昏暗。 老神醫(yī)把了一會兒脈,放下了手道:“放心吧,萱小主只是受到了一些驚嚇而已,其他的都很健康?!?/br> 夏侯冽輕“嗯”了一聲。 老神醫(yī)瞅了眼我,又對夏侯冽說道:“你打算什么時候把她的假胎給流掉?如果不找個機會把假胎給流掉,萱小主的性命會越來越危險?!?/br> 我低垂著頭沒有說話,耳朵卻悄悄地豎了起來,按老神醫(yī)的意思,難道我之前是已經(jīng)遇到了些危險嗎? 老神醫(yī)下一句話就回答了我心中的困惑。 “我來同州這么多天,已經(jīng)在膳房內(nèi)發(fā)現(xiàn)了三起下毒事件了,這還是你未解決同州的干旱危機時,現(xiàn)在同州的干旱眼看就要解決了,前來給萱小主下毒的人會越來越多?!?/br> “就在昨天晚上,如果不是府中巡邏的人謹慎,恐怕府邸里那口井已經(jīng)被人摸黑得手,在井里投毒了?!?/br> “我檢查過,無論是飯菜里的毒,還是想要在井里投下的毒,都是對孕婦有很大危害的毒,若是平常人誤服了,身體不會有各種狀況,但若是給孕婦服用了——” 老神醫(yī)話語一頓,重重道:“很有可能會造成血崩,一尸兩命!” 我身子狠狠一顫,明明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