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2
書迷正在閱讀:非正常海域、白蓮花男友不想分手、重生之琢玉、本攻可比江山、重生八零:軍少大人滾滾來、夫君,為夫給你治病、不拯救受君就要死[穿書]、我的NO.1先生、誤入總裁文怎么辦、那貨每天撩我還不自知
開門,丫鬟把大夫領(lǐng)進(jìn)來,對(duì)我笑嘻嘻道: “三皇子和五皇子憐惜你和秋月小姐身子弱,特意叫來了大夫給你們看一看。媚煙小姐,你身體有什么不舒服的盡管跟大夫說一聲?!?/br> 我問道:“只來了一個(gè)嗎,秋月那邊……” 丫鬟答道:“來了兩個(gè),一個(gè)來你這邊,另一個(gè)去了秋園?!?/br>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給成沁使了一個(gè)眼色,成沁會(huì)意地拿出了幾顆珍珠塞到了丫鬟手里。 丫鬟見到立刻喜笑顏開,討喜的話一句接著一句不帶停的。 在虞美人里,所有人都知道阿娘能如此年輕靠的就是這珍珠,珍珠已成為了虞美人里的硬通貨,還是有價(jià)無市的那種。 我坐好給大夫把脈,大夫隔著層白布放在我的手腕上,他眉頭緊皺,手輕捻著花白的胡須,似是有些不解。 大夫又叫我換另外一雙手,兩只手都被他把完,大夫才收手,凝重道:“媚煙小姐,如果老身沒猜錯(cuò)的話,您有喜了?!?/br> 成沁一臉喜色,剛想開口說些什么,哪知大夫又道:“只是你這喜脈,脈象不顯。許是月份不足的緣故,想要確定下來,還得找老大夫來看看?!?/br> 剛好這時(shí)一位丫鬟又領(lǐng)了一位大夫過來,這大夫是給秋月看診的,看完后見伙伴還沒歸來,就尋了李園來。 順?biāo)浦巯?,這位大夫也給我診了次脈,他得出的結(jié)論跟另一位的一樣,喜脈是有,但很不明顯,得去找老大夫看看。 我沉吟了一會(huì)兒,道:“謝謝兩位大夫,只是媚煙身子體弱,沒準(zhǔn)這喜脈是做不得數(shù)的,更何況就算有也月份甚淺,很難看出,媚煙在多等一個(gè)月去看吧?!?/br> 成沁急道:“小姐,要是你真的有了,可得——” “誰有了?。俊币坏劳?yán)女聲忽然傳來,我抬頭一掃,阿娘被秋月攙扶著緩緩地從屋外走進(jìn),都沒讓人通報(bào)一聲。 成沁有些懼怕阿娘,畏畏縮縮的沒有說話,阿娘也沒問她,而是去問了大夫。 大夫自然是知無不言的,將我可能懷孕之事一一道來。 秋月一聽到我懷孕了,眼睛瞪大,死死地盯著我的肚子,那眼中的瘋狂之色,讓我不由想起了半月前她拿刀子要捅死我的那一幕。 阿娘聽完,眸子閃過一抹寒光,面無表情地道:“媚煙,你如果懷孕了,懷的就是五皇子的第一個(gè)孩子,不得不萬事小心,還是去看看大夫吧?!?/br> 我咬了咬唇:“阿娘,媚煙并無感覺身體不——” “話可不是這么說?!卑⒛锏驍?,“有許多女子懷了兩三個(gè)月才察覺出自己懷孕了,沒準(zhǔn)你也是這種狀況,還是去看看看大夫,免得五皇子怪罪起來,又說虞美人苛待你了?!?/br> 一提到五皇子,她身旁秋月射過來的目光更加森冷了。 我冷笑,阿娘特意強(qiáng)調(diào)這是五皇子的第一個(gè)孩子,是想要引著秋月仇視我對(duì)付我? 呵,有本事全都放馬過來,我一點(diǎn)都不怕! 我對(duì)阿娘盈盈一笑:“既然阿娘如此關(guān)心我,那媚煙就卻之不恭了。” 阿娘輕“嗯”了一聲,離開了屋子,我在成沁的攙扶下也跟著出去。 阿娘往虞美人的門口走,看樣子是打算親自帶我去見大夫。 