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3
書迷正在閱讀:非正常海域、白蓮花男友不想分手、重生之琢玉、本攻可比江山、重生八零:軍少大人滾滾來、夫君,為夫給你治病、不拯救受君就要死[穿書]、我的NO.1先生、誤入總裁文怎么辦、那貨每天撩我還不自知
有些猶豫,她看了看夏竹,夏竹臉色變化不定,我這時又發(fā)出一聲悶哼,疼啊,真是疼啊…… 疼的我用手使勁劃著木板,木板被我指甲弄的陣陣撕拉響。 這下春花聽了,身子也瑟瑟發(fā)抖了起來,“阿、阿娘,您就饒了媚煙吧,媚煙身子弱,受、受不住的……” 我聽見春花又替我求情的聲音,說來還真可笑,沒想一直替我求情的,是從小到大都不對盤的春花。 阿娘慍怒道:“你們?nèi)冀o我下去!今天別想媚煙能免去懲——” 阿娘聲音忽然啞然截止,我吃力地抬頭一看,是夏竹,夏竹終于有了動作。 她再次跪在了阿娘面前,將頭發(fā)后的金簪拔出來拿在手里,用手抵著肚子,威脅道:“阿娘,求您放過媚煙,若、若您不放過媚煙,我、我就……” 阿娘看見,氣的身子直抖。用手指著夏竹,“你竟然威脅我?” 春花咬了咬牙,也學(xué)夏竹的樣子跪了下來,用金簪抵著自己的肚子:“求阿娘放過媚煙!求阿娘成全!” 阿娘退后了幾步,氣極反笑:“好、很好!一個兩個長大了,都敢反了!連阿娘的話也不聽了!” “今日,我就要媚煙死,你們誰也救不了她!”阿娘也摞下了狠話。 夏竹心里一急,手上一用力,腹部就被她劃開了一道血線,她大喊:“求阿娘成全,放過媚煙!” 春花深吸一口氣,看樣子也是要學(xué)夏竹那樣在肚皮上劃開一刀口子,阿娘的手忽然拉住了她。 阿娘陰冷的看著夏竹和春花,森然道:“好,很好!你們夠狠,你們比阿娘想象中的還要狠!我成全你們,今日就饒媚煙一命,來日你們莫要后悔!” 阿娘話一出口,啊大啊二的板子也應(yīng)聲而止。 我被春花和夏竹解開了繩子,一旁的丫鬟把我攙扶了起來,我的腿已經(jīng)站不直了,手一摸后背全是一片鮮血,疼的我倒抽幾口涼氣。 可能是我面色太過蒼白難看,嚇到了春花和夏竹,她們趕緊讓男仆被我回李園。 春花道:“媚煙,你好好休息,不要讓背部的傷口開裂了,我給你請大夫去。” 夏竹趕緊點頭附和,兩個人在此時都放下了成見。 我輕輕“嗯”了一聲,算是回應(yīng),奴仆穩(wěn)穩(wěn)地把我背走,途中經(jīng)過一處偏僻的小角落,我看見了秋月。 秋月一直站在拐角處,目光冰冷的看著我,眸底全是仇恨。 我“呵”了一聲,這一聲似是牽扯到了我的傷口,讓我疼的又抽了幾口涼氣。 不一會兒,我就與秋月擦肩而過。 我回到了李園,成沁一看見我背部的傷口立刻就哭了出來,她不敢碰我,只敢站在床邊細(xì)細(xì)啜泣。 還是嬤嬤率先反應(yīng)過來,嬤嬤趕緊讓成沁去拿一壺烈酒,再讓成沁去找傷y。 成沁趕緊找了一壺酒,只是傷y卻只找到了一點,前段時間成沁摔跤了,把傷y都用的差不多了,結(jié)果又忘了去采買。 成沁手里拿著一小瓶傷y,又是哭又是自責(zé),一直都在說對不起我。 我扯了扯嘴角,虛弱道:“成沁,不關(guān)你的事情,我也想不到一回來就會被阿娘打的這么重,這是**,我們都預(yù)料不到?!?