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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提議沒有?”不等人們開口,點名叫梁燁,“梁愛卿先說?!?/br> 梁燁心里早有腹稿,見問,慢慢道,“微臣以為,皇上可設(shè)立校場,廣選賢才。一則可以考校武藝,二則可以用沙盤推演,考校用兵智謀。人選最好從各世家和朝中重臣族中挑選?!睕]有任何背景的新兵蛋子就是武藝再高,謀略再強,一上來就擔任統(tǒng)帥之職,。怕是壓不住軍中的那些將領(lǐng)。 如果時間充裕,還可以讓他慢慢收攏人心。但現(xiàn)在梁國舉兵來犯,對抗敵兵的事情迫在眉睫。這種情況下,就要靠身份背景壓人。軍中的將領(lǐng)有心中不服氣的,顧忌統(tǒng)帥背后的勢力,也不敢造次。 梁燁沒有明說,大家卻都心知肚明。對這一點沒有異議。 “另外,現(xiàn)在朔方戰(zhàn)事吃緊,考校的時間不宜過長,微臣以為,當以三天為限。最后選出的人選由南郡公和懷遠將軍一起掌眼,過關(guān)之后才行?!?/br> 矬子里頭拔將軍,就是一群廢物也能比出個一二三來。但即便成了第一,也照樣是廢物,遇到稍微正常一點的人,就會被打趴下。 這種情況下,第一的才能如何就得讓真正的人才把關(guān)才行。 梁燁話落,朝臣們紛紛附和。 昭帝也沒有更好的主意,此事就此定下。給一天的時間讓重臣把消息傳遞出去,考校之事從后天開始。 同時,昭帝再下旨,召諸葛謀回京。 半天的功夫,朝廷要選將的事情傳遍整個京城。 各家族的家主忙傳信把族中的優(yōu)秀子弟叫回,不管能不能選上,總要試過之后才知道。 阿玖在錦衣衛(wèi)所里面聽了消息,眼睛一亮,看著張標道,“你說,皇上下旨要考校武藝和謀略,為去西陵州的隊伍選統(tǒng)帥?” 張標年前被吃醋的昭帝扔到青州追查蘭陵侯府的余孽,直到過完年人才回來。因為在青州那邊立了功,人又機敏果決,被提拔為小旗。 在青州歷練了一趟的張標比以往沉穩(wěn)許多,也不再粘著阿玖哥哥弟弟的亂叫,對阿玖的維護卻一點沒減。 見問,笑道,“不錯,聽說是今天早朝吏部尚書梁大人提出來的方法??上樾稚矸莶粔?,不然也可以去試一試。” 阿玖摩挲著下巴思索,“不錯,身份確實是個大問題。”要是沒有身份限制該多好,或者,她給自己捏造一個身份? “鳳弟也想去?” “確實是想?!?/br> “校場比武,考校的第一關(guān)就是武功?!睆垬肃芤幌卵阑ㄗ?,一臉不贊同的看著阿玖,“雖說鳳弟你有報效國家之志,但也要量力而為。其實在咱們錦衣衛(wèi)待著,干的好了還可以往上升,一樣也是為民除害,報效國家,不比當將軍差。” 他真的沒有看不起阿玖的意思,實在是阿玖的身材和她現(xiàn)在這張臉太有欺騙性了。怎么看都是一個粉嘟嘟、白嫩嫩的十二三歲少年。因為家里有門路,上面有關(guān)照,進了錦衣衛(wèi)混個差事熬熬資歷還行,要真和別人比斗,張標懷疑以鳳弟這小身板,能不能禁住旁人一巴掌。 阿玖瞥他一眼,伸手從旁邊拿過一把繡春刀,一邊揉捏,一邊笑瞇瞇磨牙,“張兄如此為小弟擔憂,要不要咱們比劃比劃?” 張標眼睛不可遏制的落到阿玖的白嫩的小手上。