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載上限,可選擇任何伏特的電壓激活。該武器被稱為人類智慧的結晶,東方軍區(qū)科研院的榮耀,完全代表了這個時代東方軍區(qū)的軍事力量。而在考慮它的內測使用者時,經過一輪輪嚴苛的兼容性篩選,研究院的負責人最終選定出身中央軍區(qū)高層家族、在校各項體能成績優(yōu)異的瞿臨來參加數(shù)據(jù)測試實驗。實驗進行了三年,戛然而止在六年前。二十歲的瞿臨帶著“審判”悍然出逃,從此一去不復返。且不說其他,光是拐走東方軍區(qū)最高技術武器,成為全軍區(qū)首席通緝武裝恐怖分子,以一人之力對抗整個軍區(qū)的追捕多年,還能生活滋潤悠哉悠哉地坐在這里吃飯……憑這一點就讓人完全生不出一絲歹念啊。“早啊,”羅星弈露出一個友善的笑容,“介意我坐這里嗎?”瞿臨看了他一眼,慢慢把嘴里的食物嚼好咽下去了,這才開口:“早,隨意?!?/br>羅星弈拉開一張椅子,視線不自禁落到這張在烏煙瘴氣的大廳中堪稱清流的飯桌上——沒酒,沒煙,沒聲音。括弧,連餐具之間輕微磕碰的聲音都沒有。自控力精確到這個程度,極其變態(tài)了吧……羅星弈落座下來。從羅星弈出現(xiàn)那刻開始,這大廳里就有不少目光都投在了他身上,而當他和瞿臨坐一桌后,那些不加掩飾的目光簡直要把他燒出一個洞。他昨晚擋彈露的那一手都還令在場的諸位記憶尤新,對他的關注度蹭蹭上漲,更別說他現(xiàn)在還跟瞿臨坐一桌。這種高調想讓人不注意都難。不過羅星弈要的就是這種讓人動手前先掂量掂量的高調,雖說在座眾人看起來都挺和平相處,可極樂城這種蛆蟲匯聚的地方又有多少好人呢?誰知道現(xiàn)在坐在這里吃飯的人里面有多少人是軍火販子、大毒梟、刀口舔血的亡命之徒?在這種完全按照叢林法則野蠻生長的陰暗地帶,最忌諱的就是示弱。誠然,你強,他們可能會害你,聯(lián)合起來撕碎你,但你弱,他們必定會踩你。因為菜是原罪。羅星弈只當感覺不到那些投向他的目光,坐下來拿過桌上的空碗給自己盛了一碗飯,掃了一眼桌上供應的菜——青椒土豆絲、土豆泥、炒白菜、白菜湯。……雖然規(guī)格是三菜一湯,但是根本掩蓋不了原材料簡陋的事實?。?/br>羅星弈幽幽向瞿臨看去:大佬,你不覺得吃這些配不上你高貴的身份嗎?然而瞿臨無意接收羅星弈的電波,信號發(fā)射失敗。午餐時間的大廳很是熱鬧,彼此相熟的人圍坐一桌,抽煙喝酒,天南地北地談笑風生。瞿臨完全沒有被熱鬧氣氛感染,眼皮都不抬一下地吃著自己的飯。羅星弈卻是個挑剔的主,他撥拉了兩筷子的土豆白菜,就將筷子一放,對倚在前臺看劇的老板娘說:“老板娘,有rou沒?來份紅燒rou唄?!?/br>“還想吃紅燒rou,你咋不點全牛宴?”老板娘白了他一眼,“只有炒rou片,愛吃吃不吃拉倒?!?/br>這時,一個打扮頗為講究的人從樓上下來吃飯,廳里落座的另一人看見他,連忙站起來喊了一嗓子,問他:“老李,這次你帶了啥子好東西來?去年你那個槍是真的巴適,老子專門喊人去西方軍區(qū)那邊帶,都沒帶到一樣的?!?