/br> 我喚成沁把烈酒倒在我的后背給我消毒,成沁哆嗦著拿起酒,有些害怕,不敢倒太多,只敢一點一點的倒,疼的我齜牙咧嘴。 嬤嬤拿了銅盆裝好水走進來,見成沁這樣,立刻把酒拿了過來,朝著我的背狠狠一潑—— “嘶——”我倒抽了一口涼氣,疼,實在是太疼了,仿佛有刀子往我骨頭里刮著那樣,猶如凌遲! 成沁在一旁哭道:“小姐,你疼就叫出來吧,別咬著嘴巴啊,叫出來就不疼了……” 我松開了唇,低頭往被子狠狠一咬,眼睛瞪大,承受著這痛苦。 我不會叫出來的,我要看著,我要記著,今日阿娘付諸在我身上的所有疼痛,我以后全都會一一奉還! 烈酒消了毒之后,嬤嬤拿起僅有的傷y先把我最爛的部位給上了。 一頓忙活下來,已是中午時分。 南嬤嬤道:“成沁,小姐傷著了,肯定得食補,你快去給小姐做頓好吃的?!?/br> 成沁這才回神,連忙道:“我現(xiàn)在就去膳房催催丫鬟!” 李園的丫鬟之前經(jīng)過瘟疫,死的死。傷的傷,除了跟在嬤嬤身邊的書雅,只剩下一位丫鬟還在膳房工作。 等成沁離開了,嬤嬤把門給鎖上后,走向我凝重道:“小姐,你不是說夏竹和春花小姐去叫大夫了嗎,怎么這大夫——” 我冷冷一笑,眸底一片涼薄:“都已經(jīng)這個時辰了,大夫還不來,那就是不來了?!?/br> 我傷的這么嚴(yán)重,春花和夏竹第一時間肯定是去找虞美人的大夫,但虞美人的大夫聽命阿娘。 不用想也知道,阿娘攔著不讓大夫來看我。 看來阿娘是下定決心要把我往死里整! 嬤嬤聽懂了我的話,眉頭緊皺擔(dān)憂道:“小姐,你這背上的皮膚都爛了,要是處理不好,傷口就會破爛發(fā)膿,很有可能會引起高熱,這大夫是一定要看的?!?/br> “阿娘想要我死,她是絕對不會讓我看見大夫的,嬤嬤。你以前學(xué)過一點醫(yī)術(shù),你來幫我處理!”我咬牙道。 嬤嬤猶豫片刻,臉上一定,打開門給我去找裹布了。 嬤嬤不是大夫,她處理起來肯定不會比大夫好,但我也沒辦法,不處理,難道要等著傷口潰爛發(fā)燒嗎…… 背上的疼痛一波又一波地傳來,我額頭不斷留著汗,感覺就快痛暈了去。 “砰!”門這時被打了開來,我以為是嬤嬤回來了,小聲喚了句讓嬤嬤拿水給我喝。 然而沒有絲毫動靜。 我眉頭一皺,轉(zhuǎn)頭一看,瞳孔一縮,是秋月! 秋月緩緩地像我走來,她還是昨天那身舞娘裝扮,飄然若仙的流云髻,額頭畫的鮮紅花鈿妖媚動人。 只是秋月此時臉色一片陰沉,嘴角白的有些發(fā)黑,配合著這身裝扮,怎么看怎么都有種索命羅剎的感覺。 我心驟然一跳。全身都緊繃了起來,傷口處陡然傳來一波痛感,讓我恨不得暈了過去。 我狠狠握拳,強忍著痛苦平靜地問道:“秋月,你是來看我的嗎?” 秋月腳步一頓,眼睛死死地盯著我,忽然呵呵的笑了,“看你?你想多了,我是來取你命的!” 話一說完,她就抬起了手,將藏在衣袖里的匕首給亮了出來。 我深吸幾口氣,聲音干澀:“秋月,你冷靜點,我已經(jīng)成這樣子了,不會威脅到你的?!?/br> “你已經(jīng)威脅到了!”秋月大吼,手中的匕首直直沖向我,歇斯底里道:“媚煙,五皇子是我的,就算你把身子給他了,也別想跟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