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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是最基本的能力。更何況夏念當(dāng)初一直有跟他示好,他自然是有印象的,只不過他現(xiàn)在心情不太好。沒什么心思搭理她。但夏念能夠?qū)⑺嬲J出來,至少說明她神識應(yīng)該很不錯,說不定還具備修煉資質(zhì)。 華錦沙一直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去判斷一個人是否具備修煉資質(zhì),他只能分辨出對方體內(nèi)是否擁有靈氣。如果有,就證明有修煉過。但他從前對自己的身形是做了隱匿的?,F(xiàn)在夏念能夠把他確認出來,倒也說明她有幾分能力了。 因此華錦沙點點頭,“你好。” 自從找到了云長淵和孩子,華錦沙跟從前那個孤狼一樣的影子完全不同了。哪怕他現(xiàn)在心情極為沉重。但他外表俊美,還因為禮貌而顯得沒有那么冷漠,一個淡淡的點頭就讓夏念欣喜若狂。險些失了矜持。 …… 金蟬偶爾會被云長淵喚做小金,她其實一直沒給它取個正經(jīng)的名字。而且實際上云長淵也不知道金蟬的性別。那么大點兒的小甲蟲,性別很難分辨啊,再說了,蒼穹界只有金蟬的記載,但如何養(yǎng),具體的關(guān)于它們的資料卻是完全沒有的,畢竟金蟬已經(jīng)消失很久了。 此時的它應(yīng)該叫做她。 她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云長淵,那眼神讓旁邊的凌思心都給融化了一樣。凌思看得久了只覺得自己有些昏昏欲睡,就像是進入了一個奇異的美妙夢境之中,她的周圍是大片大片的湛藍色,就像是泡在海里一樣。 寧景跟凌思是同年級的機甲系學(xué)生。 凌思女王足夠優(yōu)秀,家世也好,但她拼命的努力,也趕不上需要政府資助才能上紅葉學(xué)院的寧景。寧景才是他們年級的第一名,若不是那一次寧景受傷昏迷不醒,凌思還不能以第一名的身份成為雙月節(jié)晚會上的優(yōu)秀學(xué)生代表。 事實上他們之間的交集遠遠不只這些。 凌思最早跟寧景的親密接觸,是在一片湛藍的海上,他們年級出去參加機甲對戰(zhàn),她被擊落落入海中,救她的人,就是寧景。在那個時候,她輸了還不服氣,對救命恩人沒有什么好言語。她一直不知道寧景對此還有沒有印象,只是偶爾會覺得,即便有,怕也不太愉快。因為那時候的她高高在上,對伸出援手的寧景嗤之以鼻,覺得他跟那些圍著她轉(zhuǎn)的男生一樣,故意獻殷勤。 而現(xiàn)在,她沉入夢境,重回了那一段時光,彌補從前的遺憾。她看到寧景的機甲像是跳舞一樣踏水而來,姿勢格外的優(yōu)美,她看到他的機甲停留在水面上,而寧景從機甲里跳出來,將泡在水里的自己給撈了起來。 “你沒事吧?” 她年少時真是不懂事,怎么會覺得對方這么真誠的眼神不懷好意呢。他哪有盯著她濕漉漉的衣服看了…… 凌思恨不得讓自己的衣服在貼身一些,她不太記得從前是怎么說的,而現(xiàn)在的她頭發(fā)在滴水,身上也泡了水,整個人顯得極度的驚恐不安,她伸出雙手將寧景死死地摟住,“我不會游泳,我怕水,我好怕……” 云長淵看到凌思那一臉花癡的樣子頓時明白她是中了金蟬的神魂干擾。不過看她的表情,那應(yīng)該是個美麗的夢境,所以云長淵心頭稍稍松了口氣。金蟬什么都聽到了,她現(xiàn)在會怎么樣呢? 而她之前就在為自己對金蟬的不信任愧疚,現(xiàn)在難道不應(yīng)該主動做點兒什么嘛? 云長淵想了想,快步走到了金蟬的身邊蹲下,輕輕將她抱在了懷里,“對不起?!彼檬州p輕拍著金蟬的后背,用重復(fù)了一遍,“對不起?!?/br> 小金蟬繃著臉,眼睛里都有了霧氣,淚珠兒卻是懸而不掉,她嘴唇緊緊抿著,顯得十分的委屈。 云長淵微微往后退了一些,正視著小金蟬的眼睛,“不管以后會怎么樣,你現(xiàn)在就是我最好的伙伴。”她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太陽xue,“你可以住到我這里來,只要不嫌棄里面空落落的。” 她的識?,F(xiàn)在基本上是干涸的,對金蟬來說住著可能不太舒服,要知道她以前最喜歡在識海里泡著了。 云長淵這句話說完,一直繃著臉的金蟬再也憋不住了,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滿腔的委屈都隨著這哭聲發(fā)xiele出去,而她嚎嚎大哭之后,凌思的美夢也就醒了。 她一臉茫然地睜開眼,隨后怒氣沖沖地盯著小金蟬,大聲嚷道:“我正夢到關(guān)鍵時刻,快把寧景撲倒了呢,褲子都脫了你居然把我吵醒了?!?/br> 好憂傷,她的美夢沒有了。 她剛剛要吃到嘴里的小鮮rou啊…… 站在屋外離得不遠當(dāng)壁燈的寧景:“……” 那一聲吼嗓門太大,他又是個修士,神識還不弱,全部都聽到了好嗎…… 他的心跳陡然劇烈起來,整個人都像是被瞬間點燃了一樣。凌思的美夢竟然是…… 吃掉他。 213:在一起 凌思雖然挺郁悶的,卻也不會跟小女孩生氣,她瞪著眼睛看起來有些兇神惡煞的,但實際上她并沒有惡意,而金蟬對神魂極為敏銳,此時自然知道她不過是嚇唬自己的罷了。 金蟬抽抽噎噎的捂著嘴,用一雙盈滿淚水的大眼睛瞄了凌思一眼。 凌思直接又打了個呵欠,她覺得自己還有些昏昏欲睡的,像是夏天午飯過后,那種眼皮都有些上下打架的困頓,讓她精神委實有些不濟,迫切的需要一張大床來安慰她。凌思索性跟云長淵打了個招呼先走一步,她最近實在是太困了,還是先回去補個覺好了。 昏昏欲睡地凌思離開了房間,沒走幾步就看到杵在那里跟個木樁子一樣的寧景。 她本是用手掩著嘴打呵欠的,這會兒手也僵在了空中,瞌睡蟲仿佛瞬間從體內(nèi)逃走了一樣,凌思傻愣愣地看著面前的寧景,白皙的臉頰上迅速的有紅暈蔓延開,燒得她整張臉都微微發(fā)燙了。不過幸好,燙的并不是她一個。 寧景的臉比她好不了多少,此時也是紅彤彤的像是喝醉了酒一樣。 她剛剛夢做得太美,被打斷之后直接喊了出來,完全忘記了寧景還在外頭,他…… 他聽到了嗎? 他肯定聽到了。 凌思知道寧景肯定聽到了,意識到這一點兒之后,她的心奇異的平靜下來,整個人也顯得十分的鎮(zhèn)定。她從前并沒有真正透露過自己的想法,哪怕她對待寧景跟旁人完全不同,但這層紙沒有捅破,她作為一個高傲的女王,一直覺得自己做得夠多了。沒辦法低下頭去主動表白。 哪怕她會愿意為了他去死,但心底的驕傲也讓她沒有說出愛。她覺得寧景是個不開竅的榆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