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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與他聊太久,繼續(xù)聊了一會兒就離開了。 天色已暗,我去找秋月和夏竹,我們要回去了。 船只很大,路線七拐八彎,分為什么廳什么房,我走了好一會兒,終于在一處陰暗的角落里看見夏竹的背影。 今天姑娘們大多都穿白色,粉色,反倒很少有綠色。 我走過去正想與她招呼,忽然聽到夏竹的說話聲,我腳步一頓,藏在了一個地方。 風呼呼吹來,把夏竹的話吹到我的耳邊。 “公子……歡悅與你……” 一陣低沉的男聲傳來:“惶恐辜負……對不起……” 我心一跳,沉吟間悄悄離開了。 春花,夏竹,竟然愛上了同一個人,真是有趣。 許是運氣很好,我隨便走走,又看到了秋月,腳步再次一頓。 秋月仰著頭看向男子,臉上有著羞澀的紅暈,她接過男子手中的兔兒燈,臉上純真的笑容如煙花般璀璨。 我心忽然一痛,真是刺眼! 那個男子就是夏侯冽。他怎么跟秋月在一起? 他們不知道在說些什么,秋月只連連捂嘴偷笑,露出來的小女兒嬌態(tài)是我從沒看到的。 我盯著夏侯冽,他此時嘴角掛著一抹笑意,溫潤的讓我非常陌生。 我咬了咬牙,壓抑著心中的憤怒不讓自己沖上去。 不知何時,秋月離開了,夏侯冽走到我面前,淡漠道:“看夠了嗎?” 他不知從哪拿出了一只美人燈,遞到了我手中。 我憤怒地將美人燈甩掉,他以為我會稀罕一盞燈嗎?! 我質問道:“你是什么意思?” 夏侯冽玩味地重復了這句話,反問我:“你覺得我是什么意思?” 我氣的渾身發(fā)抖,指著他怒道:“你利用我還不夠,你還想利用秋月?!” 夏侯冽冷冷地看著我:“既然知道,何必問我?!?/br> 我心悶悶的,難受的有些無法呼吸。 “夏侯冽,秋月還小,她什么都不懂,你不應該找上她的!” “她是青樓女子,本就無法像平常女子那樣活著?!毕暮钯馊缂阆蛭疑鋪?,“就算我不找她,以后也會有人找上她。媚煙,你想護她多久,你能護她多久?” 我被他字字戳心,臉色一白,抖著聲音說:“我沒有……” 夏侯冽涼薄地看著我:“如果不是今日我發(fā)現,你還想瞞我多久,連自己活下去都是一個問題,你還想護著一個人?!?/br> 我握了握拳,艱澀開口:“你利用我一個人還不夠嗎?” 如果夠了,何必牽連其他人,如果不夠,又何必找上的人是秋月。 夏侯冽理解錯了我的意思,低頭看著我:“媚煙,你是在吃醋嗎?” 我一怔,下意識地否認:“不可能!” 他淡淡地說:“不是最好,媚煙,千萬不要愛上我?!?/br> 我笑了,笑容苦澀自嘲,他是一個沒心的人,一個我高攀不起的人,我怎么能夠愛上他…… 有時候逗弄著他,看著他毫無反應,我都以為他只是一副會說話的尸體而已。 “你跟公孫晧是怎么回事?”他忽然開口問我。 我不懂他為何提起公孫晧,冷冷地說:“我們什么事都沒有?!?/br> “是嗎?”夏侯冽勾起了一抹冷笑,“媚煙,你的想法跟身體一點都不一致,我看你今天撲入到他懷中挺自覺的?!?/br> 我還沒指責他三心二意,他反倒指責了我起來,真是可笑! 我笑吟吟地回道:“是,沒錯,我是主動投懷送抱的,你既然不允許我愛上你,那我得先物色個好依靠不是?” 夏侯冽臉色陰了下來:“媚煙,你敢!” “我為什么不敢,是你說不能愛上你的,那我去找別的男人有什么錯?”我反問他,忽然恍然大悟。 “哦,我明白了,你是不是怕我愛上了別人會把你給賣了?” “這點你大可放心,我既然說了幫你辦事,就會幫到底,就算是被你利用,我也無所謂——唔!” 我的唇忽然被另一個唇給堵住,冰冷的氣息傳來,這是夏侯冽的味道。 衣衫忽然被人扯開,他的唇游離在我臉上,頸間,逐漸往下…… 我掙扎地推了推他,這樣的夏侯冽讓我陌生的恐怖。 他見我害怕了,停下了動作,眼底陰森一片:“媚煙,你不要忘了,你答應過我會幫我做任何事,盡自己所能的幫助我,在我沒打算拋棄你之前,包括是你的身體,都要聽我安排!” 自從被他救下,我這條命就不是自己的了。 他救了我,我成為了他的棋子,就算他要我死,我也得心甘情愿地去死! 我和他之間的關系從來都不是平等的。 我咬了咬唇,默默地整理著衣衫,一語不發(fā)。 夏侯冽看了我許久,忽然伸手揉了揉我的腦袋,嘆了口氣:“媚煙,你絕對不能跟公孫晧在一起。” 一直憋在我眼中的淚忽然落了下來,砸在夏侯冽的手背上。 夏侯冽將我抱住,低沉開口:“媚煙,所有人中,只有你是最懂我的。” 我吸了吸鼻子,不,我一點都不懂,我為什么要懂一個沒心的人。 他的唇再次貼了上來,帶著一股安撫的意味。我只能被迫的接受,沉淪。 我走出了船,夏竹和秋月已經在等著我了,在她們身邊還有一個人,公孫晧。 秋月一臉擔憂地看著我:“媚煙姐,我們找了你好久都沒找到你,都要擔心死了?!?/br> 我歉意一笑:“如果我說我迷路了,才剛走出來,你信不信?” 秋月眨了眨眼睛,笑了:“我信,因為我也差點迷路了,如果不是遇到了夏竹姐,我也走不出來?!?/br> 公孫晧看向我們:“人已經找到了,我先行離開了?!?/br> 在其他人面前,公孫晧對我做足了男女授受不親的姿態(tài)。 我們坐上轎子后,秋月掀開簾子,指了指騎馬跟我們走相反方向的公孫晧,碰了碰我打趣道: “媚煙姐,這位公孫公子人真好。見我們一直站在碼頭,怕我們被人侵擾,便站在我們旁邊護著我們。” “哎,這種好男子可不要錯過哦~”她意味深長地說道。 我僵硬地扯了扯嘴角,沒心情說這些,余光瞄見她放在一旁的兔兒燈,我想到了夏侯冽,想到了他最后那溫柔又薄涼的吻。 我定了定神,看著她嚴肅道:“秋月,莫要亂說,公孫公子身份何其尊貴,不是我等賤籍之人可以攀附的!” 秋月被我潑了冷水,有些不滿,嘀咕道:“我看著他人挺好的……” 我看了看一直神思不屬的夏竹,又看了看秋月,再次警告出聲: “我們是青樓女子,萬不能跟別的公子發(fā)生私情,我們跟他們的身份更是天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