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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竹忙點(diǎn)了點(diǎn)頭,用手抹了抹臉上就要溢出的淚珠,我見此,也將地上的秋月給扶起來,看過御醫(yī)了,我們得離開了。 哪知這時春花忽然倒在了地上,臉色一片蒼白,還用手中的帕子掩面。 “春花,你沒事吧?”我剛問道,下一秒春花就忍不住地吐了出來。 我看著這一幕有些熟悉,回頭看向夏竹,夏竹眼睛瞪大,渾身都抖得厲害。 怪不得覺得熟悉,這不就是當(dāng)初夏竹懷孕被爆出來的場景嗎? 阿娘走到春花旁拍了拍她的背,讓她吐得更舒服一點(diǎn),等她好不容易吐完了,阿娘問道:“春花,可是身體不適?” 春花虛弱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最近幾天渾身乏力,沒有胃口,還時不時地反胃?!?/br> 秋月這時也從五皇子的壞消息中回過神來了,她不屑地撇了撇嘴:“說的跟懷胎似的?!?/br> 此話一出,其余四人皆愣在當(dāng)場。 我看向阿娘:“阿娘,春花最近只跟洛公子在一起……” 阿娘眼睛微瞇,強(qiáng)勢地把春花給扶了起來,將她拖向了之前給夏竹看病的御醫(yī)面前,笑著道: “御醫(yī)大人,這位姑娘可能也懷了明王府世子的孩子,不知你能不能給她看一看?” 御醫(yī)點(diǎn)了點(diǎn)頭,替夏竹把了把脈,不一會兒,他開口道:“已懷胎二月有余,小心養(yǎng)著便是。” 二月有余、二月有余……二月前,不正是夏竹被探出懷有身孕的時候嗎? 夏竹倒退了幾步,差點(diǎn)倒在地上,靠著秋月的攙扶才站穩(wěn)身子。 春花一臉歉意地看著夏竹,“夏竹meimei,我不是故意的……” 夏竹雙手狠狠握拳,咬牙道:“春花,你身子早已不干凈了,這肚子里的孩子還不知道是哪個野男人的!” 春花淚眼朦朧,沒替自己辯解一句,只說:“夏竹,對不起……” 這句話比解釋更有殺傷力,夏竹話語一噎,哽在喉嚨里的氣沒順上來,眼睛一翻便暈了過去。 “夏竹!”我們趕緊把她扶起來給御醫(yī)看看,可別傷了孩子。 接下來真是風(fēng)云驟變,一場又一場事猝不及防的推來,讓我都有些回不過神。 明王府的人從御醫(yī)嘴里得知了兩個胎兒的情況,明王妃不畏疾病傳染親自跑來虞美人一趟。 她對春花大加贊賞,言語間還透露著孩子如果順利出生,就會抬她進(jìn)府的意愿,夏竹在一旁聽了臉色又青又白,難看得緊。 明王妃讓我們退下,我走去李園時,走到一半才想起有東西落在了春園里,便重新趕回了春園。 敲著外面的門沒人應(yīng),我想了想,主動推開門走了進(jìn)去,剛要打聲招呼時,耳邊就傳來明王妃狠戾的聲音—— “夏竹,你最好祈禱你肚子里的孩子平平安安什么事情都沒有,御醫(yī)都跟我說了,這孩子生下來很有可能會殘疾!” “你倒是說話啊,我讓你來明王府養(yǎng)胎,你偏生想膈應(yīng)春花不肯來,就待在虞美人里。結(jié)果你給我養(yǎng)的胎呢?” 明王妃聲音有些高昂,尖銳道:“好好的胎兒竟然被你養(yǎng)成這幅樣子,外面不缺給阿洛生孩子的女人,你不重視這個孩子,自然有人搶著要重視!” 