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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聲音人就像嬰兒的啼哭,但每一聲都很短,且十分急促。 雄鳥和雌鳥之間肯定能溝通的,這個時候,應(yīng)該讓金蟬怎么做呢? 云長淵心頭緊張得很,她正思考之際,就見沒有得到命令的金蟬抬起翅膀,朝著雄鳥劈頭砸下,將那雄鳥砸得險些歪倒。 云長淵正要出手,忽然又硬生生忍住了。 因為它發(fā)現(xiàn)雄鳥并沒有反抗,聲音還顯得愉悅了一些。 云長淵:“……” 雄鳥湊過來用鳥頭蹭著金蟬的頭部,結(jié)果金蟬又拍了它幾下,這種怪鳥翅膀猶如鐵刃,幾次削下去,雄鳥受了點兒傷。那傷口,讓云長淵欣喜不已。 怪鳥全身上下沒有半點兒破綻,它的羽毛,比那雌鳥更加堅硬,金蟬根本無法進入其體內(nèi),但是現(xiàn)在,那傷口就是機會。畢竟,現(xiàn)在小金蟬登等階還低,必須要以血為引。不管是當時的她,還是巨蟒,都是有傷口且流了血的。 雄鳥有些不滿的怪叫了兩聲,隨后扭頭沖幼鳥叫了兩聲,緊接著也給了金蟬重重一拍。 它在責怪雌鳥傷了幼鳥么? 云長淵不恩能夠再等下去了,趁著它已經(jīng)被金蟬迷惑,和金蟬聯(lián)手,將它擊殺! 金蟬早就受不了這只雄鳥了,得到命令之后,立刻變回了芝麻粒,射入那極小的傷口之中。 雄鳥頓時愣住,隨后發(fā)出一聲嘶鳴。 云長淵一躍而出,想要再次攻擊怪鳥的弱點眼睛,豈料身形剛剛顯出,就被雄鳥一腳踩下,她避之不及,被爪子牢牢按在地上。 此時此刻,金蟬整個雄鳥體內(nèi)與對抗,但在元神尚未吞沒之前,雄鳥有足夠的時間殺死云長淵! 雄鳥爪子銳利如刀,要將云長淵割成兩半。 云長淵拼命抵抗,看著那怪鳥抬起來的一個爪子,朝著她頭頂扎了下去。 她運起最后的靈氣,打出了一圈星辰拳法。雄鳥身子一顫,但那爪子仍是將她牢牢卡住,元神里的戰(zhàn)斗使得它洋氣的爪子懸在空中,它的腦袋不停地左搖右擺,像是要將腦袋里的那個怪物給甩出去一般。 而這一瞬間,雄鳥的元神占了上風(fēng)。它的利爪收緊,云長淵頓時覺得身體被割裂,獻血噴濺而出…… 恰在此時,幼鳥發(fā)出了一聲微弱的啼哭。 雄鳥微微怔住,一雙寶藍色的眼睛望向了氣息微弱的幼鳥。她的眼睛像是藍寶石,此時此刻,寶石里有盈盈的水澤。 金蟬乘虛而入,將雄鳥元神徹底吞噬…… 雄鳥龐大的身軀轟然倒地,云長淵躲避不及,險些被爪子扎成了兩半,只不過她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也不好,利爪在她身體上割除=出寸許深的裂口,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一個血人。 金蟬從雄鳥體內(nèi)鉆出,直接回到了云長淵的身體里,再次陷入了沉睡狀態(tài)。 