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8
書迷正在閱讀:非正常海域、白蓮花男友不想分手、重生之琢玉、本攻可比江山、重生八零:軍少大人滾滾來、夫君,為夫給你治病、不拯救受君就要死[穿書]、我的NO.1先生、誤入總裁文怎么辦、那貨每天撩我還不自知
究天時地利人和,關(guān)鍵還要有靈感,我才剛學沒多久,可不是神童?。 ?/br> 我這副樣子反倒把阿娘逗笑了。 “沒事,你盡力而為,我們已經(jīng)把伊人閣壓了一回,讓她們一回又如何。” 說是這么說,但當真丟臉了,阿娘可不會是這個想法了。 阿娘親自把一盒珍珠交到我手里。心情很好的離開了,徒留我滿臉苦澀。 秋月有些同情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媚煙姐,盡力啊?!?/br> 我嘆了口氣,待在屋內(nèi)有些悶,便讓成沁和溫明扶我出去走走。 不知不覺,我們逛到了禁地那邊。 成沁臉色一白,“小姐,不能在往前走了,那片地方阿娘不讓去?!?/br> 我瞧著她慌張的神色,不疾不徐道:“成沁,你跟我也有段日子了,我待你如何?” 成沁愣了愣,不懂我為何提起這個,回道:“小姐對我很好,雖然我是一個下人,但小姐從沒嫌棄我?!?/br> 我盯著她,緩緩道:“那阿娘要你做事,我要你不做。你會做還是不會?!?/br> 我這是逼成沁表忠心! 成沁身體一顫,趕緊跪倒在了地上,“小、小姐怎可說這等胡話,阿娘是虞美人的,小姐也是虞美人的,我、我” 她胡言亂語了半晌,沒有正面回復我的回答,我有些失望,看來成沁這個丫鬟是用不得大事了,正打算讓她起來。 哪知成沁似是下定了決心,咬了咬牙把頭重重磕在了地上:“我聽小姐的!” 我細細看著她,她目光堅定地看著我,我笑了,主動將她扶起來:“地上涼,跪久了莫要著了涼?!?/br> 成沁還有些緊張,下意識抬頭看了看溫明,溫明覷了她一眼,看向我道:“溫明也愿追隨小姐?!?/br> 我點了點頭,看向成沁:“我要你告訴我。那片禁地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會成為禁地?” 成沁咬了咬唇,手擰著帕子說道:“奴婢、奴婢不敢說” 溫明掐了她一把,“你都跟了小姐還有什么不敢說,怕什么!” 成沁抖著身子,眼淚都出來了,害怕道:“因為那片地方鬧鬼??!” “當、當初我們來的時候,老人就告誡我們不要去這片地方,當時這地方還沒成為禁地,有幾個姐妹好奇,晚上趁無人時走進去瞧了瞧,第二天,我們就在禁地里發(fā)現(xiàn)了她們的尸首?!?/br> “除此之外,有些人白天撞著膽子進去了,結(jié)果出來之后瘋瘋癲癲的,一個勁兒說里面有鬼,看見了一個女人在里邊唱歌?!?/br> “自從那人瘋了之后,阿娘就把這片地方化為禁地,任何人都不能進去?!?/br> 我分析著成沁給我透出來的幾個信息。問道:“你們剛來的時候,老人為什么不讓你們來這邊?” 成沁想了想,顫巍巍地回道:“因為阿娘不讓。” “哦,對了?!背汕哒f道:“我隱約聽到老人提起過,說這片地方原本是給一個絕世花魁住的。” 瘋子說看見了一個女人在唱歌,這里住著個絕世花魁 我腦海隱隱捕捉到了什么,不過因為信息太過碎片化了,我還得不出來消息。 我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鬼神之事不可信,成沁,今日我?guī)氵M去破了這個流言?!?/br> 成沁眼睛一瞪,“小姐不----” 溫明直接捂住了成沁的嘴,挾持她跟我一同走入了禁地。 我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你和我又不是第一次走了,我們還不是什么事都沒有?” “唔唔唔”成沁搖著頭,可惜聽不到她說話。 我信鬼神,因為我本身就是一個特殊的存在,但這片禁地我可以保證絕對沒鬼神,我進去過,沒事,春花進去過,也沒事。 走了好一段路,溫明才放開成沁,成沁苦著一張臉,不情不愿地跟在我們身后。 我沒有把她們帶到茅草屋,而是引去了別的地方,那是一片熟悉的荒草地,我?guī)D(zhuǎn)了轉(zhuǎn),準備轉(zhuǎn)身離開,忽然不遠處傳來一陣聲音。 是春花的聲音! 我朝溫明看了一眼,溫明用手捂著成沁的嘴巴,我們一步步靠近聲音傳來的地方。 世界上沒有永遠的交情,有的只是不變的利益,他們和我聽到共同的秘密,為了活命,成沁和溫明自會死死地向著我。 “仲席,你為什么要跟我說喝酒能養(yǎng)顏美容,害我參加不了比試!”春花質(zhì)問的聲音傳來,帶著一股氣惱。 仲席是春花的男仆,因為聲音較小,我聽不到他說的話。 “別狡辯了!”春花拿出腰間一直藏在懷里的落紅帕,扔到了仲席的臉上,“這些是不是你偷偷放在我床上的,你想要威脅我?!” 仲席著急地跟春花解釋,我眼睛瞇了瞇,看見他們互相推搡著。 推著推著,仲席就把春花推倒在地,竟是當眾 我扯了扯嘴角,呵呵 我對兩人床頭吵架床尾和沒有絲毫興趣,正打算帶著兩人離開時,忽然,仲席發(fā)出了一聲慘叫! 我趕緊回頭一看,春花手里拿著一把帶血的金簪,一下又一下的捅到他的脖子里,神情瘋狂。 我倒吸一口冷氣,退后的步伐都要僵住了,女人發(fā)起瘋來是會死人的 溫明把我拉住,我們一點一點地往后撤退,待再也看不見春花時,我們拼命狂奔了起來。 “今日之事誰也不能說出去,要是流傳出去我們都會沒命!”我對春花和溫明狠戾道。 溫明和成沁對視一眼,重重點了點頭。 我們又跑去阿娘的小苑逛了一會兒,途中遇到了秋竹姐。 秋竹姐的住所離后苑很近,她看今日天氣好,便招呼著婢女把屋內(nèi)的被子等物件拿出來曬曬,去去霉氣。 跟秋竹姐聊了好一會兒,我在溫明和成沁的攙扶下回到了迎新閣,此時的春花也回來了,跟我們撞見。 我見她臉色白的厲害,關(guān)心道:“春花姐不是讓男仆扶去走走嗎,你怎么臉色這么蒼白,你的男仆呢?” 春花第一次沒跟我抬杠,捂著腦袋說:“媚煙,我頭疼” 我趕緊跑過去扶住她,心里想著春花要如何圓這個慌。 接下來連續(xù)一個星期,我們都沒看見春花的男仆仲席,每每問起。春花都有借口掩飾。 直到有一天,春花獨自跑去見了阿娘。 幾個時辰后,我們被阿娘傳去說話。 我們?nèi)サ綍r,她正坐在主位上喝著茶,臉上一如既往地淡漠,只是那時不時一閃而過的精光讓我明白她并非表面那般平靜。 仲席消失的那一天,就是我從昏迷中醒來的那一天,所以大家對那一天的事情印象還很深。 阿娘單獨問了秋月和夏竹,輪到我進去時,春花忽然開口:“媚煙,你千萬不要說謊,此時不是我們爭斗的時候。” 我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