我深吸一口氣,悄悄地往后退,退出門時,我立刻撒開腳步跑回了李園。 成沁見我如此著急,打來一壺水給我喝。 我喝了好幾口,才緩過氣來。 “小姐,你之前不是去春園嗎,怎么會來的這般急躁?”成沁好奇問道。 我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了過去,揮退了成沁,心里想著夏竹春花和洛公子之間的糾纏。 孽緣,果真是孽緣啊…… 她們讓我明白了一件事,許多事情,在沒有塵埃落定之前,都不要妄下判斷。 夏竹費(fèi)盡心思十拿九穩(wěn)地進(jìn)入明王府,結(jié)果到頭來卻被洛公子弄得功虧一簣,春花眼看翻身無望被徹底夏竹踩在腳底。在洛公子的幫助下沒成想打了一場翻身戰(zhàn)。 洛公子只要心向著春花,夏竹再怎么耍計都是徒勞,尤其她對洛公子心中有情,自己下不了狠手,才會被洛公子玩弄在掌中。 一招走錯,滿盤皆輸。 第二日,成沁跟我提起了翠庭之事,她悄悄跟我說翠庭身上的痘瘡竟然消下去了。 就是臉也布滿了痘疤,基本上是毀容了。 我命成沁趁夜晚時偷偷給翠庭松綁,讓翠庭離開虞美人,履行之前的承諾,在外面幫她安頓下來。 回頭有人問起綁在李園柱子上的丫鬟怎么不見了,我們都一致對外口徑說是死掉了,已經(jīng)在李園內(nèi)燒了。 為了逼真,我和成沁還真的在李園一處偏僻角落燒了一棵樹。 秋月自從得知夏侯冽的病情,就一直不停地往太守府里跑,出奇的是阿娘竟然沒向以往那般阻止她,而是對她的行為不聞不問。 連續(xù)好幾天都沒傳來五皇子的噩耗,秋月臉上的表情一天比一天明媚。 我知她肯定是記掛著御醫(yī)說的七日判生死,只要能撐過七日。夏侯冽一定能痊愈。 秋月在我面前懊惱了好幾次,罵御醫(yī)不盡責(zé)任,若不是御醫(yī)提前回京,有他們留下來照顧五皇子,五皇子一定更有希望痊愈,而不是躺在床上等著老天的審判。 御醫(yī)走了,但御林軍卻留了下來,原本他們的打算是把御林軍留在這里,等五皇子去了,就讓御林軍把他的尸體給送回京城。 可惜,這一打算注定是要落空了。 第七日,夏侯冽奇跡般地挺了過來;第八日,夏侯冽身上的高熱慢慢退下;第九日,他身上的痘瘡開始干癟結(jié)痂…… 我每日都從秋月嘴中聽到夏侯冽病情的最新進(jìn)展,說來也是奇怪,秋月每次去太守府,每次都見不了夏侯冽,但她就是對夏侯冽的恢復(fù)情況了如指掌。 隨著秋月的傳播,整個虞美人都知道那位蓋世神勇的五皇子挺過來了,身體開始好了。 再過幾日。太守府緊閉的大門開了起來,夏侯冽穿著一身白衣,從太守府里走了出來,路過的百姓見到,紛紛跪下給夏侯冽磕頭,贊嘆老天有眼。 隨著夏侯冽的好轉(zhuǎn)痊愈,晉州的瘟疫似是約好了一樣漸漸消失,如此又是過了七日,晉州再也沒出現(xiàn)一位病人,慢慢恢復(fù)了往日的繁華。 夜晚,阿娘帶著我們出了虞美人,走去護(hù)城河點(diǎn)燈祈福。 晉州的夜市一向是燈火通明的,我一路走來,發(fā)現(xiàn)人人臉上都洋溢著笑容,只是令我有些遺憾的是,這一場大災(zāi)下來,晉州近乎去掉了一半人口。 古代一場瘟疫,治療不好,幾乎能毀滅一個國家。 護(hù)城河上放了很多紙燈,我看著紙燈載著燭火搖搖晃晃地從河上飄走,仿佛是載著我們的希望一直駛向了天邊。 我怔怔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