/br>“今年沒淘到啥好東西,我倒聽說張老五弄了個稀奇玩意兒,好些天前就在吹他那寶貝兒多燒錢?!?/br>一說到這話茬,其他人也紛紛加入了討論中。臉上半條疤一身匪氣的男人不屑地撇了撇嘴,“不就是條狼嗎?誰還沒見過咋地?有多厲害?飛個天來看看啊?!?/br>倚在他懷里的女人給他夾了一筷子菜,媚眼如絲地笑著附和:“就是,小狼崽有什么可看的?!?/br>“五爺這次還是挺有準備的,聽說是花了大價錢從一個島上的私人實驗室弄來的,搞不好還真有保留節(jié)目?!?/br>“哎你他娘就是天天捧他臭腳,你看他理你嗎?”“……管你屁事!”羅星弈在旁邊聽了一耳朵,跟旁邊一桌也參與討論的年輕女人一打聽才知道,原來自己來的時間真的是巧,正好趕上明天極樂城一年一度的鑒寶會。算是個傳統(tǒng)規(guī)矩,凡是在這里做大生意或者有意向在這里發(fā)展的人,每年都會在這個時間來到極樂城參加鑒寶會。而今年就在一個月前,算是極樂城土皇帝的張五爺就放了話,他參展的寶貝必定艷壓群芳,博得頭籌。一時間趕著去攀關系的人都聞風而動,紛紛想在會上借機牽線;而一直和張五爺不對付的老對頭們,一聽他這次這么高調,必然想打他臉,也攜寶與會。這一來二去,竟辦了個歷年來最熱鬧的鑒寶會。這也是為什么這幾天旅店都幾乎住滿了人,還這么熱鬧的原因。羅星弈聽完覺得挺有趣的,想去看看,便問道:“那參加這個鑒寶會是會員制,還是有什么邀請函資格嗎?”年輕女人一聽他的話就笑了,指尖夾著的煙都笑顫了,她說:“你當這極樂城的東西是什么高級沙龍???還會員制,哈哈哈哈笑死老娘了……沒什么要求,只要你帶了東西就可以去,就在北街的那個館里?!?/br>打聽好消息的羅星弈坐回桌來,見瞿臨已經吃完飯準備走了,便隨口問了他一句:“瞿臨,你去鑒寶會嗎?”瞿臨正好起身,答了:“去?!?/br>“那一起?”聞言,瞿臨居高臨下地看了坐在他陰影里的羅星弈一眼,像是研判了兩秒,他略一點頭,“嗯”了一聲。聽到答復,羅星弈撐著頭笑了一下,“那就這么說定了?!?/br>瞿臨走后,羅星弈一個人坐在桌上一邊吃炒rou片一邊盤算著去哪里弄點錢來,瘦弱的錢包支撐不起他挑剔的胃口,進賬需求相當大啊!就在他琢磨著是重cao舊業(yè)繼續(xù)黑吃黑端一窩當?shù)匦团蓙戆l(fā)展呢,還是簡單點,找只肥羊直接殺人越貨的時候,被他列為肥羊的其中一位,在他桌前坐了下來。羅星弈記得他,昨晚站在他旁邊一起看戲的那個抽煙中年男人,他心念一轉,停下筷子,笑著問了一句:“老哥,有事?”“老弟,”男人看見他的笑容,也笑了一下,“沒事,隨便聊聊?!?/br>男人從包里摸出一盒煙,遞給羅星弈一根,自己點上一根,“小兄弟,昨天那一手很精彩啊,職業(yè)的?”羅星弈接過煙,沒要火,放在手指間轉來轉去,“不算吧?!?/br>男人再次觀察了他一眼,見他衣著干凈整潔,領口隨性敞開,黑發(fā)及肩,臉上看不出任何像是經歷過戰(zhàn)火的痕跡。身形也太過瘦弱,的確不像個殺手,說是個游手好閑的少爺還差不多……可是經驗告訴他,那一刀的精準和力度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