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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玉露、沒了,嗚嗚,沒了……” 阿娘臉上閃過一抹不耐,她最討厭小孩哭鬧,“夏竹,你來說!” 夏竹抖索了下身子,鎮(zhèn)定地將整件事情都說了一遍。 阿娘眼里劃過一抹精光,沒理會哭泣的我和秋月,而是轉(zhuǎn)頭看向春花。 “玉露膏拿出來給我看看?!?/br> 春花雙手背在身后,藏起了玉露膏,在阿娘的注視下頭越來越低,就是不肯拿出來。 阿娘慢條斯理地抽出掛在腰間的鞭子,“啪!”地一聲抽在了春花旁邊的地面。 春花雙手一抖,玉露膏“?!钡氐粼诹说厣稀?/br> 阿娘看也不看地上的玉露膏,而是盯著春花,“把你的手伸出來?!?/br> 我哭累了,停下了大哭,學(xué)著秋月那樣小聲抽噎著。 阿娘看不見春花的手,我們在后面卻看得見,那被袖口覆住的雙手,隱約露出在外面的手指已通紅一片! 春花沉默不語,地面上出現(xiàn)了黑黑的水漬,她直直地跪在下來,還是不肯將手伸出來。 阿娘不再看她,吩咐了啊大啊二將春花押過來,在丫鬟的攙扶下慢悠悠地離去。 我一下午都沒看見春花,直到晚上就要熄燭火時,春花才被送了回來。 她癱在床上一動不動,就像死了那樣,丫鬟和男仆將她的上衣給脫下,還沒脫去里衣,就看到了滲出來的血漬。 這可嚇壞了所有姑娘,尤其是夏竹,她的臉上一片驚愕,時不時往春花的手瞄去,似是明白了什么。 春花的男仆仲席拿出了一壺酒,把酒淋在她背部的鞭傷上,看著春花痛苦的呻吟,仲席忽然轉(zhuǎn)頭雙目猩紅地瞪著我。 那是一股濃烈的恨意。 我假裝害怕地縮了縮身子,溫明擋在我面前,遮住了他的目光。 在他們看不見的地方,我的眼睛一片幽暗,也藏著一股深沉的恨。 ☆、第28章 揉揉 第二天一大清早,阿娘就過來了。 她賞賜每位姑娘一瓶玉露膏,表揚我們最近訓(xùn)練表現(xiàn)不錯,只是不知為何,原本上次給春花的金簪又再次戴在了啊娘頭上。 那金簪真是耀眼啊,上面嵌著的寶石也美的奪目,春花趴在床上,看的眼睛都紅了! 等阿娘走后,她抬起頭惡狠狠地瞪著我,仿佛我是殺死她全家的仇人。 我無辜地眨了眨眼睛,懵懂地問:“春花姐,阿娘賞賜給你的金簪為什么又收了回去?” 春花冷笑,聲音陰森的像條蛇劃過:“媚煙,你不可能不知道。” 我被她一嗆,眼眶立刻紅了起來,“我怎么知道?為什么你打翻了我的玉露膏會被阿娘打的這么嚴(yán)重?如果知道會這樣,我就不會拿玉露膏跟你換了?!?/br> 提起昨天的事情,秋月心有感觸,坐到我旁邊一臉rou疼地說:“媚煙姐的玉露膏好大一罐,比阿娘發(fā)的要多很多,春花姐你為什么不讓我去收拾?” 她小聲地嘀咕著:“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你偷偷藏起來了……” 我?guī)缀蹩嚥蛔∫Τ雎?,秋月真是神助攻?/br> 春花的臉立刻拉了下來,難看的厲害,她瞪著我們,胸口上下起伏,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能怎么說呢?總不能說那瓶玉露膏有問題,被阿娘發(fā)現(xiàn)了所以她才被打吧。 