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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那個時間久了,會懷不上孩子。”粉粉捂著嘴巴,干嘔一陣,卻什么都沒吐出來,“老王說最近會再拍支廣告,這是最后一次?!?/br> “上你的時候說的?”琴姐嗤一聲,“說你兇大無腦你還不樂意承認,男人在那時候說的話有幾句是做得準的。老王是什么職務(wù),公司拍什么廣告用什么人,哪是他一個普通職工說得算,你就是犯賤,輕易就跟他睡了……”琴姐說了很多,嘰嘰呱呱的。 許細溫去看粉粉,她已經(jīng)靠著座椅睡著。許細溫褪下自己的牛仔外套,搭在粉粉身上,她睜開眼睛,迷迷糊糊地看著許細溫,嘟嘟囔囔地說了句謝謝,偏過頭繼續(xù)睡。 許細溫轉(zhuǎn)頭看向窗外,沒有去擦粉粉眼角透明的水滴,害怕太過灼熱,會燙傷她。 第一次審視自己,她辛苦的堅守著的原則和清高,除了讓她失去更多的機會,還能有什么用? 為了成功,真的什么都可以嗎?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家細細要變壞了…… 第11章 轉(zhuǎn)變.03 回到公司,一路平靜的琴姐,突然大發(fā)雷霆,鬧到領(lǐng)導(dǎo)處,“我不管她是誰安排進來的,這樣的人我?guī)Р粊?。到了拍攝現(xiàn)場說不拍就不拍,如果不是我從中周旋,欣榮培養(yǎng)出來的,一個新人就敢這樣耍大牌,欣榮以后在圈子里還怎么混?!?/br> 經(jīng)理忙安撫琴姐,“你別生氣,新人不懂,慢慢教就好?!?/br> “誰愿意帶誰領(lǐng)走,我?guī)Р涣??!鼻俳懔滔潞菰?,推開辦公室門,出去了。 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看得周圍人傻眼,包括許細溫。 等琴姐走了,粉粉也要走,看許細溫還傻站在那里,她說,“琴姐就是做戲給別人看,以后好把責任推到我們身上,不壞了她金牌經(jīng)紀人的名聲?!狈鄯塾终f,“得了好處,不會落在我們頭上,出了錯誤一定是我們的錯,這就是新人、沒名氣該承受的,以后,你會習慣的?!?/br> 許細溫跟著粉粉往外走,粉粉的手機響了幾次,署名是老王,粉粉沒接。 “他真的會推薦廣告給你?”許細溫舔了舔唇,慢騰騰地問。 “怎么可能?!狈鄯鄢猿孕?,她咕嚕著大眼睛,想著措辭,“給你舉個例子,在小房間就是你進去過的那個,做之前,我讓老王戴小雨衣,他很聽話就戴上了。可剛拽了我的衣服,他就拿掉了……” “這個圈子和男人一樣,無論表現(xiàn)得有多好,千萬不要當真。” 到了一樓,走了幾步,一群人從門口進來,陣仗極大,有人提包有人拿衣服,走在中間的女人,漂亮的卷發(fā)細跟高跟鞋,就連公司的工作人都忍不住拿出手機拍攝,拍到就湊到一起興奮地叫。 “我們什么時候能像裴繡繡一樣,就好了?!狈鄯壅f完就連連搖頭,“看我盡說胡話,裴繡繡有郝添頌這棵大樹,光是這一點就是我們比得起的?!?/br> “和郝添頌……有關(guān)系,就能快些有名氣嗎?”許細溫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么問,可能是好奇,可能只是想知道她不可能實現(xiàn)的另外一條路。 