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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正確的決定~~ 她急需要一個,能給她指明路的人~~ 第16章 轉(zhuǎn)變.08 電梯四周墻壁光亮得人眩暈,許細溫認真地打量著里面的人,既然是出來賺人家的錢的,是不是該有點基本的職業(yè)道德呢。 許細溫翻雙肩包,慶幸昨天買的小吊帶還在里面,出了電梯先找洗手間,換下短袖打底,用背心打底。對著鏡子,她用手向下扯了扯領(lǐng)口,向上推了推罩杯,確定某條溝壑能露出來。松開橡皮筋,抓了抓頭發(fā)顯得更蓬松些。 許細溫,你是什么樣的人呢?可能別人對你的評價一直是對的,你根本就不是個好人。既然那些過去無論如何都撕不掉,你為什么還要裝成一個好孩子呢。 破罐子破摔未必不好,至少有聲響呢。 包間在走廊的盡頭,三個八的房間號,許細溫推開門,大致掃了一圈,稍微彎了彎腰,柔聲說,“對不起,我來晚了。” 在座的人五男三女,坐在最首位的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理著平頭,手上戴著大串的珠子,看許細溫的第一眼,視線就是落在手上,眼神亮了亮。許細溫瞬間明了,這個應(yīng)該就是中太的方總。 有人隨意招手,讓她過去。談話聲只是斷了片刻,話題繼續(xù),沒有把太多關(guān)注放在許細溫身上。 所謂投其所好就是,許細溫扭著細腰走過去的途中,把衣袖往上推,把纖細的手腕和白皙的手,更大的展現(xiàn)在別人的視線里。 拉開方總旁邊的凳子坐下來,撈過圓桌上透明酒杯、倒?jié)M、讓了讓,仰頭,動作爽快直接,連灌三杯。這下不止方總,在座的所有人都看了許細溫好幾眼,不至于下次見到,記不住她的臉。 飯桌上的女人是什么作用,花瓶,乖巧聽話的花瓶。 湊到跟前的酒,許細溫來者不拒,端起就喝,灌了十幾杯后,她才看清楚坐在對面的人,是郝添頌,正擰眉看著她。 他為什么這么看著她呢,是不是也在想,她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女人呢? 許細溫又倒了一杯酒,她歪歪扭扭地站起來,雙手舉起往前推,傻乎乎地笑,“郝總,您也在?!?/br> 郝添頌旁邊沒有坐女人,他在包間里年齡應(yīng)該算是小的,連根白頭發(fā)都沒有。 郝添頌坐著,沒動沒應(yīng),冷著一張臉。 “我人微,郝總這樣的大忙人怎么可能會記得?!痹S細溫笑了笑,端杯,又是一飲而盡。 郝添頌還是沒動,場面有點尷尬。 其他人看笑話一樣,“阿頌,這姑娘是你公司的吧,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女子,以后出去吃飯可以接我用用?!?/br> 又有別人打趣,“這你就不該問小郝總,該問問方總肯不肯放人,我可是看出來方總喜歡這姑娘?!?/br> 方總在許細溫又端杯的時候,抬手蓋了蓋酒杯邊緣,“奇女子當然不能是你們說借就能借的?!?/br> 在座的都是人精,自然聽出來話里的意思,笑哈哈地說著方總慧眼識人之類的稱贊。許細溫有點喝高了,如果方總再不表示對她是否有興趣,她估計還要一直喝下去,接下來只會哐當一聲栽倒在酒桌上。 席間,許細溫趁著其他人說話,她微微欠身,離開座位,去洗手間。 