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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嘴唇動了動,雙手捂著肚子還是不敢過去,我站在她身后,悄悄伸出手狠狠地在她腰間掐了一把。 夏竹猛然回過神來,吞了吞喉嚨一步步走向了阿娘,她走的極慢,仿佛是去赴刑場的路上,路走著走著,終有到的那一天。 夏竹與阿娘的距離并不遠(yuǎn),很快,她就來到阿娘身邊。 “阿娘,我……”夏竹剛要說些什么,阿娘卻一把抓住她的手扯過她的身子,將其推向了坐在旁邊的女大夫懷里。 阿娘聲音微冷:“快幫她看看,她的身子到底出了什么問題!” 夏竹趕緊搖頭,掙扎著想要從大夫懷里離開,“阿娘,夏竹的身子沒有任何問題,夏竹無事,還是給春花看吧……” 她的話語是最蒼白的辯解,無論她怎么掙扎,都掙不開大夫的禁錮,手腕被大夫抓住,不消片刻,大夫就將她的身體情況診斷出七七八八。 女大夫松開反抗激烈的夏竹,夏竹一時不察,狼狽地摔倒在了地上,我趕緊走過去扶她起來。 剛把她扶起來,就聽見大夫躬身向阿娘稟報:“阿娘,夏竹小姐已懷孕二月有余?!?/br> 夏竹聽見,雙腿一個趔趄,要不是我趕緊扶住,她又要摔倒在地上了。 阿娘的手緊緊捏著茶盞,目光像箭般射向了夏竹:“這個孩子是誰的?” 夏竹低頭,身子抖得厲害,卻是一句話都不肯說。 阿娘又一次拍向了桌子,這次茶杯直接被拍飛到地上碎裂成幾瓣,發(fā)出尖銳刺耳的聲音。 “夏竹,這個孩兒究竟是誰的?!” 夏竹眼淚簌簌落下,“阿娘,這個孩子是夏竹的,沒有人,沒有……” 我裝作沒好氣地瞪著夏竹:“夏竹,既然已有孩子你就別替洛公子遮掩了,你整日跟洛公子在一起,這個孩子不是洛公子的,還能是誰的?” 夏竹緊抿著唇不肯說,只一個勁兒地?fù)u頭和流淚。 阿娘冷厲地看著夏竹:“這個孩子,是不是洛公子的?” 我拉著夏竹,“到現(xiàn)在你還想瞞多久?夏竹,這孩子的生父除了洛公子還有誰,難道你除了洛公子還有別的男人?” 夏竹嘴唇微動:“我沒有別的男人……” 我看向阿娘:“阿娘,那夏竹肚子里的這個孩子?” 阿娘還未回話,一道粗獷的聲音就先插了進來:“這個孩子不是我的。” 洛公子出現(xiàn)在房里,那雙波光瀲滟的桃花眸此刻顯得殘忍無情,他看著夏竹道:“夏竹,這個孩子不是我的,你把孩子打掉吧?!?/br> 夏竹震驚地退后了幾步,雙手捂著肚子,臉色比死人入棺還要白上三分! 她死死地盯著洛公子,似是想要辨認(rèn)他話語里的真實性。 洛公子偏了偏頭,沒有與夏竹的眼神對視。 半晌,夏竹勾了勾嘴角,竟是呵呵地笑了起來,“既然我肚子里的不是你孩兒,你有什么權(quán)力讓我打掉他?” 洛公子倏地轉(zhuǎn)頭看向夏竹,我見他放在身側(cè)的手狠狠捏緊,他步履堅定地走到夏竹面前,一字一句道:“這個孩子,必須打掉!” 我冷嘲地看著這一幕,兩個女人爭了這么多年,爭得要死要活,就為了這么一個男人懦弱沒擔(dān)當(dāng)?shù)哪腥耍档脝幔?/br> 哦。不對,春花是值得的,夏竹完全是自造孽…… “夏竹,我答應(yīng)過春花,我的第一個孩子必須由她來生……”洛公子的拳頭松了又握,握了又松,深吸一口氣道:“我可以做出補償,你想要的我都能給你?!?/br> “哈……哈哈……”夏竹又是笑了,神情凄楚地笑了,這笑里飽含著自嘲和絕望。 只聽她道:“明洛,我要的,你給不起,我要的,就是春花想要的?!?/br> 洛公子額頭上的青筋都蹦了出來,他緊抓著夏竹的手,“你跟我走,今天就把孩子給打掉。” “孩子不能打掉!”一道威嚴(yán)的女聲插了進來,抬頭看去,老婦在別人的攙扶下走了過來。 她站在明洛面前。手中的拐杖重重地敲擊在地面發(fā)出“咚!”的一聲。 我趕緊上前一步扶著夏竹,怕她嚇著了,結(jié)果一扶才發(fā)現(xiàn)她的全身都是顫抖的。 老婦凌厲的目光掃了夏竹一眼,特意在她的肚子上停留了一會兒,再看向女大夫:“確定是懷有身孕二月有余?” 女大夫顫巍巍地回道:“根據(jù)她的脈象來看,的確如此?!?/br> 老婦又把目光掃向了明洛:“這個女子就是跟你糾纏的女子?你前幾天跟我說,想要抬進府里做妾侍的是她?” 明洛趕緊道:“阿娘,不是她,我要的妾侍是她!”他的手指向了春花。 “混賬!”老婦怒的又把手中的拐杖砸到了地上,“我們明王府絕對不會接受一個身子已失的青樓女子進入府里。明洛,你是明王唯一的兒子,身上負(fù)擔(dān)著王府重任,怎可在感情事上三心二意!” 明洛不甘道:“阿娘,我與春花自小相識,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如果不是身份問題,我絕對是要娶她的!” “混賬!”老婦臉皮一顫,手中的拐杖直直朝明洛扔去! 我趕緊運用巧勁把夏竹往前一推,夏竹這時也知道我想法。毫不畏懼地迎著那根拐杖。 “砰!”拐杖最后砸到了夏竹的背上。 洛公子趕緊蹲身扶著夏竹,緊張道:“夏竹,你怎么樣了,你沒事吧?” 夏竹推開明洛攙扶的手,咬牙道:“好歹我與你也有一段情,今日替你擋掉這一杖,我們就算兩清,日后我們互不相見!” 老婦人掃了她們一眼,再次轉(zhuǎn)頭看向了那位女大夫,“另一姑娘身體情況如何,還不趕緊去看看?!?/br> 女大夫立刻替春花查看了起來。 阿娘走到她面前低聲說了幾句話,女大夫點了點頭,開始把春花的衣服給脫下。 當(dāng)著我們所有的面,她當(dāng)眾檢查了起來。 幾秒過后,女大夫臉色微微蒼白地抬起頭來,看著我們神情猶豫。 阿娘緊緊抓著她:“還不快快說出病情,春花身子怎么樣了?” 女大夫唯唯諾諾道:“這位夫人,這位姑娘今日并沒有失去清白。” 我悄悄抬起頭掃了周圍的人一眼,所有人臉色不盡相同。唯有洛公子這個人是一臉喜色。 洛公子朝著他的阿娘興奮道:“阿娘,既然春花無事,那抬她進府的事情——” “可是……”女大夫開口打斷了洛公子說的話,朝他躬了躬身:“這位公子,春花姑娘很早就被破身了。” 倒在地上的夏竹眼中驟然迸射出了一抹亮光。 老夫人高聲道:“什么時候的事?” 女大夫道:“我觀其傷口,年歲太過久遠(yuǎn),已經(jīng)看不出來了,不過可以看到,春花姑娘幾日前跟其他人發(fā)生過關(guān)系,有……”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