面對我和秋月的指責(zé),她只能生生咽下去! 夏竹起身打圓場,“過去的事情我們就不要提了,阿娘給我們一瓶玉露膏是看中我們,我們要好好訓(xùn)練才是?!?/br> 夏竹姐在這群姑娘里年紀(jì)不是最大的,但性子卻是最沉穩(wěn)的,她一開口,我們?nèi)硕奸]上了嘴。 冬雪還躺在床上,剛醒,揉著眼睛迷糊地問:“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呢?” 其他姑娘都很無語地看著她,論心寬,誰都比不上冬雪,之前就算阿娘來了,也吵不醒這人睡覺。 夏竹姐看了眼天色,說道:“已經(jīng)晌午了,冬雪趕緊起來洗漱吧。” 冬雪懵懂地點了點頭,一掀開被子,忽然尖叫了一聲! 我急忙看過去,她的床上一片鮮紅。 “血,好多血!夏竹姐我流血了!”冬雪顫巍巍地說道,臉色慘白一片。 夏竹還從沒遇到這種情況,急道:“不會是得了什么病吧?” 我心里了然,冬雪應(yīng)該是來初葵了,但我沒說,面上緊張地看著冬雪。 “我們趕緊去找阿娘叫大夫看看吧!”我這提議得到了其他人的贊同。 “不過是來初葵而已,有什么大驚小怪的?!贝夯ú恍嫉卣f道,這時候她又恢復(fù)了往日的傲慢,哼了聲說:“去找阿娘,她肯定開心?!?/br> 阿娘果然很開心,看著床上那片鮮艷的紅,臉上的笑意就沒停過。 我忽然想到了訓(xùn)練嬤嬤,那天我們被阿娘買走時,嬤嬤臉上的笑容也是這樣。 冬雪被阿娘單獨叮囑了一番,頂著個紅臉回到了迎新閣,我和秋月好奇地去問她阿娘說了些什么。 冬雪只是搖頭,一句話都不肯透露,問得急了還差點哭了。 我砸了砸嘴,感覺無趣。 初葵對古代女子來說,是長大了,成熟了的標(biāo)致,但這種事又上不得臺面,嫌污穢,沒人敢拿出來說。 只是晚上的沐浴,讓我從無趣變成了恐慌。 晚上照樣是成沁伺候我沐浴的,不同以往的是,浴桶里撒上了玫瑰,桂花等各種花瓣和香料。 我疑惑,剛想問些什么,發(fā)現(xiàn)成沁竟然伸手揉我的前胸! 我立刻退后了幾步,警惕道:“為什么要這樣做?” 成沁對我如臨大敵的模樣感到非常不解,“阿娘早上吩咐我們做的,說是每晚沐浴都得給小姐揉揉,舒筋通絡(luò)?!?/br> 我眉頭一皺,“一定要揉這里嗎?” 成沁為難地看著我:“阿娘說要揉,而且每天都會拿繩子丈量?!?/br> 我的心中升起了一股羞恥感,想要拒絕這種事,腦海里忽然閃過五皇子對我說的話,我咬了咬牙,閉上了雙眼任由丫鬟動作。 不想死,就得去適應(yīng)。 不僅這樣,當(dāng)晚阿娘還送了好多件衣服過來,讓我們以后都換著穿,成沁仗著身材高挑,從其他丫鬟手里搶了好幾件漂亮的款式過來。 她跑到我面前邀功,我勉強地擠出一抹笑容。 阿娘對我們越好,我就越害怕,要知道,她給的任何一件東西,都是要還的。 令我慶幸的是終于不用跟溫明同床了,阿娘打發(fā)男仆去了別處睡。 她說這話時我特地看了下她,發(fā)現(xiàn)她神色毫無異樣,看來虞美人自有一套章程。 內(nèi)心不安地度過了一晚,第二天我精神萎靡地去訓(xùn)練,其他姑娘跟我同樣不在狀態(tài),阿娘沒說什么,敲打了我們幾句就放我們走了。 我悄悄地跑到了禁地,五皇子正瀟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