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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一頓……是了,夏侯冽說船被偽造成了一艘商船,不能暴露他皇子的身份……所以這個羅冽,應(yīng)該就是他的化名。 我默默地走到夏侯冽身邊,才發(fā)現(xiàn)原來夏侯冽身后站著的幾個人中,有一個人就是葉冉。 葉冉看見我,對我微微一笑,這個笑起來比女子還美麗的男子。讓我不禁有些毛骨悚然。 我悄悄地往夏侯冽更加靠近了幾步,與葉冉隔開了段距離。 夏侯冽與富態(tài)男子對視了許久,富態(tài)男子非常強(qiáng)勢,不懼夏侯冽幽深冰冷的目光,一定要他們給個賠償。 夏侯冽緩緩開口:“那你們需要怎樣一個賠償法?” 富態(tài)男子冷笑一聲,留著的八字胡也跟著翹了翹,“很簡單,我們損失了什么東西,你們賠償我們同等價值的物品!” 沒等夏侯冽回話,富態(tài)男子繼續(xù)道:“別說我們坑了你們,我們上了這艘船,可都是交了錢的,這錢不僅是做路費,還充當(dāng)保護(hù)費。” “你們這艘船遇到了海盜,保護(hù)我們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更要保護(hù)我們放在船上的銀子,現(xiàn)在銀子沒了,你們必須得賠償給我們!” “是啊!是啊……”站在男子身后的人不由附和道。 我看見富態(tài)男子眼中一閃而逝的精光,整張臉透著一股子jian猾之相。就知道他一定是故意煽動船客過來鬧事的。 夏侯冽這艘船對外說是商船,商船,顧名思義船上運載著貨物,能販賣到別的地方去。 在古代,能跑商船的貨物都是奇珍異寶,各地的稀罕物居多,這富態(tài)男子一定是看上了這艘船里的商品,想要趁火打劫! 夏侯冽沒有說話,反倒助長了這些船客的威風(fēng)。 他們叫囂的聲音越來越亮,從原本的照價賠償?shù)胶竺婢谷唤械搅巳顿r償,真是欺人太甚! 我眉頭一豎,只盯著夏侯冽,看他要怎么處理。 夏侯冽仍是沒有說話。 時間越拖越久,船客們的要求也越來越離譜,富態(tài)男子到后頭,更是直接道:“隨我一同打開后面的門,把里面的貨物拿出來,這是我們的賠償!” 我眼眸微閃,原來門后面就堆積著貨物。怪不得他們一直站在這里鬧,沒一個人走。 “咻!”的一聲脆響從我耳邊傳來,刮起了一股風(fēng)。 “砰!”的一聲重響,我看到箭射入到了門中,而箭的下方,放了一個人的手。 就差那么一點,只要箭在偏一點,就能把那個人的手給射穿了…… 那位船客直接被嚇得癱倒在了地上,所有人都驚的愣在當(dāng)場,場面瞬間鴉雀無聲。 富態(tài)男子也是個紙老虎,貪生怕死之徒,上一句還在煽動著船客的情緒,下一句卻抖著聲音道: “羅、羅冽……有話好、好說啊、你有什么不滿都能提出來……” 我悄悄松了口氣,正以為夏侯冽要用武力壓制著這場暴動,哪知他下一句卻道:“你們想要商船上的貨物,也行?!?/br> 我瞪大了眼睛看向他。 夏侯冽將手上的弓箭收了起來,優(yōu)哉游哉道:“明日船就會到達(dá)渝州,后面的貨物當(dāng)做禮物送給大家壓壓驚,你們自己按照損失給分了吧。” “不過這扇門也被海盜打開過,有可能貨物已經(jīng)所剩無幾了。” 船客沒聽完夏侯冽說的話,就急不可耐地推開了門,一窩蜂地闖了進(jìn)去。 我才不相信夏侯冽會這么好心,站在原地靜觀其變。 果然,幾分鐘后,有的人終于把一個貨箱給撬開了,打開箱子看了眼,忽然大叫了一聲—— “這些是什么,全都是茶葉?還是最低等的給丫鬟奴仆喝的普通茶葉?!” 我嘴角一抽,夏侯冽一定是故意的……故意給了別人希望狂喜,又在下一秒讓人陷入巨大的失望中…… 普通茶葉最不值錢,那些人要來干嘛?甚至是他們活到這么大,都沒有碰過一滴丫鬟奴仆所喝的茶水…… 如我所料,那些船客都憤怒地將茶葉扔在地上,還用腳踩上幾腳,罵道:“什么玩意,這么大一個商船,運的竟然是這種東西……” 富態(tài)男子怔了怔,瘋狂地把其他的貨物箱給打開,茶葉、茶葉……全是茶葉! “不可能,我的下人明明在這里看見了琉璃石,怎么會是茶葉……” 夏侯冽眼眸微閃,從懷中掏出了一顆像前世彈珠般的東西:“你說的是這個?” 富態(tài)男子看見后,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哦?”夏侯冽眉頭一挑,“那還真是不好意思,下午我巡查貨房,弄丟了兩顆,可能是被你的下人在門口撿到了,然后誤會了?!?/br> 夏侯冽這話真不給面子,把富態(tài)男子的丑惡嘴臉全都揭了開來,因為仆人看見了琉璃珠,所以他以為有稀罕貨,才會煽動一群船客威逼…… 富態(tài)男子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惱羞成怒地甩袖離去。 沒有人做主,其他船客也趕緊離開了這里。 我若有所思地看著夏侯冽,見他慢條斯理的將貨房門給關(guān)上,然后上鎖,心里有股預(yù)感,這件事并沒有想象中這么簡單。 夏侯冽絕對不會疏忽的露東西出來,今日這一場船客鬧事,更像是他故意設(shè)計一般,他為何要這么做,是為了什么…… “呵……”一聲輕笑從我耳邊響起,我立刻退后了幾步,驀然發(fā)現(xiàn)整個房間只剩下我和葉冉王爺兩個人。 葉冉王爺饒有興致道:“萱兒姑娘,莫不是對我有什么話想說,才會特意留下來?” 我心微微一緊,手不由自主地摸向了掛在腰間的匕首,“王爺說笑了,萱兒只是想事情發(fā)呆了而已。” 葉冉王爺臉上一片失望,但眸子卻緊盯著我:“那真是可惜了,今晚我就睡在這里,你要是無聊了,可以過來找我說說話?!?/br> 我嘴角輕輕一抽,誰要跟這位長得妖孽身份又不明的男人說話啊,我朝他福了福身子:“萱兒記著了,萱兒有事。先行告退了?!?/br> 話一說完我就趕緊轉(zhuǎn)身跑出去,出門前耳邊仿佛聽到葉冉輕笑了一聲。 我跑的更加快了。 跑到了拐角處,忽然一雙結(jié)實有力的手把我給抓住,一把捂住了我的嘴。 我心跳快了半拍,才反應(yīng)過來身后的男子是夏侯冽。 夏侯冽打開了后面的暗門,把我給拖了進(jìn)去。 我沒來及看見里面的情景,嘴巴就被夏侯冽給堵住了,他帶著些懲罰惱怒的意味,我感覺嘴角都發(fā)麻了,有些痛。 不知過了多久,夏侯冽把我給放了開來,我瞪著他,低聲道:“夏侯冽,你在干什么!” 夏侯冽眉頭一挑,“我碰我自己的女人,不行?” 我:“……”深深呼吸了幾口氣,我別過頭去,心里催眠自己不要跟他計較。 這個男人最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