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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心就會賞你們了?!?/br> 我重重地咬著“親熱”兩字。 春花的臉色立刻難看了起來,盯著我:“媚煙,你這話什么意思?” 我微笑,“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難道不是這樣嗎?”我看向其他幾個女孩。 那些女孩不知道春花做的虧心事,紛紛點了點頭。 春花咬了咬唇,不再發(fā)言,只用那陰測測地目光看著我。 我再次一笑,心情好的都借給她們玉露膏用。 第二天早晨,我跟著她們一起去訓練,阿娘單獨教了我之前養(yǎng)傷沒學到的東西,我學的很認真,很快就跟上了進度。 即使是要脫去溫明的衣服,我都能面帶笑容,極盡撩撥。 這幾天我天天都跟五皇子見面,我答應(yīng)幫他做事,也要求他答應(yīng)我一件事,告訴我外界的事情。 五皇子聽了我的要求眉頭一皺,盯著我許久終是答應(yīng)了。 因為他,我知道了外界是怎樣的環(huán)境,我絕望的發(fā)現(xiàn),就算我千辛萬苦地逃出了虞美人,在外面也是生活不下去的。 我的賣身契在阿娘那里,贖不出來就拿不到路引,沒有路引,我就逃不出晉州,別說晉州,就連虞美人所在的安縣都走不去。 當今律法完善,住個客棧都得證明身份,如果你身份不清,就會被官府收押充作賤籍,女的一律發(fā)往邊疆當軍妓。 我狠狠地打了個寒顫,腦海閃過五皇子說這話時看著我那幽暗目光。 春花存著口氣跟我攀比,使勁渾身解數(shù),其他女孩見我們倆這樣,心中有危機感,也賣力地逗弄了起來。 阿娘看的心花怒放,直接讓男仆脫了下衣。 她笑吟吟地說:“你們還沒到學習這些的時候,不過看你們這么用功,先讓你們知道也無妨?!?/br> 她彈了彈其中一個男仆的兒,“以后等你們長大了,面對各種達官貴族,就要學習如何勾著他們,其中逗鳥尤為重要?!?/br> “都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你們知道為什么嗎?” 我們皆神情懵懂地搖了搖頭。 阿娘勾了勾唇,語氣涼?。骸耙驗榇碳??!?/br> 她沒有多說,拐回了訓練上:“正經(jīng)姑娘被女戒所縛,床事表現(xiàn)呆板,青樓女子被人稱為妖女,就是因為我們大膽,一切以男人的享樂為中心,行常人不敢行之事?!?/br> 阿娘舔了舔唇,簡單一個動作勾得年輕氣盛的男仆們一陣臉紅。 她拔出頭發(fā)里唯一一根簪子,那是一根嵌寶石云形金簪,一頭青絲如瀑散開。 “今天,第一個敢舔男仆兒的姑娘,我就把這根簪子賞給她。” ☆、第26章 生澀 我眼角的余光瞄向其他孩子,她們臉上皆是為難之情。 阿娘早就為我們請了女先生,經(jīng)過一段時間學習,連最小的秋月也懂得男人下面的玩意是什么,也開始有羞恥心了。 只是,那根嵌了寶石的金簪對她們來說也是件稀罕物。 女孩們瞄了眼金簪,又瞄了眼男人身下那物,有些猶豫。 春花第一個踏了出來,她臉上全然沒有躊躇之色,雙眉上挑,得意地掃了所有人一眼,以最美的姿態(tài)匍匐在男人身上,張嘴。 我看著這一幕,腦海閃過那天撞見她和男仆發(fā)生私情的畫面,胃里一片翻江倒海。 我死死地握著手,用尖銳的疼痛強行壓下心中的惡心感。 在阿娘面前,我不能有任何異樣,還得裝作目瞪口呆,甚至是看的津津有味! 阿娘很喜歡春花的表現(xiàn),夸了她一句媚骨天成,將來肯定能當虞美人的紅牌。 她親自把金簪插在春花的頭發(fā)上,春花笑意盈盈地轉(zhuǎn)了個圈,金簪上的光晃得人甚是刺眼。 我忘了是什么時候解散的,一看不見阿娘的身影就飛快跑去了如廁,毫無疑問,我又一次吐得稀里嘩啦。 只是不同的是,這次溫明在我身邊。 他擔憂地看著我,不知從哪拿出了一條帕子,讓我漱口后擦了擦嘴。 我恍惚地看著他,沙啞開口:“你們,也是這樣訓練的么?” 溫明的臉泛起一抹蒼白,他知道我是在問他當孌童的事,很輕地回道:“差不多,我們的訓練比你們更要殘酷一點。” 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樣的,接受能力也不一樣。 我苦笑,這所謂的優(yōu)待竟然讓我有點慶幸。 我被溫明攙扶著走了一段路,說道:“你先回去吧,我一個人靜一下?!?/br> 溫明看著我,嘴唇動了動,最后一句話都沒說,摸了摸我的腦袋先行回去了。 我站在原地吹了下風,見四處無人,又偷偷地跑向了禁地。 剛踏入禁地,五皇子就從茅屋上跳了下來,眉頭一皺:“還沒到我們的約定時間?!?/br> 我知道沒到時間,但我就是想要看看他,這個救了我兩命的人總能給我一種安定感,即使他救我是為了利用我。 五皇子見我沉默,眉頭皺的更緊了:“今天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我老老實實地答道:“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阿娘教了我們新的東西?!?/br> “什么東西?”他問道。 我盯著腳上穿的繡鞋,沒有說話。 五皇子有些疑惑,看了我半晌,忽然笑道:“媚煙,你不會是不適應(yīng)吧?” 我咬了咬唇,仍是沒說話。 等我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五皇子已經(jīng)走到了我面前,他與我靠的極近,我一抬頭,就碰到了他的下顎。 他低了低頭,呼吸和聲音打在我的臉上:“流鶯今天教了你什么?” 我身體一僵,下意識想要躲開,卻發(fā)現(xiàn)手被五皇子抓的很緊。 “引誘人的媚術(shù),還是奇妙無窮的房中術(shù)?” 他靠的我越來越近,嘴似乎都要碰到我的耳朵,我敏感地抖了抖身子。 “媚煙,回答我,嗯?” 最后那聲上挑的語氣,讓我身體驟然涌起一股酥麻,我腿一軟,眼看就要跪在了地上。 五皇子及時扶住了我,我軟軟地倚在他的胸膛,還是一句話都不說。 “媚煙,如果你不想幫我做事,我可以當做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你以后不要來找我,我也不會找你?!?/br> 他的聲音很淡漠,仿佛在說一件平常的事情。 我忽然感覺前所未有的驚慌,手用力地抓住五皇子,猶如在抓著一根救命浮木。 他這是什么意思,是再也不會理我了么? 我兩次命都是他救下來的,失去了他的庇護,我能在虞美人里活下去嗎? “我不要?!蔽翌澲曇舻?。 他用幽深的目光看著我,似是在思考著什么,“如果要幫我,你就必須待在青樓里,學習那些你厭惡的東西,你愿意?” 我身子重重一顫,原來五皇子全把我給看清了,他知道我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