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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在哪里,便每樣都叫瞿臨夾來嘗嘗。瞿臨秉承“食不言”的習慣,大多數(shù)時候都專心吃飯不說話,而恰似孤島魯濱遜的歐陽瑛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自己被排斥在外,默默啃著雞蛋不敢吱聲。于是整張桌上便只聽見羅星弈一個人非常忙碌的聲音。“這個燒麥蒸得特別入味,里面的rou肥而不膩,特別鮮!嘗嘗!”“哦!瞿臨,嘗嘗這個!好吃!”“還有這個!”見自己碗里的食物已經(jīng)堆成了小山,羅星弈還想去夾菜,瞿臨用筷子擋了一下他的筷子,“放不下了。”“那你倒是吃呀!”面對著羅星弈期待認同的臉,瞿臨看了一眼碗里的食物,夾起最上面的流心豆沙包嘗了一口,細嚼慢咽后……端起手邊的杯子喝了一口無糖豆?jié){。羅星弈一句“那是我的”還沒出口,就見瞿臨已經(jīng)喝了,也懶得提醒了。反正他也只喝了一口,沒什么大礙,便繼續(xù)期待著瞿臨對豆沙包的評價。“可以。”瞿臨放下杯子,鎮(zhèn)定地評價。羅星弈高興地打了個響指:“是吧!”這個豆沙包偏甜,他還以為瞿臨會吃不慣,聽見他說可以便放心了,也夾了一個小小的包子咬了一口,滿嘴留香。豆沙包是流心的,咬一口細細熱熱的豆沙就都流了出來。羅星弈舔了舔唇上留下的豆沙,兩三口吃下了包子,瞿臨順手抽了張紙巾遞來:“嘴角還有?!?/br>餐桌另一邊的歐陽瑛吃完最后一口雞蛋,冷靜地想,他算是看明白了,羅星弈和瞿臨根本是一道的!他現(xiàn)在還活著就是個奇跡。順便,剛剛“難吃”二字瞿臨都寫臉上了,羅星弈你是裝傻還是瞎了??!勘破天機的歐陽瑛不忍直視地捂住了眼。作者有話說歐陽瑛,一個傳奇男人,請大家記住他!也記住那杯被兩個人喝過的豆?jié){!第四十二章:玄學:天選之子上午九點四十九分,羅星弈悠然踩上最后一階石階,來到了山頂。山腰的桃源鄉(xiāng)是個不論從外在組織還是內部關系都非常小農社會的小村落,幾乎山里所有的村民都聚居在這一處互相幫助,一同生活——只除了一位姓夏的老人,住在斷山的山頂。給桃源基地看門。村里人尊稱一句,夏老。昨天后半夜下過一場小雨,露珠還掛在山壁的苔蘚草甸上沒有墜下去,空氣清涼又清新。羅星弈一路行上來,氣息都沒亂一下,還能和瞿臨從“斷山這陡峭程度,大概是每年允許有一兩個失蹤名額的”談到艾草和蒿草的形態(tài)特征區(qū)別,相當輕松。而一介凡人歐陽瑛跟不上這兩人的速度,被甩在后面扶著木欄桿慢慢爬,氣都快喘不勻了,“羅兄,記得幫,我占位……占位……占位啊!”“快爬吧,你再歇兩口,地板都沒你坐的份了!”然而羅星弈剛嘲笑完歐陽瑛走太慢趕不上坐地板,就被瞿臨一拍肩,指引著轉頭一看——現(xiàn)實點,還想坐地板?滾出院子去吧!即使夏老定下的規(guī)矩是上午十點才開始對外來者進行“緣分測試”,但架不住想進基地的人多??!羅星弈滿心以為自己來得挺早,結果走近一看,院子里人頭攢動不說,隊伍還繞了個彎兒排出來,連院門外都快沒地方了!比半夜三更打地鋪排復聯(lián)見面會還過分!