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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沒有見過面,過去的事情, 默契地不提,現(xiàn)在的事情,沒有共同的圈子,無話可說。郝添頌費腦搜刮,才問了這個不能顯示他正常智商的問題。 許細溫一側(cè)臉還是疼著,她望著車窗外,“挺好啊?!?/br> “最近有另外一部電影,你可以嘗試下?!?/br> “你和小雨姐說就可以?!?/br> “……”郝添頌再接再厲,接著找話題,“你看起來很累,昨晚沒睡好?” “所以我要睡覺了,你不要一直和我說話?!?/br> “……”郝添頌咬牙,閉嘴。 許細溫閉上眼睛假裝睡覺,可郝添頌在旁邊,她怎么可能真的睡得著,只是不想聽到他的聲音罷了。 如果有眼力見,那一定不是郝添頌,他絲毫不在意許細溫虛虛塞在耳朵里的耳機是否在起著作用,繼續(xù)自找沒趣,“你今天拍戲我看了,表演力度過大,動作浮夸……” 許細溫偏頭過來看他,沒接話。 郝添頌舔了舔牙齒,“這方面,裴繡繡比你有經(jīng)驗,畢竟是比你出道多年,你別想一下子能超越她,那是不可能的……” “……”許細溫繼續(xù)靠在車窗上,沒搭理他。 郝添頌?zāi)恳暻胺?,還是自說自話,“你可以找她學習,她……” “停車?!痹S細溫突然出聲,身子坐直。 郝添頌不知道她怎么了,把車子停在路邊,“怎么了?” 許細溫一言不發(fā)地打開車門,腳站在地上,用力甩上車門。 力量大的,坐在車里的郝添頌,感覺到,車子震了震。 可那個人,雙肩包甩在肩膀上,頭也不回地往前走。 郝添頌對著窗外呼出濁氣,可心里還是憋得難受,干脆打開車門,快走幾步,攔住她。他擋在面前,她就熟視無睹地繞過,郝添頌只得伸手拉她,不耐煩地吼,“你做什么!” 他剛出差回來就趕來看她,又費心費力地送她回去,她就是這個臉色嗎? “你做什么!”許細溫甩手臂沒甩開,扯著嗓子吼回去。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地站著,有車子經(jīng)過,探頭出來看熱鬧,被郝添頌一記冷眼給震懾住,腦袋縮回車里。 郝添頌拉著許細溫,把她拽到路邊,“我惹你了?” “沒有?!币е例X的回答。 “那你為什么甩臉子給我?”還有點無辜的聲音。 許細溫深呼吸一下,她退后一步,臉上帶著笑容,“對不起,是我狗咬呂洞賓,請你不要和我一般見識,請你丟下我,先走可以嗎?!?/br> “……”郝添頌?zāi)樕y看極了,他雙手叉腰,低頭看著站在路燈下的許細溫。許細溫不服輸,仰頭同樣瞪著他,眼圈泛紅,有點委屈的樣子。 后知后覺地察覺到點末端,越想越覺得是,這個想法越來越強烈,心里還升騰起來一股其他的情緒,迅速的讓他想不清楚,臉上已經(jīng)帶著笑著的表情,“因為我提了裴繡繡?” 他還提,還提! 許細溫隱約覺得裴繡繡應(yīng)該知道了她和郝添頌以前的事情,只是被當公主太久就不容易走出角色,把許細溫當成假想敵。今天的一巴掌就是最好的證明,如果今天她忍了,下次裴繡繡打的可能就不只是臉了。 巴掌她是回過去了,可心里還是不舒坦,憋屈得慌。 “別他媽的和我提她。”今天的許細溫是個火藥桶,一點就著,“她溫柔可人又善解人意,你去找她啊,她不是上了你的車,你不是送她走了嗎?為什么還回來搭理我?;貋砭突貋戆?,一個勁的在我面前說她,你煩不煩,她好,她他媽的再好,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又不和她搞百合。” “……”郝添頌?zāi)樕系男]了,臉色沉下去。 許細溫也就是被他一時激著了才爆發(fā)出來,發(fā)泄完了人就蔫了,耷拉著肩膀和腦袋,“我自己打車回去?!?/br> “我送你回去?!?/br> 許細溫是真的累極了,更何況這段路車輛本就少,又是這個時間點,她真的不想再折騰了,就又回到郝添頌的車子,只是這次是后座,郝添頌沒再說什么,也沒再主動找話題,安靜地往戚好好家駛?cè)ァ?/br> “我提裴繡繡,不是想要貶低你,只是想說些什么,我……”車子停穩(wěn),郝添頌解釋。 “你還喜歡我嗎?”許細溫看著鏡子里的他,疑惑地問。 鏡子的郝添頌突然抬起頭,同樣看著她,他臉上慌亂的情緒只是一閃而過,像是被說中心事,或者是被踩到痛處。很快,他表情恢復正常,“沒有?!?/br> “那就不要再試探了?!痹S細溫闔眼,聲音輕的不知道說出口沒有,“我也不喜歡你了?!?/br> 她下車剛站穩(wěn),車子已經(jīng)開走了,跌跌撞撞的。 “煩?!痹S細溫吐出來一個字,來總結(jié)這一天的經(jīng)歷。 許細溫演戲是第一次,可她有經(jīng)驗豐富的林小雨做導師,又用心跟著別的演員學習,演女三號雖然吃力,還算可以應(yīng)付得來。 拍攝三個月,許細溫的戲份殺青。 公司宿舍批準下來,以為會是小公寓或者幾個人一間的宿舍,沒想到竟然是兩室一廳家具齊全的精裝房,連小雨看了都驚嘆:欣榮的福利已經(jīng)這么好了。 不用在劇組呆著,許細溫泡了是平時雙倍時間的澡,狠狠睡了兩天,再從床上爬起來,站在陽光里伸著懶腰,覺得自己又活了過來,比過去活得更好。 許細溫是生龍活虎的,似乎有用不完的勁,想要繼續(xù)工作,可林小雨卻倒下了。 許細溫第一次來林小雨家,她提了兩袋子水果還有一袋子的藥,治感冒的、發(fā)燒的、喉嚨痛的,林小雨躺在床上起不來,臉色發(fā)白冷汗津津。 “去醫(yī)院吧?!痹S細溫看她實在熬得難受,勸著。 林小雨蜷縮在被子里,她嗓子疼,話說得不清楚,“吃了藥就沒事兒?!庇謫栐S細溫,“怎么不在家休息,跑我這里做什么?” “反正我沒事兒做?!?/br> “等我好了給你安排工作?!绷中∮暾f著咳了幾聲,許細溫端水杯給她。林小雨熬過那陣難受勁,想起件事情,“你明天一天都沒事情?” “沒有?!?/br> “你能帶輕輕去動物園嗎?”林小雨呼吸不暢,有氣無力地說,“老師布置了畫動物的學習任務(wù),我不能帶她去?!?/br> “……我沒有帶過孩子?!?/br> “輕輕很好帶?!绷中∮昕创┧膿鷳n,“她對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有分寸,你只用跟著她,別讓她有危險就行?!?/br> “好吧?!痹S細溫頭皮發(fā)麻,勉強應(yīng)下。 “你包里有便簽紙嗎?”林小雨突然問。 許細溫翻包,找出來一個小巧的記事本。 “帶兩支筆。” “做什么?”許細溫不解。 林小雨虛弱地笑著搖了搖頭,“會用得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