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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答應他呢。 郝添頌真的做了早飯,他正把飯菜從廚房端出來。 許細溫知道他生氣了,就亦步亦趨地跟著他,畢竟撒嬌不是她的專長。 有一次郝添頌回身,撞著她了,許細溫后腰磕在了料理臺的邊緣上。 郝添頌聽到聲音,緊張得不行,“磕著哪里了?”要撩開她的衣服檢查。 “不疼?!痹S細溫攔著他的手,她看他的眼睛,賴皮地問,“你是不是生氣了?” “沒有?!焙绿眄炦€是看了她的后腰,有些紅,還好沒有破皮。 “你就是生氣了。”許細溫確定,“你都不搭理我了。” 郝添頌帶著她走出廚房,省得再撞到她,“對你,我不會真的生氣?!?/br> “我沒準備好,我剛睡醒。”許細溫揪著他的衣服,撒嬌,“下次,我肯定不這樣了?!?/br> “嗯,是我考慮不周全?!焙绿眄灤咚?,“快去洗漱吧,你上午還有工作?!?/br> 郝添頌說他沒有生氣,可許細溫覺得他還是生氣了,早飯還是一樣的吃,和平時一樣兩個人面對面的,可郝添頌不怎么說話,看起來心事重重的樣子。好幾次許細溫想活躍氣氛,都不知道該怎么做,早知道這樣,她就先答應了。 現在,她十分的后悔。 郝添頌送許細溫去工作場地后,他沒下車就走了。許細溫和郝添頌在交往不是什么新鮮的新聞事兒了,外界對他們的破鏡重圓眾說紛紜,郝添頌為了給許細溫省麻煩,在圈子里一向低調,省得招惹不必要的事情。 前段時間,他也有好幾次是把她送到地方就走的,許細溫都沒覺得怎么樣,可今天偏偏就察覺出來些異樣,郝添頌應該是很生氣了。一整天,許細溫都在想怎么哄哄郝添頌,要不她也向他求婚吧,算是補償給他了。 郝添頌倒不是生氣,只是有些力不從心的感覺。說實話,許細溫的反應的確是刺傷了他。她剛睡醒,善解人意的許細溫還沒到位,所以她的反應是那么的真實。 他是誰呢?他在做什么呢?我真的要和他過完一輩子嗎?真的是他了嗎? 不確定,是許細溫臉上和眼睛里唯一的情緒。 她不確定,到底是不是郝添頌。 她清醒后,后悔又表現的那么明顯。她自責的不是自己對兩個人未來關系的猶豫,只是因為她拒絕了郝添頌。 他不開心了,所以她就后悔。 恐怕為了讓他開心起來,他再求婚的話,她肯定會同意的。 只是,她心里真的答應了嗎? 郝添慨下班經過郝添頌辦公室時候,見里面還亮著燈,覺得意外不已。自從郝添頌和許細溫重新在一起后,郝添頌能正常上班時間出現,已經實屬不易,更別說是下班后的加班了。 郝添慨沒敲門,直接推開了門。 里面煙霧繚繞的,郝添頌坐在椅子里,面朝著窗外。 “怎么不走?”郝添慨敲桌子。 明明郝添慨走路沒有刻意的減輕腳步聲,可他還是明顯把郝添頌嚇著了,郝添頌嗆著煙了,咳得狼狽不堪的。 郝添慨遞水杯給他,“在想什么呢?連我進來都沒聽到?!?/br> “沒什么?!表樍撕韲?,沒那么難受了,郝添頌才說。 “怎么不回家?”郝添慨多人精啊,“和許細溫吵架了?” “沒有?!焙绿眄灢怀姓J。 郝添慨就笑啊,也不戳破了,“你陪我喝兩杯吧,我們兄弟兩個,很久沒有一起喝酒了?!?/br> 郝添頌的確很久沒有喝酒了,郝添慨今晚又是打定主意要灌他,高酒精度的酒一個勁的上,郝添頌沒多久就喝多了。 人已經灌醉了,郝添慨還擔心套不出來話嗎,“你和許細溫到底怎么了?” “今天我求婚了?!焙绿眄灮位斡朴频卣f。 “好事兒啊。”郝添慨說,“那戒指你不是買了很久嗎?終于送出去了?!?/br> “她沒接?!焙绿眄炃榫w低落地說。 郝添慨一愣,“為什么?” “不知道?!焙绿眄炄鐚嵳f,“我沒敢問?!?/br> “慫?!焙绿砜圆皇沁^來人的身份出主意,“你平時不是薄臉皮的人啊,問問不是就知道問題出在哪里了?!?/br> “我怕?!焙绿眄灪鹊妹悦院?,話卻是真實的,“我怕,她是在給自己留回頭的余地?!?/br> 郝添頌喝多了,郝添慨打電話給許細溫,讓她來接。 許細溫到的很快,她著急地查看郝添頌,發(fā)現他真的只是喝多了沒有磕著碰著,“謝謝你,郝總。” 郝添慨轉著酒杯,淡淡地笑,“還不肯叫我一聲二哥?” “二哥?!痹S細溫乖順地稱呼他。 郝添慨就笑了,他給許細溫解惑,“聽阿頌說他今天求婚了,你沒答應。” “嗯?!惫?,他就是生氣了吧,還不承認。 “我能,問問,是為什么嗎?”郝添慨態(tài)度極為誠懇地問。 說是讓許細溫去接,最后還是郝添慨把他們送回來?!昂昧耍阏疹櫵?,大晚上的夠鬧騰的?!焙绿砜妥吡?。 郝添頌喝多了十分的老實,沒什么壞習慣就是睡覺。難受了也自覺爬起來去洗手間吐,乖巧得很一點都不鬧騰,就是從洗手間出來時候,撞到門框了。 撞得挺狠,他直挺挺就往后倒了。 聲音很大,嚇得許細溫連鞋都沒穿,跑過去查看他,郝添頌已經又睡著了。他昨晚應該就沒怎么睡,估計一直在籌劃怎么求婚吧,又被她拒絕了,心里得氣炸了。 許細溫把他拖到床上去,給他擦手擦臉,很久后才睡。 第二天,許細溫醒來,郝添頌已經走了,給她做了早飯他自己沒吃。接下來幾天都是這樣,許細溫有些無語,這男人的記仇心理怎么也怎么強呢。 那天的事情已經發(fā)生,沒辦法倒回去,許細溫盡可能的滿足郝添頌,尤其是在床上,幾乎全部是她主動的纏著郝添頌。郝添頌也就是三十歲出頭的年齡,本就不是應該嚴格控制的年齡,很快就被調動起來,過程很和諧結尾很順利,許細溫眼睛下已經青黑一片,眼看著郝添頌精神奕奕的早起上班,她氣得又昏睡過去。 怎么算,都是她吃虧了啊。 許細溫和父母的關系算不上好,只能說是比過去幾年要好一些。節(jié)假日,許細溫會回去看望父母,在吃穿用度上她一般都是給父母最好的,平時的花銷也是盡量往多的給,并不算苛刻??傻降资菦]那么親近,許細溫很多事情都沒有和父母說,比如,她和郝添頌復合的事情。 一方面,許細溫和父母關系一般,每次打電話她不知怎么提起來,另一方面,父母對郝添頌頗有微詞,說了,估計也不會是什么愉快的聊天過程。 所以,她干脆就不說了。 只是,今天,接到父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