正常排隊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去了,于是羅星弈就打算道德敗壞地去插個隊。沒想到他剛要出手,就被瞿臨看穿了意圖一把撈回來,帶到隊伍末尾站定,等待進入夏老居住的屋子。羅星弈就很不爽瞿臨這種不合時宜的古板正直,在院門外的隊伍末尾哀嚎:“我當了這么多年的良民,你就讓我對社會有害一點好不好嘛!”“不好。”瞿臨抬手指了一下大喇喇插在地上的公告牌,把上面那句“外有監(jiān)控,破壞排隊秩序者,剝奪進入資格”念給羅星弈聽,問他:“四天了,你是不是從沒看過這個公告牌?”當然沒看過公告的羅星弈看了看公告牌,又看了看瞿臨的眼睛,心虛了,老實排隊不說話了。沒一會兒,歐陽瑛喘著大氣爬上來,正好趕在十點整的前幾秒排上了隊。接著,隨著一聲鈴響,隊伍里嘈雜的人聲一停,在兩層樓高的小木屋里,夏老開始面見第一批外來者了。其實被面見的外來者并不需要做什么,既不需要做自我介紹也不需要掏錢買通關文牒,五人一組,進屋往客廳一站就是了,跟選秀節(jié)目一樣。然后夏老會當場告訴你有沒有成為“有緣人”,能不能進入桃源基地。特別主觀,特別隨意,別說什么看緣分,羅星弈覺得,這大概只是看夏老心情好不好吧。十點一過,隊伍就時快時慢地動了起來。還不到一個小時,羅星弈和瞿臨就已經(jīng)排進了院子里,最多再三輪,就能輪到他們進屋。歐陽瑛在后面數(shù)了數(shù)人數(shù),用他的忽悠大法跟前面的兩個人換了位置,來到了羅星弈后面,跟他說:“羅兄,你覺不覺得奇怪?今天居然到現(xiàn)在還沒一個人被選中?!?/br>“嗯?!绷_星弈點了點頭。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人比平時多了一倍,但排在前面的愣是沒出一個“有緣人”。凡是進了屋的人最后都嘆著氣出來,下山去了。“我有預感,今天要出SSR!”歐陽瑛說。羅星弈懷疑地看他:“你每天都這么覺得?!?/br>“這次不一樣!”歐陽瑛悄悄一指瞿臨,非常篤定,“看清楚,歐洲血統(tǒng)!不可能跟你我一樣非!”羅星弈呸他一聲:“你實事求是一點,誰跟你一樣非!”歐陽瑛正要回嘴,冷不丁被站在羅星弈身后的瞿臨垂眸刮了一眼,頓時懂事地把嘴邊的話咽下去,轉頭跟身后的人推銷保健品去了。又排完一輪五人隊伍后,時間已經(jīng)接近中午,太陽徹底撥開云霧,上了中天。可能是緯度低的緣故,明明已經(jīng)入了秋季,桃源鄉(xiāng)這里卻仿佛還留在盛夏,太陽依舊熾烈毒辣。尤其是在山頂上,太陽直射,紫外線尤為強烈。羅星弈頂著烈日在光禿禿的院子里站了二十來分鐘,就忍不住抬手去擋刺眼的陽光了。他的皮膚太多年沒經(jīng)過這種強度的烈日暴曬,對過強的紫外線非常敏感,臉上有些刺痛,不久就浮出了一層曬紅。瞿臨見他鼻尖都被曬出了一些薄汗,抬手替他把額前的頭發(fā)撥開了一些,把耳邊的碎發(fā)綰到耳后。在感覺到羅星弈明顯很克制地瑟縮了一下后,瞿臨收回手,側身替他擋住了一點陽光,問道:“今天情況怎么樣?”知道對方這種情景下肯定是在問血液互融的后遺癥,羅星弈把腮幫戳出一個小窩,回答說:“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