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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來,還是不要白費口舌,我會請我的律師出面?!?/br> 金光耀心中嘆氣,當楊律師告訴他受害人是徐以誠媳婦時,他就知道金蓮這次是要崴泥了,自己也有可能會遭殃。 可到底是親生女兒,他不能不腆著老臉來求人。 金光耀起身突然跪下,徐景修眼一跳,放下手中杯子。 “金行長這是干什么?” “還請賢侄高抬貴手!只要您放過她,我岳父岳母已經(jīng)決定移民國外,會把她立即帶走,再不在您和您夫人面前出現(xiàn)?!?/br> 徐景修冷笑,這是要攀交情了?不錯,他小時候確實在家中宴會見過金行長,那時他父親還沒到省里。 徐景修語氣冷冽,“實話跟您說,我妻子就是我的命,誰要是動她一根汗毛,就是在動我的命。您說,我要不要姑息?” 金光耀身子一抖,無奈起身。 徐景修語氣稍緩,“金老,既然您今天屈尊來了我也不能不給您面子。貴千金本來是要判三年,我可以跟我的律師說只要求兩年,但是兩年后您還是得立即送她出國?!?/br> 金光耀嘴角微抖,卻也知道這已經(jīng)是他最大的讓步。 徐景修端起杯子,“金老,喝茶?!?/br> 金光耀苦笑著端起杯。 44 第四十四章 婚禮的日子越來越近了, 請柬二月初已經(jīng)發(fā)出去。 婚禮具體細節(jié)都被徐景修包攬,婆婆也主動積極地幫著張羅,婚紗禮服改好尺寸送來,趙木青只要乖乖等著當新娘。 到了這一天,趙木青找了華珍和表妹陳魚當伴娘。 表妹幫著拿東西穿脫衣服,華珍幫著招呼客人。 徐景修找了沈沖和許維京做伴郎。 趙木青調(diào)侃他, “沖哥是我娘家人好嗎?” “所以為了不讓他作為娘家人刁難我,我只能把他拉到我的陣營。” “他怎么會同意?” “我跟他說, 另一位伴郎叫許維京,是個情場浪子, 就喜歡華珍這型的?!?/br> “陰險!” 接新娘的路上。 許維京摸摸后脖子, 從一上車他就有種被虎視眈眈盯著的感覺。 轉頭往旁邊看, 另一位伴郎正齜著牙對他笑。 心中腹誹,修哥也不幫他們互相介紹一下! 重點是干嘛請個這么帥的,不是搶他風頭? 風度還是要有的。 他主動伸出手, “你好!幸會!我是許維京?!?/br> “幸會!沈沖。”沈沖皮笑rou不笑伸出手。 他聽過這個人,但沒見過,徐景修說他是個情場浪子, 倒不是誆他。 “噢~沈先生?!?/br> 許維京也了然,原來他就是沈沖,騰沖在安林也算是風生水起了。真人比廣告上酷,廣告上粉底打得多了點。 徐景修身體筆直地坐在副駕上, 捧著五十七朵紅玫瑰,兩耳不聞后排的事。 趙木青現(xiàn)在在父母家, 一早隨行的化妝師就給她畫了個淡淡粉粉的新娘妝,穿了白色的婚紗,像是玉琢的人兒。 雖然兩人早已有夫妻之名和夫妻之實,今天還是那么與眾不同。 老爸老媽都樂開了花,對他們來說,這才是真正的嫁女兒。 親戚朋友擠在這一百平的房子里,說說笑笑,等著男方來接親。 華珍昨晚就陪她一起睡在娘家,于瑤一個人過來,金雅全家出動,抱著不到一歲的娃,方如竟然挺著八個多月的肚子帶著先生一起來了。 男人留在客廳,幾個女孩子擠在趙木青房間聊天。 小表弟一路氣喘吁吁跑進來,“來了來了,車隊到路口了?!?/br> “快進來,把門關上?!北砻藐愻~雖然是個二十二歲的大姑娘了,卻不改小時候的調(diào)皮,依然是這幫孩子里的頭頭。 她又指著兩個十幾歲的男孩發(fā)號施令,“你們倆把著門口,待會姐夫給足了紅包才給開門。” 舅媽無奈地瞪她一眼,“皮猴!這一群里面就你最大,一個大姑娘家的,害不害臊!還想不想嫁人了?” 張醫(yī)生拍了拍嫂子的手,“她今天是伴娘,就是要熱鬧才好!” 陳魚聽她媽都嘮叨二十多年,早免疫了。 在窗戶邊望風,“快快,他們下車過來了!小的們準備好!” 房間里的女生聽到動靜也出來看熱鬧。 徐景修西裝筆挺打著領結捧著花,左邊跟著許維京,右邊跟著沈沖。 后面是小區(qū)里的吃瓜群眾。 “這是趙老師家嫁閨女哦,哦呦,這新郎帥得咧~” “哇,三個都好帥,這視覺沖擊,青青姐好厲害!” …… 徐景修眼神往左示意,許維京得令,上前擺了個瀟灑的姿勢敲門。 “嫂子,開開門!” 華珍在里面叫:“說通關密語!” 沈沖搶答:“芝麻開門!” 許維京:“般若波羅蜜!” 沈沖:“嘛哩嘛哩哄!” 后面的吃瓜群眾哈哈大笑。 華珍提示:“一首歌名!” 許維京:“青青河邊草!” 沈沖:“今天你要嫁給我!” 徐景修怒瞪沈沖一眼,沈沖摸摸鼻子,“表弟,這就是首歌名,你聽過的吧?” 許維京受了沈沖啟發(fā),靈感來了。 “月亮代表我的心!” “愛你一萬年!” 徐景修臉頓時就拉長了。 屋子里哄堂大笑,張醫(yī)生發(fā)話了,“珍珍,快再給點提示,只準姑爺答。” 華珍也笑得不行,“這是一首兒歌!” 左右護法對看一眼,又開始絞盡腦汁想要PK。 兩個不靠譜的占他老婆便宜,看來還是得靠自己。 徐景修嫌棄地扒拉開堵在門口的左右護法,清清嗓子,“小兔子乖乖,把門兒開開。” 華珍拍手:“答對,不過要新郎唱出來才算!” 徐景修握拳輕咳一聲,遲疑了兩秒。 看看左右各自望天的兩人,張開嘴巴,“小~兔~子~乖~乖,把~門~兒~開~開?!?/br> 門“啪嗒”一聲,開了。 許維京在后面跟沈沖咬耳朵,“我第一次聽修哥唱歌?!?/br> 沈沖:“難怪!真是……一言難盡?!?/br> 里面還有一層框架的鏤空合金門,不過好歹能看見屋里的人,面對面說話了。 陳魚在門口說:“姐夫,這唱功不咋地??!你以后起碼要把晚安曲練好,不然怎么哄我姐睡覺啊?” 徐景修心想,他都是用動作哄她睡覺。 許維京憋著笑抖著肩膀,“這小姑娘有前途?!?/br> 陳魚余光打量了一下調(diào)侃她的許維京,古靈精怪地笑,“下面請說出夜深人靜時候對我姐的十個昵稱?!?/br> 屋里的人笑得人仰馬翻,陳魚她媽恨不得上前捂她的嘴。 趙木青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