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4
一樣,一時又說不出來。 郝添頌見她回來,就黏著她,問晚上吃什么,問晚上去哪里。 “昨天不是說想吃魚嗎?今晚上做魚?!痹S細溫洗手,推他出去,“你別站在這里,耽誤我干活,吃完飯,早的話,我們?nèi)ヒ故泄涔浒伞!?/br> “好?!焙绿眄灤饝?,卻不走,一直抱著許細溫,蹭了又蹭。 吃過飯,按照正常的,郝添頌應該鍛煉的。 許細溫這才發(fā)現(xiàn)屋子里少了什么,是平時郝添頌最常用的那臺機器。 對此,郝添頌的解釋是,“壞了,送去檢修。” 許細溫不置可否,說,“去換衣服吧,我們出去逛。” 夜市,郝添頌不怎么來,尤其是這么多人,他有些慌,一直抓著許細溫的手。 許細溫回握住他的手,這里看看那里看看,除了吃的,其他都沒買。 沒想到在這里會遇到鄭馳文,他不再擺攤獻唱,而是開了個烤面筋的攤子,生意竟然不錯。 起因是許細溫聽到旁邊小姑娘嘰嘰喳喳的聲音,“帥哥出來擺攤了,我們快去排隊。” 許細溫好奇,這人究竟有多帥,竟然能有讓人排隊等候的吸引力。 “我想吃烤面筋?!痹S細溫抱著郝添頌的手臂,說。 郝添頌哼了一聲,“你是想去看帥哥吧。” 許細溫不否認,拉著他往攤位走,“我們?nèi)プC明下,根本沒有你帥?!?/br> 到了攤位前,看到的是鄭馳文,三個人都有點楞。 許細溫先反應過來,噗嗤笑出聲,“你你是帥哥?” 人多,許細溫聲音又大,已經(jīng)不少人看過來,鄭馳文臉皮薄,面紅耳赤的,還是老實巴交,吭哧吭哧地說,“至少不丑?!?/br> 是,鄭馳文算不上丑,只是以前的衣著太過老土,讓人忽視了他的具體長相,換了發(fā)型穿了白襯衣,往那里一站,還真有幾分斯文儒雅的氣質(zhì)。 如果百分制,能算八十分。 看到鄭馳文,郝添頌就不敢放松警惕,他把許細溫攬進懷里,無聲宣誓主權。 可惜的是,老實木訥的鄭馳文對許細溫根本沒什么想法,笑呵呵地說,“你們兩個在一起了?分開這么多年,還能在一起,真不容易?!?/br> “嗯,不容易?!焙绿眄炚f,卻沒注意到,許細溫聽到這句話時候,嘴角淡到冷漠的笑。 從鄭馳文那里蹭了兩串烤面筋,兩個人心滿意足地回家。 回到家,郝添頌先洗澡,許細溫把衣服丟洗衣機洗著。 回來,郝添頌正站在衣柜前,手里提著袋子,正是許細溫白天買的。 “這是什么?”郝添頌的聲音有些變,眼角跳著。 許細溫看一眼,回答,“獎品?!?/br> “什么獎品?” “你的獎品。” “什么時候能領獎?”郝添頌把袋子提高一些,狠狠吞口水。 許細溫偏著頭笑意滿滿,柔聲說,“等你恢復健康的時候?!?/br> 醫(yī)生說郝添頌最好再堅持三個月,可每天在衣柜里能看到那個袋子,郝添頌覺得醫(yī)生的話就是在放屁。 第二個月,郝添頌領了獎品。 很愉快的領獎儀式,和皆大歡喜的結果。 郝添頌半個身體壓在許細溫身上,還在劇烈的呼吸。 許細溫呼吸不暢,推他,“起來,太重了?!?/br> “就不起?!焙绿眄炋糸_她臉上汗?jié)竦念^發(fā),湊過去,親吻她的臉頰。 許細溫轉(zhuǎn)著頭,閃躲,“出那么多汗,臟不臟啊?!?/br> “不臟?!焙绿眄炞阶∷念^,加重吻。 鬧了會,許細溫還是推他,“起來吧,你剛才弄|破了,會懷孕的?!?/br> 郝添頌趴著沒動。 許細溫只得動手掀他,磨磨蹭蹭地鉆出來。 她好不容易挪出來,郝添頌只是輕巧起身,再次牢牢地壓住她。 許細溫氣急,拍他,“起來,不是開玩笑的?!?/br> 郝添頌笑著,還是親吻她,“有了就生下來,不是開玩笑的。” 又要再來。 許細溫掙扎還是被他制止住,順遂了他的想法。 結束后,郝添頌沉沉睡去,許細溫拖著酸痛的手腳,爬起來,去洗手間,又吞了事后藥。 真的是開玩笑的。 差一個月,就滿一年。 好幾次,郝添頌聞到許細溫身上越來越重的煙味,可他沒問,知道問了,她也不會說的。 郝添頌覺得許細溫在做什么決定,可每天在家都能看到她,完全看不出來異常。 無論是太過敏感的錯覺,還是因為現(xiàn)在就是許細溫的選擇,都讓郝添頌驚喜。 許細溫留下來了。 過了一個月,又一個月。 滿一年,過兩個月的某天,終于表現(xiàn)的有些不一樣,因為突然的甜蜜讓人驚恐。 許細溫做了滿桌的飯菜,又在飯桌旁,主動吻了同樣味道的郝添頌。郝添頌在她面前根本沒有抵抗力可言,來不及回房間,把餐桌上的飯菜揮在地上,把許細溫在桌上。 許細溫多么別扭和放不開的性格,竟然沒有拒絕。 郝添頌大喜,就什么都不去想了。 一夜起起伏伏,擁抱著,在陽臺上看過流星劃過、體會過夜半時候墻壁的溫度,還有測量過浴缸的水體積…… 郝添頌太累了,可他還是抓著許細溫的手,喃喃低語,“細細,陪我?!?/br> 直到睡著,都沒聽到許細溫的承諾。 她應該說了吧,這一年多她不是全心全意地陪著自己嗎? 可某天,郝添頌醒來,許細溫就已經(jīng)走了。 郝添頌發(fā)狂到處找許細溫,她沒有回欣榮,沒有回宿舍,沒有去林小雨的住處。 郝添頌不惜傷害自己,她不是說,要對他的傷負責嗎? 醫(yī)生適時阻止,提醒他,“郝先生,許小姐說,只對您那次事故造成的傷害負責,其他的和她沒有關系?!?/br> “她怎么知道的?”郝添頌瞪得眼眶欲裂。串通醫(yī)生瞞著她,消極治療、故意偽裝成受傷沒有痊愈的樣子,甚至學會了坡腳,她不可能知道的。 “許小姐很早就知道?!贬t(yī)生說,“您還記得有次文件落在家里,許小姐那次就知道了,只是她沒有表現(xiàn)出來。” 醫(yī)生看郝添頌臉色不好,勸他,“兩個月前,您已經(jīng)恢復,許小姐就可以離開的,她沒有。她為了您,多留了兩個月。” 既然能多留兩個月,為什么不把以后的日子,都留在這里。 許細溫沒帶什么東西走,屋子里還保持著這一年來的樣子。 郝添頌坐在沒有開燈的屋子里,回想著許細溫這兩個月的任何表情,她是怎么一邊想著離開,又一邊和他溫存的。 他一直覺得自己最精明,卻忘記,她是曾經(jīng)全級第一的好學生,會是多么聰明。 “許細溫,還是你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