而此時的云長淵跌跌撞撞地起身,將靈石從雄鳥身體內(nèi)取出之后,就再也動彈不得了,她倒在地上手里握著那塊靈石,卻是連吸收靈石的力氣都沒了…… 每一次呼吸,身上的傷都撕裂一樣的疼痛,她躺在那里一動也不動,眼皮也越來越重,只覺得那片天空的顏色越來越灰暗,漸漸只剩下一道細細的灰線…… 周圍的石苔極為茂盛,長了有半米開高! 石苔中絮絮梭梭的出現(xiàn)了一些響動,片刻之后,一只半大不小的巨齒鼠冒了出來,緊接著,又是兩只探頭探腦地冒了出來,它們圍著云長淵,仔細地嗅著她身上的味道。 …… 云長淵并沒有昏迷太久,她失去意識的時間不過短短兩分鐘,強大的意志力讓她再次睜眼。 醒來之后,云長淵發(fā)現(xiàn)自己被一只鋸齒鼠背著,她家豆豆現(xiàn)在是垃圾星上名副其實的鼠王,她身上有豆豆的味道,所以這些巨齒鼠并沒有把渾身是血且昏迷的她當做食物吃掉。 豆豆果然領(lǐng)導(dǎo)有方。 糟了,還有幼鳥! 第81章 老虎屁股摸不得 云長淵強打起精神吸收靈氣,同時施展威壓,驅(qū)趕巨齒鼠原路返回,等看到幼鳥還沒有吃掉,只是被不少巨齒鼠圍著之后,云長淵松了口氣,她靜坐原地,稍稍恢復(fù)之后就用靈氣給幼鳥簡單治療了一下,這種怪鳥生命力實在頑強,幼鳥雖然生命垂危,卻還留有一口氣在。 云長淵沒有著急回去,而是尋了處隱蔽的位置將靈石吸收,有了靈氣這才將幼鳥的傷也認真處理了一番,等一人一鳥看起來沒那么凄慘之后,她才割了一大塊鳥rou返回希望基地。 她離開了整整十個小時,回去之后免不了被一陣嘮叨。云長淵默默無語,心中慶幸自己回來之前還做了點兒準備。若是那般血跡斑斑衣衫破爛的回來,指不定被這一老一小給念得耳朵生繭。 石苔自從她進入地洞之后,眼睛就黏在她身上。云長淵看到小石苔,又想到了怪鳥母子,頓時有些欷歔不已。 她難得的溫柔了一下,將石苔抱在懷里,低頭去蹭了蹭他的臉頰。 石苔咯咯地笑個不停,胖乎乎的手指頭抓住了云長淵的衣服。只一拉,就破了條口子。 事實上,云長淵跟雄鳥戰(zhàn)斗的時候整個人都被割了無數(shù)道血口子,衣服自然也是破破爛爛的,她回來之前簡單處理了一下,又施了個除塵訣,外表上不仔細看就看不出異常,結(jié)果現(xiàn)在被石苔一拽就露陷了。 小安眼尖,頓時看到了她身上的傷口。 因為要節(jié)省靈氣,又為幼鳥治傷,云長淵身上的那些傷也僅僅只是止了血沒大礙,但血口子看起來仍是有些猙獰的,如今露了出來。讓小安倒吸兩口涼氣,“你這又是怎么了?要不要緊?” 再然后,常婉也來了,弄了一些亂七糟八的藥。 最后,整個希望基地的人都知道云長淵受了傷…… 造成這種局面的罪魁禍首小石苔睡得挺香,而云長淵。則是被希望基地能抽出空來的人探望了一遍,哪怕她甩著臉不應(yīng)聲,仍是被人拉著絮絮叨叨的講話。 “要注意安全,不能冒險!” “做事的時候別沖動,想想你的孩子,才這么點兒大,萬一你出了什么事,小石苔怎么辦?” “傷得這么重,得多吃點兒東西補補?!?/br> …… 事實上。云長淵也懂了一個道理。 如果雄鳥和雌鳥沒有離開即將孵化的幼鳥鳥蛋,那之后的事情都不會發(fā)生了。所以說,日后不管做什么事,都要帶上石苔?或者說要片刻不離的守著他?想到這里,云長淵神識掃了石苔一眼,卻發(fā)現(xiàn)