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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云長淵對體術這些都不太關心,等到她實力恢復了,可以直接去套一下鄭重安,不就知道了。 她現(xiàn)在唯一在意的是那只幻獸的主人,那很明顯是馭獸宗的手法,跟體術修行應該關系不大。如果有的話,鄭重安那么好的資質,實力就肯定不會只那么點兒了。 云長淵抓了幻獸本是想順藤摸瓜看能不能發(fā)現(xiàn)一些蛛絲馬跡,現(xiàn)下線索都斷了。她不僅沒摸清幻獸的底細,反倒被傷了元神。 在這個世界上,還有她從前沒有想過的威脅存在。而現(xiàn)在,云長淵根本不知道對方藏身何處,又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敵在暗我在明,這樣的感覺真的挺不爽的! 當務之急,只有盡快養(yǎng)好元神,同時把修為提升上去,她才能更有底氣。于是,眾人只覺得云長淵開始發(fā)了瘋一樣的修煉,完全已經(jīng)達到了不吃不喝不睡的三不境界。 這對于其他人來說是不可思議的,哪怕是同樣在進行修煉的人。他們每個人都會有其他的事情安排,每天能夠修煉八個小時已經(jīng)算很了不起的了?,F(xiàn)在跟她一比,大家都覺得,自認為的付出根本算不了什么,而云長淵,她真的不是人。 在云長淵閉關期間,聯(lián)邦到算得上風平浪靜。 黑石星被奪回,也讓大家高興了一陣子,同時讓段修竹的名聲也更響了。整容的蒼穹恢復了原來的模樣,也跟天網(wǎng)上真正的蒼穹道歉了。本來大家都以為她會跌到泥潭里去,卻沒想到,段修竹并沒有因為整容而嫌棄她,狗仔甚至拍到了兩人愉快用餐的照片。因此,雖然她沒有從前紅了,被噴更是不少,但她有段修竹做后盾,仍舊屹立不倒。 別說,臉上沒疤的段修竹長得很帥,是很有男人味兒的那種英俊,也使得他在聯(lián)邦的形象再次提升了不少。如今,不再是嚇哭小孩子的存在。 尖峰部隊的鐵翼鳥讓無數(shù)人羨慕,也引發(fā)了不少有錢人的追捧,結果就有不少亡命徒前往蟲族資源星碰運氣,當然是死多活少,一顆低階鳥蛋價格也高得令人咋舌。 注射了蟲族基因融合劑的戰(zhàn)士并沒有出現(xiàn)任何不妥,他們的戰(zhàn)斗力提升迅速,在半年的時間,已經(jīng)遠遠的拋下了從前的同伴,其中的強者,甚至能夠不駕駛機甲也能夠出現(xiàn)在太空之中,就猶如蟲族一般。這個,在從前只有軍神能夠辦到。 石苔并沒有再遇到任何恐怖襲擊,他讀書的這半年,儼然已經(jīng)成了紅葉幼兒園最受歡迎的天才兒童,雙月節(jié)的時候,石苔收到的禮物把懸浮車都給塞滿了。 白飛他們仍舊在墮落星海尋找獨眼。奈何獨眼行蹤實在是太過隱秘,他們一直沒查到蛛絲馬跡不說,還被黑色領域號給盯上了。 白飛他們想盡辦法才從黑色領域號的追蹤下僥幸脫身,等到回到〖中〗央星圈,只覺得是撿回了一條命一般。如果獨眼自己不現(xiàn)身,恐怕沒人能找得到他。 當年整個聯(lián)邦都不能,現(xiàn)在,白飛也不得不承認,他們也不能。 獨眼到底去哪里了?為何到處都找不到他的人? 事實上,他們都想不到,獨眼現(xiàn)在并沒有在墮落星海,他出現(xiàn)在了〖中〗央星圈,以另外的身份。他正站在〖廣〗場上抽煙,在〖廣〗場的大屏幕上,鄭重安正在講話。 他才吸上幾口,就有垃圾處理機器人過來,提醒他道:“公共場合請勿吸煙!” 獨眼對垃圾處理機器人挺有好感的,他原來很多玩具都是從這些家伙身上拆下來的,因此這個時候看到垃圾處理機器人,獨眼還挺感慨。聽到它一遍又一遍地提醒,到最后要采取行動了,獨眼笑著將煙熄滅放進了它的肚子里。他抬手的那一瞬間,手腕上的腕表在陽光下還反射了陽光,在地上照出了一塊光斑。 獨眼眼睛掃了一眼那塊亮斑,苦笑了一下,心中暗道:“謝謝你??!” “如果再發(fā)現(xiàn)下次,將強制扣住您一百信用點!”垃圾處理機器人說完這句話之后,這才轉身離開。 獨眼手里沒有煙,不過他仍舊做了個吐煙圈的動作,隨后又呸了一聲,當然,他什么都沒吐出去,否則那機器人又該回來了。 “我們的戰(zhàn)士在不斷強大,我們的實力在不斷提升,戰(zhàn)場上那些可惡的蟲子節(jié)節(jié)敗退,勝利屬于全人類!” 屏幕上的聲音是鄭重安的,只不過現(xiàn)在的畫面,卻是那些注射過蟲族基因融合劑的戰(zhàn)士,他們赤手空拳的與C級蟲子搏斗,也沒有落下風。這樣的畫面,自然讓所有人驚呼,甚至都在質疑為何現(xiàn)在還不推廣這種基因融合劑,聽說注射了蟲族基因融合劑的戰(zhàn)士只有七個。 而等到他們穿上了機甲,更是具有跟S級蟲族搏斗的能力。 “騙鬼呢!”獨眼哼了一聲“那人注射的至少也是a級蟲族基因,以a級蟲族基因的狂暴性,一百人注射,活下來的能有一人就不錯了?!?/br> 他低聲嘮叨,隨后又道:“鄭重安,你還是這樣,不在意別人的性命呢!” 一將功成萬骨枯。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 只不過他始終做不到,踩著別人的脊梁,從而站在最高處。 127:出關 懶得再聽那些無聊的話了,獨眼先是掏了掏耳朵,隨后很沒形象地在大街上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呵欠之后甩了兩下手,接著才不急不緩地離開了廣場。 他當年做的事使得他成了聯(lián)邦頭號通緝犯,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現(xiàn)在再次站在中央星圈的星球上,看到鄭重安的臉,他心情還是挺復雜的。無力或者彷徨,還是無聊,閑的蛋疼?不過不管怎樣,那些情緒之中都不包括后悔。 其實那時候做出了那樣的選擇,他就已經(jīng)不會后悔了。 唯一遺憾的,大概是常婉一直覺得他是個惡人?刺殺聯(lián)邦英雄的罪人。他知道,常婉不愛他。畢竟兩人在一起,她也是被迫妥協(xié)的那一個。 如果永遠沒有離開垃圾星,她最后會不會愛上自己呢?呸,他什么時候也這么娘了!想這些狗屁做什么。 想到這里的時候,獨眼踢中了一塊小石子兒,他微微用力,那粒石子兒就進了花壇。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位置,就好像這石子兒,它不該呆在路上一樣。而常婉,也的確不應該呆在他身邊。 “許長,你去哪兒了,找你半天呢!”廣場附近有一家維修店,獨眼慢悠悠往那走的樣子惹得里面一個穿著修理服的壯漢大叫道:“快點兒,許祖宗,這臺改裝過的懸浮車你趕緊來看看,他們晚上要賽車,弄不好非得關門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