具體來說,是落在那雙手中間的繡春刀上。 就聽“刺啦刺啦”幾聲,精鐵打造的繡春刀在那雙白嫩的小手中仿若紙片一樣被撕碎,然后那雙小手包住繡春刀的碎片微微合攏,身帶鋒芒的繡春刀瞬間被團成一個鐵球,鐵球被碾壓一下,又變成鐵餅,讓后被卷成鐵棒…… 而那雙小手上面連個傷口都沒有,仿佛捏的不是熟鐵,而是一個面團。 “咕咚”一聲,張標咽口口水,喉嚨發(fā)干,脊背發(fā)毛,頭皮發(fā)炸,眼睛瞪的溜圓,好半天才聽到自己干巴巴的聲音,“鳳弟好身手。為,為兄甘拜下風!” 天啦擼,一雙手練成這樣,這還是人手嗎?!要不是確信他自己很清醒,他都以為自己出現(xiàn)幻覺了。 什么叫深藏不漏?這才是深藏不漏! 什么叫高人?這才是真正的高人! 虧他以前還想罩著鳳弟,就憑鳳弟這手段,哪里用他罩著?!怕是副統(tǒng)領(lǐng)來了都要甘拜下風?。ㄋ伪螅盒值埽阏嫦嗔耍。?/br> 臉上的肌rou抖動兩下,最初的驚嚇過后,張標的心臟砰砰砰的跳動起來,雙眼熱切的盯著阿玖,仿佛再盯著一個金元寶。 阿玖被他這樣赤果果的眼神嚇一跳,手中捏成花的精鐵放到一邊,剛要說話,就看張標屈膝,“砰”一聲跪倒在地,“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阿玖嚇一跳,身子后退兩步,一臉莫名的瞅著張標。一言不合就下跪,這是個什么路數(shù)?!幸好班房里沒有旁人,不然還不把人們嚇到。 張標向前膝行兩步,臉上的激動毫不掩飾,“師父,您可一定要收下徒兒。徒兒這些日子也算對師父不薄,看在徒兒一片孝心的份上,您可不能不要徒兒!”這樣身手高絕的高手,賴也要賴上,哪怕學會了鳳弟的三分之一,他也就無敵了! 阿玖抬手止住他,“停,你先站起來。” 張標一臉期盼:“師父您答應(yīng)收下徒兒了?” “我什么時候說答應(yīng)你了,你先起來再說。你這個樣子,讓旁人看到了像什么樣子?別忘了,你現(xiàn)在可是小旗!” “只要師父答應(yīng)收下徒兒,就是讓再多人看到,徒兒也不怕。徒弟跪師父,天經(jīng)地義!” 阿玖揉揉腦門,頭疼:“咱們做兄弟不是挺好的嗎?做什么師徒?!” 張標的話相當實在:“兄弟的話不能跟你學武功,師徒的話可以!” 阿玖:“張兄,你師父聽到這番話會哭的?!闭f好的拜入一個山門就不能再拜旁人為師呢? 張標搖頭:“不會,師父他老人家經(jīng)常說,中華武術(shù)博大精深,我所學的不過是滄海一粟,若遇到身手更加高絕的,一定不能錯過,一定要拜對方為師,哪怕對方要求我叛出師門也可以!” 阿玖:“……”這確定是為人師者說的話?張兄的師父一定是土匪吧?! “不是我不教你,實在是我這武功你沒法學?!碧焐模趺磳W? 張標不信,拍著胸口道,“師父放心,不管多么難,只要你肯教,徒兒就一定能學會!” 阿玖擰眉,“你先站起來。” 張標搖頭,“除非師父你答應(yīng)收下我。” “你威脅我?” “不敢,徒兒只是想讓師父知道徒兒的誠心?!?/br> “行,你的誠心我知道了,你先站起來?!?/br> “除非你……” “站起來!” “好,好吧。師父發(fā)話,徒兒莫敢不從?!?/br> 阿玖,“……我把那把繡春刀再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