粉粉想了想,說,“郝添頌就像是名品店的VIP卡,你拿著這張卡不僅能有折扣,還能享受到別人百分百微笑的優(yōu)質(zhì)服務(wù)。郝添頌雖然是郝家最小的兒子,在國內(nèi)又沒有什么職位,卻是郝家最疼愛的兒子。他如果對誰好,那這個人不說得到了全世界,也和坐著火箭差不多了?!?/br> 粉粉嘰嘰咕咕說了一通,看許細溫眼睛看著裴繡繡,魂已經(jīng)不知道去哪里了,她拍了拍許細溫的肩膀,“你和我是不可能認識郝添頌的,所以這條捷徑是肯定走不成的?!?/br> “她,入行幾年?”許細溫看著那群人的背影。 粉粉沒理解她沒頭沒腦的話,“誰?” “裴繡繡,她什么時候入行的?” “三年吧,算是升的比較快的?!?/br> “三年內(nèi),我會比她更有名氣?!?/br> 粉粉想笑又不能笑,憋得實在難受,“看你溫吞吞的,沒想到竟然有這樣的鴻鵠之志,不錯不錯。如果哪天,你真成了第二個裴繡繡,記得提拔我下,我實在煩死陪那些男人?!?/br> 能不能成為第二個裴繡繡,還太遠,近的,許細溫處于半失業(yè)狀態(tài)。 自從那天后,琴姐沒再來找她,許細溫除了上課就是下課,日子過得逍遙自在??膳嘤?xùn)費用比她想象得多,看著□□里越來越少的數(shù)字,許細溫不得不急,她需要工作。 戚好好最近談了男朋友,說了幾次要帶許細溫去見見,偏不成巧都沒能成行。今天她和男朋友在樓下甜蜜了好一會兒才分開,握著手機蹦蹦跳跳地回家,客廳里開著燈,卻沒人。 “細細。”戚好好呼喚好友的名字,沒人應(yīng)答,她自言自語,“不在家嗎?” 戚好好放下包,往洗手間走,打開門,看到里面的人,嚇了一跳。 “細細,你在家怎么不回答我?”戚好好撫著心口,看好友奇怪的動作,“你在做什么?” “好好,你過來,摸摸我?!痹S細溫眼睛,一瞬不瞬地看著鏡子里的人,她雙手撐在洗手臺上,身姿婀娜眼睛卻無神,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又不像是。 戚好好瞪大眼睛,完全摸不著頭腦,“摸哪里?” “哪里都行?!?/br> 戚好好不知道許細溫什么意思,她還是走進去,伸出一根手指,戳她瘦弱的肩膀。許細溫瑟縮了一下,映在鏡子的臉上,秀氣的眉毛突地皺在一起,表情痛苦,她的嘴唇緊緊地咬著。 “你怎么了?”戚好好更覺得奇怪。 “為什么我不能接受別人的觸碰?為什么呢?”許細溫喃喃自語,問好友也是問自己,無論怎么做心理建設(shè),她還是不能接受別人的觸碰。 戚好好以為是什么事情,“不能接受就不接受唄,又不是什么大事?!?/br> “我必須接受?!痹S細溫頭發(fā)濕漉漉的,她的眼睛像浸過水的珠子,明亮地閃爍著光,“好好,你再碰碰我。” 戚好好遲疑地伸手,這次是落在許細溫的心口…… 戚好好站在浴室門外,她急得直拍門,“細細你怎么樣了?你已經(jīng)洗很久了。” “我沒事?!痹S細溫說,聽聲音卻很不正常。 又過了二十分鐘,許細溫才從浴室里出來,她穿著長袖長褲的嶄新睡衣,露出的脖頸一片通紅,甚至滲著血珠。 “細細,你和她們不一樣,你做不到適應(yīng)規(guī)則,不要勉強自己。”戚好好看清她身上的痕跡,捂住嘴巴吃驚地叫。 許細溫搖頭,她笑著說,“第二次你碰我,我已經(jīng)沒有閃躲開了。好好,我可以改變的?!?/br> 許細溫去欣榮,盡量乘坐公交車,乘坐上班高峰期那班車,或者下課后,站在熙熙攘攘的街頭,她站著不動,被來來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