到了洗手間,許細溫摳著自己的喉嚨嘔吐,稀里嘩啦倒是真吐出來不少,胃里稍微舒服些,眼睛里卻是流淚,弄花了臉上的妝,狼狽不堪的樣子。 許細溫不急著回包間,方總應(yīng)該是對她有些興趣的。不出意外,飯局結(jié)束,方總應(yīng)該會示意她一起走,然后就是某酒店的某房間。 許細溫她想抽煙,很急很急。 許細溫從洗手間里出來,回包間里拿包時經(jīng)過樓梯間,里面隱隱約約有男人說話的聲音。她敲了敲門進去,“能給我支煙嗎?” 樓梯間里安靜極了,許細溫靠著墻壁,她手顫抖著,煙灰掉下來落在她撐在腋下的左邊衣袖上,想甩開,已經(jīng)落下燙傷的痕跡。 “郝添頌今天在豪笛擺酒,請人吃飯,談話的內(nèi)容不會少了浴缸門事件,等我拍到照片,還擔心明天的頭條沒有內(nèi)容嗎?”旁邊的男人接著電話,侃侃而談,“標題我都想好了……” 電話那頭的人不知道說了什么,這人不服氣地說,“不相信我有這個本事,就等著看明天的新聞。裴繡繡和郝添頌的戀情曝光,新聞就是我做的?!?/br> 許細溫抬頭看那人,那人微微側(cè)身,毫不避諱現(xiàn)場的還有另外一個人。 “郝添頌估計原本是打算借裴繡繡的名氣,打些留邊球讓外界轉(zhuǎn)移對浴缸門事件的關(guān)注度,才會去裴繡繡拍攝現(xiàn)場探班,可能只是想吃個飯?!边@人笑著說,“裴繡繡真是個人精,她明知道郝添頌的目的,可她就是欣然應(yīng)約,由著郝添頌利用?!?/br> “狗屁的愛情,她這是要和郝添頌拴在一根繩上?!边@人接著說,“明著給你說吧,戀情曝光的照片就是我拍的,是裴繡繡托我拍的。做沒做?我又沒在房間哪里知道,不過那晚上郝添頌是圍了條浴巾出的酒店,臉色很不好,要么是沒做,要么是沒爽?!?/br> 許細溫輕咳一聲,聲控燈應(yīng)聲亮起。 背對著的人突然捂住手機,小聲說,“我在酒店,等完事兒再和你說?!?/br> 許細溫站在角落里,她臉是側(cè)著的,手里又舉著煙,“你是記者?” “聽到電話內(nèi)容了?”記者一點不驚慌,“被你聽到也沒什么,這個圈子就是這樣,沒出名的想出名,出名的想更有名氣,誰都不會和錢過不去?!彼噶酥概赃叺膸讉€房間,“如果現(xiàn)在打開這幾個房間,里面的明星能演整部電視劇,還都是熟臉?!?/br> 許細溫抽了口煙,她澀澀地笑,“和郝添頌同框,就能出名?” “看來你是不了解這郝家的復(fù)雜關(guān)系,郝賓白是一家之主沒錯,就和唐朝的李治一樣,實際上掌權(quán)的還是武媚娘,也就是王暮蕓。郝家三個兒子一個女兒……” “我們家是女權(quán)至上,我爸聽我媽的,我們兄弟三個被郝甜穎差遣,可不就是部大唐傳嗎?!焙芏嗄昵?,郝添頌是這樣說過。 記者看許細溫跑神,以為她沒聽明白,接著說,“郝家大兒子郝添皓在海外自建公司做得還算風生水起,和郝氏的生意不太搭嘎,郝添慨算是繼承了自家企業(yè),可浴缸門的事情就表明了王暮蕓的態(tài)度。她不必在罷免郝添慨后急著讓郝添頌接手,這不是明擺著的讓郝添慨騰位置,準備把繼承權(quán)交給郝添頌?!?/br> “拍郝添頌多少錢?”樓梯間的燈又滅,也對,交易就應(yīng)該在黑暗里。 記者防備地打量許細溫,“你怎么在這里的?哪個經(jīng)紀公司的?” “四千,拍我和郝添頌同框,標題隨便你起?!痹S細溫伸手,記者主動把煙遞過來,她熟練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