我心里有些急,不知她打算帶我去看什么老大夫,夏侯冽昨晚都能診斷出我是假喜脈,肯定也有別的大夫能夠診斷出。 萬一被識(shí)破了,夏侯冽想要利用假胎兒之事就不了了之。 “媚煙!”正在我思忖間,一道聲音喚住了我。 我抬頭一看,不由愣了愣,是公孫晧。 距離上次落水被救,這是我多日以來第一次與他見面。 公孫晧一直都有來虞美人里找我,只是我一直不見他,拖著拖著,身邊就沒傳來公孫晧的消息了。 我朝他福了福身子,恭敬地打了聲招呼。 阿娘特意走遠(yuǎn)了幾步,給我們兩人制造獨(dú)處的空間。 我們沉默了半晌,公孫晧率先開口問道:“媚煙,這半月來,你還好嗎?” 我微微抬頭,就看見公孫晧眼底的青色還略有些紅腫的眼睛。 他眼神炙熱的燙人,我別開了目光去:“公孫公子,媚煙很好,什么事都沒有。” “你胡說!”公孫晧想也不想地反駁,走前幾步擔(dān)憂道:“我都聽說了,啊冽喜歡的人是秋月,不是你?!?/br> 我立刻退后了幾步,低垂著頭道:“公孫公子,媚煙是五皇子的人,五皇子做的任何決定媚煙都會(huì)接受的?!?/br> 公孫晧眉頭一豎,上前來緊抓著我的手道:“可是他一點(diǎn)都不喜歡你,你何必自討苦吃,一顆芳心放在無情人身上?” 我立刻扯開了公孫晧的手。見扯不開,便聲音微冷道:“公孫公子,媚煙是要被抬進(jìn)五皇子府邸的人,請(qǐng)你注意男女有別?!?/br> 公孫晧怔怔地看著我,主動(dòng)松開了手。 我退了幾步面無表情道:“如果沒有事,媚煙先離開一步了?!?/br> “等等!”公孫晧擋在了我面前,眸子緊緊地盯著我:“媚煙,如果那晚你的身子獻(xiàn)給了我,你會(huì)不會(huì)也像現(xiàn)在這樣死心塌地的跟著我?” 我側(cè)開幾步:“公孫公子,沒有如果。” “呵……”公孫晧扯了扯嘴角,自嘲一笑,“那我換一個(gè)問法吧,媚煙,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 愛?什么是愛? 我不知道。 自從來到這個(gè)古代,我腦子只有一個(gè)念頭,那就是活下去。 不管是成為夏侯冽的人為他做事也好,還是茍延殘喘的委屈求饒也好,我受了這么多的苦,這么多的累,所求的不過是活下去。 愛情。對(duì)我來說太過奢侈了。 “從未有愛,何談愛?!蔽逸p輕開口,跨出一步,與公孫晧擦肩而過。 在走上轎子之前,我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 公孫晧背對(duì)著我低垂著頭,雙手握緊成拳,頭頂太陽高懸,他的背影卻無比寂寥。 我回過頭,毫不留戀的走上了轎子,“起轎——”奴仆一聲高喝,我與公孫晧也越來越遠(yuǎn)。 阿娘帶我去了一間當(dāng)?shù)赜忻尼t(yī)館,我從轎子里走下來時(shí),抬頭一看,意外發(fā)現(xiàn)夏侯冽在這里。 我心一松,看來夏侯冽已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夏侯冽朝我微微頷首,走前來清冷地說道:“你今日身子也不舒服?” 也? “媚煙,你怎么也在這里?”一道憤怒的嬌斥傳來,我這才明白過來,原來夏侯冽今日是陪公孫穎過來的。 我朝公孫穎微微福了福身子,道:“公孫小姐。媚煙偶感身體不適,特來醫(yī)館看病?!?/br> 公孫穎眉頭一挑,懷疑地看著我:“身體不適?你虞美人里不是有大夫嗎,何必親自跑來醫(yī)館,是不是你打聽到消息冽哥哥今日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